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中古明远下怀,可他还在故意强词夺理,不高兴地说:“假设人家拿大刀我们拿木棍,岂不是去送死?先去铁匠炉看看,不行再研究。”
张大华摆摆手说:“你就不用去了,我已经问过了没有介绍信绝对不好使。”
古明远见张大华说去过了,影响已经有了,并且体育老师也同意搞些棍棒,准备教他们武术,便显得极不情愿地说:“那就这样吧,自己砍木棍,也省得花钱了。”
大家议论一会,上课铃声响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几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学校大门那儿,谁都没注意大班好几个男生恶狠狠地站在那里,等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孟大个子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古明远衣领,另一只手指着古明远鼻尖喝道:“你个小兔崽子,跟你爹一样是个官迷,怎么总想带头闹事?今天给我说明白,今后还敢不敢?”
古明远见孟大个子足足比自己高出一脑袋,劲头也大,勒得上不来气,又见人数也比自己这边多,便一边挣扎一边说:“别别,有话好说!”
王秀、孟英姿、陈娟这些女生吓得赶紧往回退,大呼小叫地喊着:“打架了,快来人啊!”
大班的其他人把李思雨几个人和古明远隔开,喝道:“你们这些小崽子都给我站好!老实点,否则打死你们!”
古明远拼命挣扎,哪知道没人家力气大,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脖子被勒得更紧,脸憋得通红,喘不上气来,眼泪都挤出来了。
古明远憋足力气,挥起右拳砸向孟大个子的脸。
孟大个子头一闪,挥手“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打得古明远两眼冒金花,晕头转向。
李思雨举起拳头也想打,哪知道被人一个窝心脚踹个仰面朝天,脑袋撞出鸡蛋大个的包,嗡嗡响。
有人一脚踩在李思雨胸脯上,喝道:“不许动!再动踩死你!”
李思雨被踩的无力挣扎,只好捂着脑袋躺在地上哭起来。
张大华和“泥鳅”正在愣神,早被飞来的拳头打得鼻青脸肿。
车宏轩走在最后,古明远被抓的一刹那,他机灵地后退几步,和一些女同学跑开了,站在远处“看热闹”。
有个人拧住“泥鳅”耳朵,痛的“泥鳅”歪个脖子“哎哎------”鬼哭狼嚎,像杀猪似的。
那人边打边骂:“小兔崽子,鼻涕呢?今天不把鼻涕给你打回去就算你长得结实!”
接着就是两记耳光,打得“泥鳅”满脸火辣辣的,“哇哇”嚎起来。
张大华被人拎住头发,“啪啪”大耳光子左右开攻,打得蒙头转向,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车宏轩和女生们仍然在大声喊叫:“来人啊,打架啦!”
孟大个子一只手牢牢拎住古明远衣领,另一只手“啪啪”就是扇,虽然用力不是很大,可也打得古明远鼻孔流血。但古明远并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就是拼命挣扎。
“小兔崽子,还挺有刚呢!别以为你爸是公社领导就没人敢打你,干部怕他,我们平头百姓怕他个屁?!”
古明远还是一句话不说,两手拼命拽着自己的衣领,以
便能透过气来。
孟大个子太有力气了,差点没把古明远拎起来,愤愤地
骂道:“他m的,我今天豁出去了,非打死你不可,看你服不服软!”
说完,孟大个子“啪啪”又是两记小耳光,打得古明远两眼冒金花,鼻子里和嘴角都在流血。
“给我靠墙站好!”孟大个子把古明远推到靠墙,一只手仍然拎着古明远衣领。
有人在拷问“泥鳅”,骂道:“小兔崽子,鼻涕呢?告诉我谁让你干的?”
“泥鳅”仍然在哭,除了哭他没有别的选择。
那人见“泥鳅”熊了,知道他不过是个随从,便没有再打,把“泥鳅”拎到墙边,让他老老实实靠墙站着。
“泥鳅”被打怕了,紧紧高墙站好,生怕再挨打。
孟大个子指着围在附近的一帮戴j帽的男生瞪大眼睛喝道:“你们是哪个班的,是不是同伙?还有哪个不服的,都给来我站出来!”
这帮戴j帽的男生不都是古明远班的,但也怕挨打都纷纷退后。
这时候教导主任和好几个老师跑过来,喝住了陈家旺几个人。
古明远这才得以挣脱。
孟大个挨个把军帽给扒下来,愤怒地说:“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以为剃了光头就有人怕你们?你们不是喜欢光头吗,以后就给我光着,哪怕是十冬腊月也不许戴帽子,谁敢再戴帽子我见到一次就打一次!”
在老师们和同学们的劝说下,孟大个子一帮人才算饶了这几个人,迈着胜利者的脚步离开。
在教导主任和张老师等人劝说下,古明远几人也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学校。
古明远嘴巴被打肿了,李思雨脑袋上被撞出个包,“泥鳅”被打个乌眼青,像个大熊猫,张大华鼻子被打得流血不止。几位伤兵相互看看,凄凉不已。
没走多远,古明远痛苦地说:“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嗡嗡响。”
张大华拿出纸团巴团巴把鼻孔堵上。
李思雨把嘴角血迹搽干,握着肚子说:“我这肚子疼得厉害,也需要去医院看看!”
“我们马上去医院,我兜里有钱。”车宏轩说。
张大华苦笑一下反问道:“不行吧?我就说打不过人家你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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