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直接被打懵了,趴在地上捂着脸看向秦晚,尖声大叫:“你打我?!”
秦晚叉着腰瞪了一眼地上的金凤,转而对金喻道:“你这妹妹都快骑到你头上了,这你都不揍,还等什么时候揍?”
这时金凤身边的几个小丫鬟急急忙忙赶上来扶起地上的金凤,那金凤从未挨过打,一时间急了眼,上来就要去掐秦晚的脖子
秦晚学过些拳脚,左手从金凤右臂下向上穿过,猛然抓住她的左手腕,身体顺劲儿左翻转,直接像拧麻花一样,扭翻金凤的左臂,右手死死地压制住她的肩膀,接着,狠狠往前一推,金凤直接被推在了地上,大脸着地,直接磕断了半块前门牙。
“小姐!”丫鬟们惊呼着又冲过去要扶。
秦晚大呵:“谁敢扶她,我连谁一块揍!”
金凤惊恐地摸了摸豁了半颗的上排牙,低头一看满手是血。原来在她跌倒时,碎牙硌破嘴唇,划开了道口子,血顺着豁口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而她整个上唇到右脸颊眼看着着肿了起来。
秦晚瞧着,不由得心想,这姑娘可以说是完全破了相了。
“哇——!”金凤又疼又气,看着手上身上地上的血珠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丫鬟们想帮不敢帮,一个个面面相觑,谁都不上前。
“哭什么哭!闭嘴!吵死了!”秦晚满脸嫌弃,边骂着边大步走到金凤前,蹲下身子,伸手抓起她的领子拉到自己跟眼前,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所有人都会跟你姐一般给你留三分情面,下次再让我听到你敢如此不知尊卑狂妄自大地跟人讲话,听好,我说的是任何人,我就见一次揍你一次!这次是打掉你的门牙,下次我让你一颗牙都不剩!”
说罢,她猛地松开金凤的领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你……”刚刚还牙尖嘴利的金凤被秦晚震慑住,她不敢嚎啕大哭,却气得浑身哆嗦,壮着胆子又喊了句,“你们等着!我去找我爹,让我爹来教训你们!”
秦晚睨视金凤道:“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告诉你爹,就说我把你打了,看看你爹敢不敢来?”
“你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说罢,金凤边哭边捂着脸带着她那一众丫鬟大哭着跑出主屋,向二房方向跑去。
秦晚站直身体,看着金凤逃跑的背影,呵呵笑了两声,回头对金喻道:“面对这种不服管教的妹妹,你还跟她讲什么道理,直接上手,不服就打到她服,再不服就一直打,打到死为止。如果她爹妈敢来找事,就一起打。金夫人,你可别忘了,你是当姐姐的,更是金家的家主,你打谁不是天经地义!”
金喻看秦晚这番操作,虽然有些不妥,也确实替她出了气。她稍微平稳了情绪,对秦晚欠身行礼:“多谢娘娘。”
“谢我做什么,”秦晚笑笑,“实在是你这妹妹看着就欠揍,来的时候在大门口我就想揍她来着,不过人太多那时我忍着了。”
金喻皱了皱眉:“刚刚我们说的话……娘娘都听到了?”
秦晚点头:“听到了。”
金喻:“……”
秦晚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郑重道:“看你的表情,刚刚金凤说的是真的了,你们金家看着表面家大业大,其实快要破产了?”
金喻犹豫了一瞬,勉强地点了点头。
秦晚接着问:“你就不怕宁亦知道你骗他,把你们金氏一门灭了族?”
金喻顿了顿,说了一句:“怕。”
“那你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秦晚纳闷。
金喻解释道:“我在想,或许与宁王殿下合作,金家的生意能够有所起色。自从爹去世后,我接管整个金家,二房的人看我是名女子,始终不承认我的家主地位,再加上家族内部积弊已久,很多事情我爹都无力改变,更别说我了。”
秦晚问道:“你其实是想通过和北戎军合作,给金家博取一线生机?”
金喻:“是。”
秦晚说:“可宁亦想要的就是你们家的钱,你们现在没钱了,宁亦是不可能和你们达成合作的。”
金喻:“我知道。”
秦晚说:“那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金喻摇头,眼圈渐渐红了:“我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金家和江南一直保持着茶桑丝绸贸易往来,可如今宁王将私人购买茶桑丝绸的权力收归皇家,我们金家进货的路子断了,挣钱的路子也断了……我希望能够说服宁王将采办茶桑丝绸的权力授予金家,这样金家的贸易能够喘息,重新盈利……”
“他不会轻易同意你想的这件事的,”秦晚笃定道,“他要的就是遏制南梁优势农产品的出口,制裁他们南梁小朝廷的经济,让南梁没有钱与北戎军对抗。如果打开贸易口子,你们商人只重利益,必然会按市场需求大量进货,导致金银流入南梁,这是宁亦根本不想看到的。”
金喻有些惊讶秦晚会说出这番话,她点头道:“娘娘说的没错,我已经感受到了宁王殿下对这件事坚持的态度。”
秦晚深吸了一口气。金喻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她身上的压力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毕竟谁也不想将祖上留下的基业败在自己手中。
“你难道没有想过,另开商路?”秦晚好奇一问。
“另开商路?”金喻愣住。
“茶桑生意确实富足,但是如今大环境变了,政治风险如此之高,你又何必孤注一掷。不如想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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