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椒鱼头,糖醋里脊,爆炒鸡胗,香椿鸡蛋,珍珠糯米丸子,青椒肉丝,凉拌野菜,还有一大盆丝瓜豆腐汤。
小婉挨着吴翠翠坐着,胃口大开,捧着饭碗,大快朵颐地吃着。
吃完饭,大丫二丫围着小婉,想要漂亮姐姐和她们玩。
两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招人稀罕,小婉抱着大丫二丫,重重地亲了俩娃娃一口。
好可爱!
一股子奶香味。
天色渐晚。
张氏笑着和小婉打招呼,抱起大丫二丫回屋睡觉。
朱老五吃得太饱,躺在炕上消食。吴翠翠和小婉推门走进来时,他还没睡。
小婉先是检查郎中给朱老五开的药方,“都是活血化瘀的药,也算是对症下药吧。”
只不过,药方太中规中矩了。
换句话说,药方吃不死人,对病症有缓解作用,但无法治疗根本。
吴翠翠和小婉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学开始,两人就是同校同班。
高考后,小婉考入全国排名第一的医科大学,大学四年,跟着名师队伍,双修中西医。
如果严格说来,她更擅长中医。
中医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瑰宝,在出逃的路上,小婉和各地的医者多加交流,受益匪浅,医术也有了更大的进步。
当她的手摸到朱老五后脑勺附近的肿块,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导致朱老五痴傻的关键所在。
肿块的位置分散,拇指盖大小,大约有七八个,位置靠近中枢神经,如果治不好,很可能导致朱老五脑死亡。
人的死亡分大致分为两种,心脏死亡和脑死亡。
相较而言,脑死亡更可怕。
这也是,郎中为何束手束脚,不敢给朱老五下猛药的原因。
一番望闻问切后,小婉基本上掌握了朱老五的病情。
两人离开朱老五的屋子,坐在院子里交谈。
“可以不用手术?”吴翠翠诧异道。
小婉拿出一包银针,放在桌上,“我可以试一试。”
“只用银针就行?”吴翠翠惊讶道。
“和朱老五相似的案例,上学的时候,在书本上见过。”小婉放下茶碗,认真道。
“有生命危险吗?”吴翠翠担忧问道。
小婉抿了抿唇,拉住吴翠翠宽厚的大手,“翠翠,任何治疗,都存在一定风险,但我有信心,一定能治好朱老五。”
翠翠是她最好的朋友。
既然翠翠想要朱老五康复,她一定会帮她达成所愿。
“我相信你。”吴翠翠回握住她的手,莞尔一笑。
姐妹两人望向彼此的眼中满是光芒。
小婉歪头,脑袋靠在吴翠翠的肩膀上,望着天空上闪闪发亮的星星。
一如往昔,她们在孤儿院一起生活,一起长大的日子。
朱家村家家户户都入睡了,和煦的晚风拂过村子的每个角落。
小婉和吴翠翠讲述穿越后,她经历过的各种忐忑,不安,以及离奇又好笑的事迹。
吴翠翠耐心听着。
过了很久,两人才回到刘氏的屋子睡觉。
.........
鸡叫声响起,朱家村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吴二壮和吴三壮很准时,早早就来了,帮着张氏和刘氏忙活。
吴翠翠收拾妥当后,准备去镇上。
小婉忙从屋里追出来,“带上我,我也去。”
她要去买一些草药和工具,帮朱老五治脑子。
顺路,还要去一趟赌坊。
“去赌坊干嘛?”吴翠翠问道。
小婉搂着她的手臂,跟着板车往前走,“去帮赌坊女老板藏着的俊俏书生治病。”
这件事,昨天小婉提过一嘴。
吴翠翠没放在心上。
“说来也奇怪,那书生的症状和朱老五有些相似。”小婉漫不经心道。
朱老五头上的淤血,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重创后的旧伤。
赌坊里的书生,伤在心肺,也是有大量淤血,堵在脏器之间,天长日久,就成了难以治愈的顽疾。
“这个书生,之前是不是也在镇上的学堂读书?”吴翠翠莫名想到昨日卖炸鸡客人的话,不由地联想起来。
“女老板和我说过书生过去的事,好像说过,他是在镇上学堂读书,但是后来出了事,不能再去学堂,只能待在赌坊,而且还不敢让外人知道她私藏书生,否则,会给赌坊招来不必要麻烦。”
也正是因为如此,女老板一直用昂贵的续命药,吊着书生的命,不敢用镇上的郎中。
得知外地来的小婉会医术后,又惊又喜,恨不得把小婉捧在手心里供着。
一行人来到镇上。
吴翠翠让张氏几人去集市,她则是跟着小婉顺路走去赌坊的方向。
或许,她能从女老板的嘴里,得知当年的事。
拐了几条街,来到赌坊门口。
看门的两个打手,还是上次那两个,都认识吴翠翠,也记得小婉。
“我是来给宋公子复诊的。”小婉走到两个打手身边,小声道。
听到宋公子三个字,打手们不敢怠慢,伸手请小婉进门。
但却拦下吴翠翠,“不赌钱,也不会看病,你就别进去了。”
不等吴翠翠反驳,小婉端架子道:“不让她进,那我也不进。反正有病的人不是我,如果宋公子旧伤复发,到时候,红姐怪罪下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打手们面面相窥,明知道小婉是在威胁恐吓,但他们还是止不住害怕。
整个赌坊上下,谁不知道宋公子是老板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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