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满川刚问出口,还不等华容回答,一侧便又有人说道。
“城主有所不知,这华容动手恐吓我等,先是剜了段顺仙长的眼睛和舌头,还强迫郑郸仙长将这眼睛和舌头吞咽入肚,如此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那人
“等等……”华容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将温满川欲要询问的动作打断。
温满川双唇翕动,最后默默闭嘴看着华容,想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齐聚于华容身上,一听到他开口,便莫名胆寒。
华容温润一笑,看着前方众人,“我想你们误会了,我所做的这些事情,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温玄怀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楚。
华容侧眸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华容就是当着你们的面杀人你们都不敢拦着,用不着暗中动手费事。”
华容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华容低笑,又无奈的摊了摊手,“我这个人不喜欢解释和澄清,既然你们说自家弟子受我乾冥所害,那不如我将此事做实,好让你们更有理由讨伐?”
他淡然的目光扫过全场所有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话一说出来,没有人会怀疑华容在说空话。
结伴而来的面面相觑,生怕华容现在突然动手。
“那个……我们是随青羽宗前来的,我们宗没有弟子中毒。”
“我们也是……”
“我们也……”
突然之间,不少人着急忙慌地将自己与此事撇清并且朝后退了两步。
奇葩的一幕出现,只见原本团结一致讨伐之人纷纷与此事无关。
不过眨眼工夫,前来讨伐的约莫二十来个宗门,除了青羽之外都说自己与此事无关。
扶言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妙。
温满川心中直夸华容这招高明,面上却做出一副严肃至极的模样。
“这么说,除了青羽宗之外,你们都没有弟子出事?”温满川沉声问道。
众人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在温满川的目光扫视之下,不免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微微低下头去。
“既然如此,这证据是青羽宗拿出来的?”温满川侧眸看向青羽宗。
扶言微颔首,面不改色的说道:“乾冥派去抹除痕迹之人被我小徒弟逮了个正着。”
“那他动了什么手脚?又如何抹去痕迹?扶言掌门可知?”温满川顺着询问下去。
“他下毒以致我宗内三名弟子在爬楼中途无法调动灵力,险些葬身妖兽之口。”
扶言一字一句的将事情道出,第一个问题说完,他却卡在了第二个问题上。
这如何抹去痕迹,他确实不知……
只是返回院中时,听林晚清说小哑巴形迹可疑,暗中潜入院内几人的屋子里。
被恰好出来透气的她撞了个正着。
见扶言顿住不语,温满川皱了皱眉,“扶言掌门?”
“此人乃是弟子修养时抓获,还需传弟子前来,城主稍候。”扶言回过神来淡然的说了一句。
随后拿起腰间令牌传音于林晚清。
另外一边,本来美滋滋的等着乾冥出事消息传来的林晚清先等到了扶言的传唤。
她拧了拧眉,看着闪烁着青芒的令牌,将气息压弱几分。
“师尊。”
虚弱的声音响起,传入令牌之中。
听到令牌传来的虚弱女声时,被挡住视线的云晏初挑了挑眉。
楚婉君这才想起自家小师妹,将手放了下来,只不过身形一侧,将比较血腥的一面挡在身后。
云晏初微嘟着嘴看着楚婉君,控诉的小眼神看得楚婉君有些心虚。
这猴戏看得有些上头,她不是故意捂着云晏初不让看的。
云晏初虽然没看见全过程,却听了全过程。
有姜钧这个旁白机器不断跟她复述,她对华容做了什么都清楚得很。
对华容剜人眼睛喂别人吃这件事,她甚至半点不意外。
毕竟上辈子的华容可比现在变态多了。
这种顶多算是玩玩。
云晏初看向华容,对内温柔的谦谦君子,对外护短、杀人不眨眼的疯批师尊谁不爱呢?
再看看青羽那个老头。
收弟子只看天赋不论品行,以至于座下一个圣父,一个白莲,还有一个把自己当霸总的自大狂。
云晏初为上一世的自己不值,在这样一个宗门浪费了十年的时间,被伤得百孔千疮。
却也庆幸,若不是因为他们,她也不会在颠沛流离时遇到乾冥宗众人。
……
扶言三言两语将现场情况告知于林晚清,并让她现在过来。
饶是林晚清不愿前去见到云晏初,却还是碍于扶言的面子,乖乖起身赶往乾冥居住的院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林晚清便穿着一身素衣抵达院前。
少女缓步行来,柔弱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将她吹倒似的,看上去极易惹人心疼。
她微低头穿过人群来到扶言面前,“师尊,弟子来了。”
林晚清说罢,微扬起病态苍白的面容,眼帘轻合,长而卷翘的睫毛覆盖住那双眸光流转眸子。
扶言目光平静的看着林晚清,问道:“可好些了?”
“长轩丹师的药服下过后便好了许多,本说要卧床静养数日的。”
林晚清轻柔的语气带着几分虚弱,让人感觉她随时会倒下一般。
分明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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