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伟诚惊骇地倒退一大步,踉踉跄跄稳住身形,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并没有出门啊。”
两滴晶莹的清泪从花秋月的眼眶中划落,她笑着和罗伟诚解惑:“你知道吗?每次你说谎的时候。停顿间,眼睛总会往左瞟。
你把我单独送走,说明你们都走不了。因为你不会放心让我独自离开。
你情绪急躁,面色焦急,说明大家很快会有生命之危。
而在别人眼里疫症最保险的方法就是焚烧。所以我都猜对了,是吧?”
罗伟诚颓然地蹲坐在地上,双手死揪着头,声音低落:“花秋月,你是不是不愿意走。”
“是!”简洁明了的回答,让罗伟诚的眼瞬间赤红。他嚯地起身,大跨步走到虚掩的房门前,停顿了一会,叹息一声,用力地拉开门,大步离去。
花秋月知道罗伟诚是气狠了,可是她真的做不到丢下这些同伴,这些病患,独自逃命去。
她慢慢蹲下身子,双手环抱双膝,把自己整张脸都窝在双膝上。显得特别的孤独与无助。
“你应该答应他的。”
花秋月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倚靠在门边的余多:“你来多久了?”
“恩~,我从头听到尾了。”余多咧着一排大白牙笑。
花秋月白了余多一眼:“你也想我自己开溜么?”
余多啜了个牙花,双手枕着后脑勺,仰头长叹:“唉!怎么办呢?其实我也想你走,可是我知道,你是不会走的。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在被烧死前,再让月姐头做一顿小时候你给我们做过的打卤面吃。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啊。”说完还很形象地咽了咽口水。
花秋月看着余多吊儿郎当的样,没好气一笑:“都大难临头了,你还这么贫。厨房里哪还有面啊,就算他们不烧死我们,估计再过几天我们连稀粥都喝不上了吧?”
余多呆了呆,仰天一长叹。
等回过神来,才现花秋月已经走远了。
“诶?月姐头?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花秋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遥遥望着已经及冠之年,英姿勃的余多,她眼角微弯,嘴角弧度上扬:“想办法去给你整点食材啊。你不是想吃打卤面了么?”
余多愣了愣,月姐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当他抬头的时候,只看到花秋月远去的背影。笔挺,清肃,风华无双。
当花秋月回到‘住院部’的时候,正蹲在门槛边的一个妇人,嘴里碎碎念着:“这粥是一天比一天稀了······”猝然现悄无声息立在自己面前的花秋月,正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自己时。
她吓得手一抖,碗里的粥倾泻而出,烫得她‘嘶呼~嘶呼~’不停地吹着气,却不敢把手上的碗丢出去。
花秋月睨了她一眼,走到小雄的身边,轻抚小雄的头,声音轻柔地问:“小雄,你是个勇敢的孩子,不过现在外面有人误会大家,你能跟姐姐出去和大家说说你治病的过程吗?”
小雄看着眼神带有鼓励的花秋月,又看看守在自己身边朝自己点头的爹和娘,他点点头。露出一抹纯真的笑。
花秋月揉揉小雄柔软的头,对小雄的父母说:“那麻烦你们一起和我出去一趟吧。”
小雄的爹娘,心中对花秋月这个百草堂的东家,早就铭感五内。现在听到能帮花秋月一把,顿时,抱上孩子跟在后面。
其他人看到花秋月领着小雄一家离开,不明情况的人也匆匆跟在身后,渐渐地花秋月身后集结了一大波的队伍。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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