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老头的怂恿下,李杉把这瓶刚开的酒给清了出来。
见李杉喝完后没多大反应,还是留李杉喝了一会茶,才让他离开。
回到宿舍后,听到外面有吵嚷的声音,他也没在意,准备给李燕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
拿出电话正在拨号时,听见走廊里传来急促杂沓的脚步声。
听了一下,也没有理会,低下头继续摁按键。
“咣当”,一声,宿舍门被撞开,进来四个纠察,还有几个站在门外。
为首一个问李杉:你是不是刚进来?
李杉握着手机站起来回答:是刚回来,出什么事了?
刚回来?为首的那个一指对面墙边,你先站那儿,我们还要查一遍。
几步走过去站定:前几天不是刚查过吗?为什么还要查?
为首那个纠察回答:我们在女兵宿舍那边布控,抓偷内衣的贼,那小子身手还挺灵活,没有堵住往这边跑了。
说完一挥手,另外几个就开始在屋内翻找。
室内陈设很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个衣柜,一张床。
搜查的人先后从桌子抽屉,和衣柜底下各自扯出几件女性内衣。
李杉看的一时发呆,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自己宿舍的,他完全不知情,张了张嘴,也只说出: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跟我们走一趟吧!人赃俱获,你就别解释了。
懵圈状态中的李杉,被两个纠察一左一右架住胳膊,带出宿舍。
出了宿舍楼,周凤迎面走过来“啪,”地一个大耳刮子,扇在李杉脸上。
扇完就走,一句话也没有说。架着李杉的两个纠察,也没理会周凤这茬,架着他继续往前走。
有几个围观的,见人被带走了,也各自散去。
被带进禁闭室以后,简单的问了几句话,为首的那个纠察说了一句:那种楼房,也就只有你们特种大队的人才能爬得上去。
啥也不用辩解了,等着处理意见吧。
哐当一声,关上门上锁的声音传来,李杉这才清醒过来,这是被人给陷害了。
能是谁呢?自己来的这段时间,好像也没得罪过谁啊!为什么要给自己栽赃呢?
第二天没什么动静,只是有人按时给送饭。
又隔了一天,听到门外有赵冬玲的声音,外面看守的不给开门,赵冬玲也无法进来。
只能在外面喊了几句:我相信不是你干的,上级领导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第三天,处理结果下来了。被安排到一个偏远的边防哨所继续服役,直到服役期满。
由于不是什么特大过错,也不用经过军事法庭,今后两年多就只能待在边防哨所了。
出了禁闭室的门,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刚抬手遮挡一下。
却没防备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上校,一拳打在肚子上。
李杉疼的弯下腰,那个上校还不停手,继续拳打脚踢。
李杉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躲闪着。
直到一声,“哥,”别打了,他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惩罚。
听这声音是周凤过来了,她那声“哥,”应该就是张团长说的周虎吧。
······
经历了火车,汽车,马匹,步行辗转了几天以后,才来到了哨所的外围。
过来接李杉的是一个面色阴郁,戴着近视眼镜,看着有二十六、七岁的老兵。
没帮李杉拿东西,也不开口说什么,他不说话,李杉也不问他。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是一条峡谷,上面有一座木桥,看上去还很结实,模样看上去大概是六七十年代建造的。
过了这桥也看不出什么地方是路,都是七十度左右的陡坡。
有积雪的地方,还有眼镜兵来的时候留下的脚印。
基本上也看不到什么树和草,积雪和灰黄的岩石,是这个地方的主色调。
时常有风掠过,刮起的积雪直往脖子里灌。
李杉拉拉衣领,把脖子缩的更深一些。
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往前走,他还不太适应在这种地形上行走,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陡了一些。
要不是前面有人领着,都不好找下脚的地方。
就这样走了快两个小时,看前面那位的意思,还没有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的想法。
李杉“喂,”了一声,眼镜兵回头。
还有多久能到?能休息会再走吗?
咱们走的这么慢,最好还是别休息,要不然天黑也到不了地方。
眼镜兵说完继续往前走,李杉只得努力跟上。
就这样走了六个多小时后,总算来到了两个峡谷对峙下面的一块缓坡。
几间半地下,上面用石块垒砌的屋子,靠在一面山壁边。
进屋后,屋里两人扭头看了眼镜兵和李杉一眼,又转过头去,并不搭理两人。
有一个人还趴在桌子上不知写些什么。
李杉自己找了一个空着的床,把行李扔上去,然后斜躺在上面。
这个时区本来天黑的就晚,现在还是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山上,黑的就更晚了。
感觉外面的风势有加大的迹象,听着外面的响动明显比刚到时大了。
门外传来咳嗽声和跺脚声,李杉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几人,没有一个动的,都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门开了,一个穿着军大衣,带着棉军帽,背着步枪的人,开门走了进来。
进门放下枪,摘下棉军帽,又把大衣脱下来,这才注意到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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