宁亦把剑还给秦晚:“这名字不错,谁起的?”
“我起的,呵呵。”秦晚道,说着她将剑藏在了身后。
“那又是谁送你的剑?”宁亦问。
秦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含糊其辞道:“一个不算朋友的人。”
不算朋友……
宁亦心揪了一下:如果不是朋友,岂会亲自铸剑送她?若不是朋友,还会是什么?
他不敢细想。
“晚儿,这大半年,你去了哪里?”
秦晚知道他一定会问,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所以你才找不到我。”
宁亦:“为什么去?”
秦晚想了想:“去救一个人的性命,救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的性命。”
宁亦默然一怔:“那个人重要到你可以放下我们的大婚?放下我……”
秦晚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她没办法跟她解释她为何离开,去了哪里。
她没办法想象,如果她告诉宁亦,他只是昊天的一缕残念,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想,他对她的喜爱都不过是另一个男人对她的执着?
他会不会误会,她和昊天的关系?
甚至他会不会问,她爱上他,是不是因为他是昊天意识的一部分,就像是他在人界的一个分身。
秦晚看着宁亦,第一次感觉到有些患得患失,着实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解释。
“宁亦,你要相信我,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秦晚抱紧宁亦,听着他胸口的心跳。
“既然如此,为什么在信上写着不让我等你?”宁亦问。
秦晚轻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宁亦沉默。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秦晚刚刚说他是她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可紧接着,她就说她可以不顾性命地去救另一个人。
前后矛盾,让他怎么相信。
“这把剑就是让你不得不离开的那个人送你的?”宁亦的声音有些轻颤,他掩饰着不让秦晚听出来。
宁亦想,若秦晚若以性命搭救那人,以一把这样的剑还情,合情合理。
藏刃韬光以待时,思君独步尽千年……
“藏思”二字何等深情,秦晚给这把剑起这样一个名字,让宁亦不由得感到嫉妒。
他不解,若她心里另有他人,为何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这般小鸟依人,乖巧地倚在他的胸口,说着令人心动的情话?
秦晚不知道宁亦在想什么,却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只能敷衍地点了一下头。
宁亦见她如此,心脏仿佛被扎入一根尖刺。
她的含糊其辞,她眸光的刻意躲闪,就像一个谜,让他沉醉,思恋,永不得解。
秦晚察觉到宁亦神情有变,想想说再多也不如来点实际的让他安心。
说着,她一不做二不休直起身子,跨坐在宁亦的腿上,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缓缓贴上去,给他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许久,她才离开他,然后温柔地笑着说:“宁亦,我为了回来,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受不了不少罪,也吃了很多苦,还受了重伤。”
宁亦听她这么说,立刻心疼地上下看她:“哪里伤了?!”
秦晚握住宁亦的手,不让他再毫无顾忌“检查”:“好了,都好了。我现在很健康,什么伤都好了。”
宁亦听她这样说,稍稍放松下来:“既然明知有危险,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带兵陪你一起?”
秦晚摇头:“你那时刚刚登基,需要你处理的事太多。而且这件事你帮不了我,只能我自己去解决。”
“都解决了吗?”宁亦问。
“嗯,都解决了。”秦晚笃定地回答。
秦晚看着宁亦与昊天完全相同的面容,觉得白帝大人说的对,宁亦不该背负昊天所犯的错,他是无辜的,她愿意为他放下心里的仇恨,只为和他执手白头,永不相负。
“宁亦,你答应我一件事。”秦晚捧着宁亦的脸,笑着对他说。
“什么事?”宁亦问。
“永远对我好,这辈子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绝对不能喜欢上别人,好不好?”秦晚认真地问道。
“我答应你,”宁亦扶着她的腰:“可是晚儿,在你心里也只有我一人吗?”
“当然。”秦晚肯定地说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特别特别想。”
“可你仍然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儿,对吗?”宁亦问。
秦晚摇头,抿了抿唇,垂首叹道:“宁亦,你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没法跟你解释。”
“晚儿,你知道我爱你。”宁亦道。
秦晚对他温婉而笑:“我知道,非常知道。”
看着秦晚这般模样,宁亦也无法再逼问下去。
或许就像她说的,她能回来就已经足够了。
……
马车来到宫门前,宁亦先出了马车,流萤黑着脸上前侧身行礼。
宁亦看流萤的神情冷若冰霜,猜出了她的心思:“去,扶娘娘下来。”
流萤一听,气得指甲嵌入手心,冷声道:“奴婢的娘娘只有一位,车里的可承不起奴婢的一声‘娘娘’。”
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流萤尚宫的脾气,陛下也永远让她三分。像她这般不给陛下面子的情况,已经让周围这些内官宫女见怪不怪。
流萤走到马车边,没好气地等着里面人出来,心里想了十八番尖酸刻薄的话放在嘴边,就等车里“不知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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