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会被发现。”顾清衍的手在她后背上写着。
秦雾只好不动，学着他写字交流：“怎么死的？”
“精/虫上脑，太兴奋猝/死。”顾清衍回答的很无辜。
“是吗？”
“是的。”
“我不信。”
“哦。”
“......”
外面，被人提着衣领过来的程城狼狈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王姐，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鹏赋明明说，两人的能力都被摧毁了......”
王梦一脚揣在他身上，语气冰冷：“去和曾家人解释吧。”
“王姐，你救救我，曾家的都是疯子......你救救我，他们会让我身不如死的！”程城差点晕了过去，拽着王梦的裤腿不撒手。
王梦厌恶的踹开他，挥手让人带下去。
“王姐！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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