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以及慈爱的面容让花秋月热泪盈眶。
“师傅?师傅~!”她提着大幅裙摆向孙普业奔去。
迎面一个身影闪过,花秋月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等她抬起眼眸看去时,阿古师傅那张笑成菊花般的面容映入眼底。这让花秋月欣喜不已:“阿古师傅~!”
“哈哈哈~!我就说看到我们来了,这丫头还不得乐坏咯~!”阿古师傅开怀大笑。
“师傅,您们怎么来啦?”花秋月好奇地问着。
“哼,还不是听说你来南边,并且啊,还是和你孙师傅那两个顽固师兄,喔,就是你师伯来的。这不是怕你受气吗?你离开后,我们也匆匆赶来咯。半道上,听百草阁传信说你需要药材,这不,我们就沿途凑了点,先将就着用,回头百草阁再送些过来。”阿古师傅非常豪气地说道。
“对了,我也把咱们学院的那些学子给带过来了。”阿古师傅补充道,紧接着她大声朝车队中段那两个车厢大喝:“还不赶快下来。等雷劈呢?”
花秋月惊讶阿古师傅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竟然把那些学子都给带了过来。她看着裹成球的胖丫从车厢中下来。吃惊地问:“胖丫,你都过来了,那你娘和弟弟呢?”
胖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阿古师傅,小声地说:“阿古前辈说这是个千载难逢,跟在名师身边实践的机会,她用银子请了个大娘照顾着家里。”
胖丫越来越低的声音显示了她的不安。她觉得自己去了百草堂还没有干什么活,就让百草堂倒贴着钱照顾家里,实在是说不过去。
花秋月有些无奈地看着阿古师傅。主要是疫情还没弄明白,人人都恨不得往外跑的地方,她竟然怂恿着这些初涉医学皮毛的人往前线跑。
不过既然人都已经过来了,现在要赶他们走也不太实际。主要是路上积雪太深,能顺利带着这么一大批人和药材千里迢迢到了这里,已经够让花秋月大出意料的了。
“既然来了,就跟在我身边吧。”花秋月无奈道。
几个新学员得到花秋月的首肯,当即热情高涨地投入到了这个恶略气候的南边准备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灾民们。
让花秋月想不到的人,贾宁这个医学天才竟然也来了。她看了一眼在眼睫毛都能挂霜的天气里,依旧在招摇着摇着纸扇的贾宁,摇摇头。
“哼,你还以为本公子想来啊?还不是我家老爷子说了,若是我不跟着来,就把我扫地出门什么的吓唬我的话,不然我才不来呢。”贾宁懊恼地辩解。
“小宁。”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去清点药材的孙普业已经回来了。正好听到了他的话。不过贾宁一听到孙普业的声音立刻就怂了:“孙老前辈,刚才那些都是小辈说的笑话。哈哈哈,您别记得。哈哈哈。”
贾宁的心惴惴不安,就怕等回头孙普业和他爷爷这两个老友坐下来喝茶聊天的时候,不小心把他刚才的话给秃噜了。那这顿狠罚是跑不了的了。
衙门内
天寒地冻的天气,围上一桌,吃着涮火锅,就着小酒,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不过御医们还是时刻关注着花秋月的行动的,就怕她恍一个回马枪,又打上库房内药材的主意。
此时,酒后熏熏然的惬意却被慌慌张张跑回来的院首随侍给惊醒了。
“都大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咋咋呼呼,稳重~!稳重~!”院首大人狠狠地批评着自己的随侍。觉得自己随侍太丢自己的脸。
“是是。大人。不好了。这,你师弟来啦。”随侍点头弯腰忙着承认错误后,急急地把让自己慌乱的消息告知院首大人。
“什么师弟?不是在旁边喝着酒嘛!”院首大人打了个酒嗝。有点迷瞪地说。
“不是。”随侍急得一拍大腿:“哎呀~!是孙普业呀~!”
“什么?什么?孙,孙普业来啦?”不止是院首大人酒醒了,就连院副也打了个激灵:“我滴个乖乖,他怎么来了?”他双手把自己的有点懵的脸上下一呼噜,呆怔地问。
“还给月公主带了药材过来。”随侍乘着两位大人酒醒,急忙补充道。
“嗨~!送来就送来呗。孙普业这个穷鬼,能送多少药材。”院副冷哼一声感概道:“当年叫他一起来御医院任职,他那个清高状,哼~!最后只能当个赤脚大夫,有个屁用~!”
随侍面色纠结地解释:“院副大人,那个,那个。”
“那么什么。说。大男人婆婆妈妈,也不知道老夫怎么能忍受得了你这么些年的。”院首大人烦躁地喝道。
“就是孙前辈带了很多药材过来,足足有十几辆马车那么多。”
“啥?”众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随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怎么可能。不是说他没有银子购买这么多药材的事,就是这下雪天,想要从北边过来,那是笑话吧?”
其实,很多道路难走的地段,马车还真是很难前行,不过孙普业的车队中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阿古师傅。她内力高强,还把十八黑衣影卫也给带了过来,遇到难走的地段,人家非常蛮横地用内力扛着马车直接飞了过去。简直是粗暴得没人性了。敢问谁家能那么任性?
所有御医都傻眼了,不过转即,他们又想到,这月公主动用了他们的药材,那么这批从天而降的药材不要白不要。既然有父债子还,那么倒过来徒债师还也算吧?走,去找他们要药材去。
这么想着,所有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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