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
江城。
武当山。
紫霄殿内。
一老一少两个道士相对而坐,面前摆着一座棋盘,棋盘两边各放着一盏清茶。
那少年道士,身穿一袭灰色道袍,一头墨色长发由一根木簪随意盘起,双指夹起一颗黑子,挑眉道:“数日未见,陈道兄的棋艺见长啊!”
“哼!”对面的身穿黄色八卦袍的老道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你三番两次强闯我武当,无非就是依仗着自己那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
“哈哈。”少年道士哈哈一笑,将指间黑子落下,旋既低头思考了片刻,看着黄袍老道轻声问道:“陈道兄可想重现武当盛况?”
“嗯?”闻言,黄袍老道眸子微眯,“你拿什么证明你这次没有骗我?”
他从开始到现在,其实也就被眼前这人骗过一次而已,但就是这一次,让他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半个月前,这家伙第一次上武当,表现的那叫一个恭恭敬敬。
但凡遇到一个年纪大点都以叔伯相称,年纪看上去差不多的,则称对方为师兄,万万千千就是一个虚心求教小道士的形象。
他当时第一次看对方,觉得对方修为不错,品性也可以,就随手指点了几下。
那时这家伙表现出来的修为是炼精化炁阶段,他看了很久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结果当天夜里,这家伙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藏经阁,没人一人发现,就连他都没发现任何动静。
在第二天他准备再传这家伙点东西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恬不知耻的告诉他,他全会了,然后他就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家伙直接说是从武当藏经阁里学来的,说是那个理直气壮。
他当时那个气啊,抬手就是将对方拿下,结果这家伙突然就爆发出炼神返虚阶段的气势,光从气势来看,甚至无限接近了炼虚合道,别说当时因百余年前那一役伤势尚未恢复的他,就算全盛时期的他,都不一定打的过对方。
后来,听说这家伙又去了龙虎山,青城山,崂山,终南山等地,逛遍了华夏大江南北各路名山,无一人可挫其锋芒。
“镇运至宝,传国玉玺。”少年道人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玺,将玉玺的正面对着黄袍老道晃了晃。
‘传国玉玺’的正面之上赫然用鸟篆文书写了八个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黄袍老道瞳孔猛得瞪大,抬手指着‘传国玉玺’,不可置信的道:“传国玉玺不是自清庭覆灭后不知所踪了吗?”
以他的境界,光以肉眼便可看到这‘传国玉玺’上环绕着的道韵,其中的玄妙程度超越了武当的镇宗之宝‘真武剑’数倍不止。
正是因为‘传国玉玺’是的,他才无比震惊,这‘传国玉玺’事关整个华夏的气运,在其去的那一刻开始,华夏气运便疯狂流逝。
除非‘传国玉玺’再次认主,若不然它就是无主之物,无法稳定华夏气运。
这些年来,龙组和他们这些门派,都在寻找‘传国玉玺’的下落,就连那位‘炎黄守护者’也在各地寻找‘传国玉玺’。
结果现在‘传国玉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还是被一位看上去年纪不大却修为高深的年轻道士拿出来的。
“你想做什么?”黄袍老道沉默了片刻,看着少年道人问道。
人活在这世上,皆有自己的目的,所行之事亦然,没有人可以做到绝对的无欲无求。
“认识了这么久,还没和陈道兄说过好好认识认识呢,陈道兄,我叫张知故。”张知故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将手中‘传国玉玺’收入了怀中。
“张知故?”黄袍老道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旋既开口道:“虽然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但你既然都已经介绍了自己,那我自然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我叫陈道烛。”
“来来来,陈道兄,咱们待对弈完毕,再谈此事。”张知故摆摆手,拿起桌边清茶轻抿一口。
“也好。”陈道烛微微点头,沉下心神继续和张知故对起了弈。
……
一个时辰后。
武当山山脚。
“陈道兄,那我先走了哈,下次再见。”张知故朝陈道烛挥了挥,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山门之上,陈道烛望着张知故刚刚所站的位置,嘴角一抽,旋既一挥拂尘,返身走上了山。
……
京都。
龙组总部办公室内。
张知故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龙组组长笑眯眯的说道:“组长,三日之期已到,贫道如约而至。”
“你真的要这么做?”龙组组长皱眉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张知故,沉声问道。
张知故双手环于胸前,自信无比的说道:“唯也此法,方可重聚气运。”
“华夏流失的那些气运有五六次散布在天地之间,剩下的那些,全都被他国收入了囊中,只有使他国气运动荡,方可将这些气运收回。”
“那你第一站准备去哪里?”龙组组长见中知故这么自信,再次联想到张知故那高深莫测的境界,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琉球。”张知故淡淡说道。
“琉球?”龙组组长一愣,旋既眸中精光乍现,“你是想先收复华夏曾经的失地,再一路向行?”
“不错。”张知故点了点头,说道:“琉球这块土地一直处于不清不楚的位置,身为华夏曾经的一份子,现在竟在他国的挑唆之下抵制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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