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人死亡后,血液是不流通的,咱们可以用一根细绳子把患者的中指指尖扎紧,若是不一会,患者被扎紧的之间出现充血变黑的情况,那就判定为假死状态。
第二种,就是人进入假死状态后,脉搏和心跳都极尽于无的状态,不过还有一种认证方式,可以取一根羽毛,或棉絮物放在患者鼻下,若是物品受到患者的呼吸时,会有轻微的颤动。
三呢,就是刚才我那种瞳孔辨认法了。人真正死亡后,瞳孔受到挤压是不会出现发射收缩的。
等花秋月说完,村民们都‘哦’地一声,虽然他们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也明白小丫头不是什么仙童子,心中不由遗憾了一把。
悠悠醒来的李老太太,老泪纵横,泪如涌泉:“哎哟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老天怎么就不收我去呢?”
村民们纷纷上前劝慰着:“婶啊,没准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呢?娇娇妹子这么孝顺,总会有回来的一天说清楚的。”
李老太太现在救是救过来了,可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来,情况很不好。当然人人都要捡好话说。
可花老太太不乐意啊,本就心里有鬼,万一人家传外楼里,把真相外楼出来咋办?
“诶诶诶,你们可不能这么说哈,这里头哪里的误会,娇娇走的时候,嫁妆箱子里可是搬空的。人家是去吃香喝辣的,哪还会回来。”
眼看李老太太脸皮子抽搐得厉害,明显要面瘫的节奏了,花秋月急得拉拉孙普业的袖子:“师傅,快扎针。”
孙普业抽出两寸长针,曲池、外关、委中、阳陵泉等下针。
花秋月见不得花老太太咄咄逼人的面部狰狞的丑样,淡淡的开口,清脆灵动的嗓音沁入人心。
“李老太太急火攻心,本身有高血压的原因,过分激动,会使交感神经系统兴奋、肾上腺素增加,心跳加快,血管急剧收缩,诱发血管破裂。
花老太太,您这是间接杀人啊,再这样,大伙儿可是都是人证呢。”
花老太太被花秋月的话一噎,面色阴沉如水:“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向哪儿拐?白眼狼的玩意,你这姓花还是姓李?”
李家村的村民听出了蹊跷,私底下问了一些知情的人。才知道老花家还有这种官司事儿,在传颂小医仙的同时,捎带上了小医仙有个恶奶奶。
当然这是后话。
孙普业收了针,习惯性的让小徒弟出方。这种即兴考试才是真正能看出功底扎不扎实的。
他明白,花秋月估计还有师承,不然不会随口就能把医理剖析得如此透彻。不过诡异的是他这徒儿才三岁小儿,就是打娘胎里学,也没这本事。
不过孙普业也明白,小徒弟在中医这一块,还是有点薄弱的。明白了花秋月的弱项,孙普业教学也就侧重开方这一块了。
花秋月沉吟一会,眉心微凝,突然眼睛一亮:“生地12克,丹皮12克,泽泻12克,茯苓12克,枣皮12克,牡蛎12克,龙骨12克,山萸肉12克,竹茹12克,白芍12克,山药15克,石菖蒲9克,远志6克.
水煎服,每日1剂,日服两次.可行?
孙普业老怀大慰,抚着山羊须,点头颔首:“孺子可教也。“
围观的村民纷纷自发鼓起掌来。花老太太一看伶牙俐齿的花秋月甚得人心,灰溜溜地回去了。
孙普业写好方子,交予李家村民,便和花秋月坐着刘嘉乐的牛车回来石房子。
李娟惦记着花秋月,不时跑到门口张望。当看到花秋月全须全尾出现在自己眼前后,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漫出眼眶的泪水。
花秋月手足无措地抱着自己的亲娘,心下哀叹不已,这以后可怎么出门哟。
“娘,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师傅还照顾好我的,要不您和我们去镇上住吧。我以后可是天天要和师傅出门呢。”
李娟对孙普业都不能把花文秀救醒,花秋月拜个不能治这病的师傅,想要医治好花文秀,心底是不信任的。可是每当看到乖囡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坚持,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或许老天仁慈,会有奇迹出现呢。
“娘哪儿也不去,娘在这里等你爹回来。”李娟的声音里充满悲伤。
对于遥无归期的爹爹,花秋月心下一涩,她还是不够强大啊,只有强大,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包括把爹爹接回来。
花文秀一如既往的安静地沉睡着,所幸的是一直有珍贵的药物维持着她的生命力,李娟护理得不错,加上孙普业的针灸有通过穴位调理血气和脏腑的作用。
她除了清瘦一点外,气色看起来却是比没出事前要好得多。
孙普业一边给花文秀扎针,一边给小徒弟讲解十二条经络和经外大穴乃至说到穴位的起源《黄帝内经》,洋洋洒洒,让花秋月听得如痴如醉。
有点像回到大学上大课时候,听教授讲座的感觉。假如孙普业生长在二十一世纪,那一定是一名很出色的学者吧。
本来要当铃医去走村串巷的,结果今天一天都在月湾村耽误了。
下午刘嘉乐主动赶着牛车过来送孙普业回镇上,顺便把两个小先生接回来。
等送走了孙普业,石房子迎来的一位让花秋月意想不到的的客人------落雪美人。
“奴家可以进来吗?”落雪如纤细柔弱的杨柳在风中摇曳一般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在石房子的门槛外张望着
花秋月好奇地与传说中的美人对视,感觉她也就一般般而已,五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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