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咋这么虎?哪有你这样喝酒的!徐婶惊讶的埋怨声,随着李杉手中酒杯的扬起落下,传入众人耳中。
原来是李杉把手中二两半的酒杯里的酒,一口就喝完了,正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好!好!爷们就得这样喝,徐东风的夸赞声也随着响起。
有你爸的遗风,当年我们在部队就是这样喝的,那搪瓷缸子可比这玻璃杯装得多。
今天就不让你再多喝了,要不一会酒劲上来,怕你顶不住。
可是直到吃完饭临走的时候,李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出门时徐东风伸手呼啦一下李杉的脑瓜顶:小子,量还行,抽空试试你有多大量。
被徐婶在腰上扭了一把:你就不知道教孩子学个好!有你这样当长辈的吗?
徐东风也笑着回了一句:男爷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我又不是没有分寸,你还想让我教他学习咋地?你也不看看,他还用我教吗?
又一个周六,李杉和大刘在县里厂子办公室,碰头的时候。
大刘先是把李杉之前所列名单上的,企业入股参股的事说了一下,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说完后,就看他神色有点不自然,搓搓手,站起来走几步又坐下,然后又站起来走几步再坐下。
李杉看他这个模样,开口问道:刘叔,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有的话,咱们一起想办法。
这事还真有点不太好说,我本来在想,是不是拖一拖就能拖过去,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那你就直说就行,咱们商量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是这么个事,县里一个权贵家的儿子,想要入股咱现在这个食品厂。
本来我托词需要商量,婉拒了一下,可后来他还是不断的来找我,我就又想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一点干股,堵住他的嘴。
没成想,他说他要拿出真金白银来,正式入股咱这个厂,只是股份他要占大头。这就有点不好办了。
难不成咱辛辛苦苦的把这个厂子发展起来,最后还成了给他打工的!
要是不答应他,他那个爹,随便说句话咱就得步步是坎,光弄那些有关部门没事就来检查咱们,也能把咱们给折腾散架了。
问题就在于咱现在是私企,禁不住他们故意找茬,他倒是想得好,过来就吃现成的,还他妈想一口就吃个胖子。
这个事呀!那他想出多少钱呢?李杉出声问了一句。
出的钱倒也不少,比咱一开始投资的时候,翻了很多倍了,可是咱现在这个厂也用不着再投资了。一直是在良性循环着。
这几天是让这小子弄得我快没脾气了,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
咱养得母鸡能下蛋了,他就想着过来一把抱走,早他妈的干嘛去了。
李杉想了想,又问了一句:那在这个事上,咱能有几个选择呢?
还几个选择?咱能挡得住这些权贵们的巧取豪夺吗?胃口也太大了,给干股都不行。
估计直接卖给他,都行不通,要是直接卖给他,谁来替他管理呢?
虽然他们不会顾忌吃相难看,可也会既想当那啥!又要立牌坊。
要不先按直接卖给他考虑,反正咱主要用的是这些山里的原料,在别的地方也一样能生产。
那要是他不同意呢?大刘问道。
先谈着,也能拖几天,别的办法也得想,这里面还有一个要点,是咱的管理人员和骨干工人。
“哦”,也只能先这样了,他这也不算违法,要是咱不同意,他找来的人,还能执咱的法。大刘说完有些垂头丧气。
别丧气了,一只母鸡而已,又不是下的金蛋。不至于的。
······
李杉离开厂里以后,也没有再去徐东风家,自己溜达了一会以后,就回了家里。
像这种事情,就是找徐东风也没什么用,毕竟对方父亲的职位比徐东风还要高。
躺下以后有种无力感涌上来,无论什么样的企业在权力面前,都是渣一样的存在。
需要用的时候,可以随时提过来,不用的时候,比碾死一只蚂蚁也费不了多大的劲。
看起来,想要保证自己的利益,是非常难,可是把利益输送给不相干的人,又有些不甘心。
怎么样才能减少自己的损失,才是当下最需要考虑的。
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等李燕和李芳回来的时候,见李杉在家里睡着了,也是吓了一跳。
问了一下,李杉也没说今天的这个事,跟她们说了也没什么用,只能徒增烦恼,只是说跟刘叔出去了一趟,有点累了,所以才会睡着了。
两人也没多问什么,李燕给他做了点吃的,吃完后就继续睡了。
两天后,大刘那边说:整体一次性卖出,那个衙内也不干,只是坚持要入股占据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还由原来的管理体系来管。
李杉和大刘又碰了两次面,也没商量出什么头绪来,只是弄得心情很低落。
衙内这边越催越紧,逼得大刘直转磨。
这时李杉想出一个办法,告诉大刘后,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在大刘又一次约见衙内后,把想法和衙内说完后,衙内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接下来,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运作。
最后,衙内一分钱没花就把这个厂子拿到手,并约定管理人员三年内不能撤走。
在衙内的老爹运作下,李杉和大刘,拿到了连山县城外一片五千多亩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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