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梅瑾瑜拉着梅殷的胳膊,开始撒起娇来。
“啊,什么?瑾瑜,你刚才说什么?”梅殷从沉思中醒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梅瑾瑜。
“爹爹,你去找姓李的,把我们的婚事退了吧!”梅瑾瑜小脸委屈地看着梅殷,让人怜爱。
“对,夫君,曹国公府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一点体面都不给我们留,这婚事必须退!”长公主朱云薇一脸愤恨的说道。
“呵呵呵~~”梅殷淡淡地笑了起来,用手摸着梅瑾瑜的头发,说道,“瑾瑜,这事我们先不急,我倒要看看云睿这孩子,是怎么来质问我和你母亲!”
“爹爹~~”梅瑾瑜听了梅殷的话后,失望的几近流泪。
“夫君……”朱云薇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人家打上门来,落下自己面子。
“夫人,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只有小孩才讲对和错,所谓对错,更多都源于立场不同。你品品,你仔细品品,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梅殷轻轻地拍了拍梅瑾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嗤~~~”听了梅殷的话,朱云薇倒吸一口冷气,光想着维护女儿去了,竟然没发现这话中的奥妙。
一时间,房中陷入一阵静谧。
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公廨外,“啪”的一声瓷器碎裂声传出来,在公廨外值岗的人不禁心里一颤,指挥使大人又生气了,不知道哪个人要倒霉了。
“愚蠢,愚蠢至极!这么一件小事都给我办砸了,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饭桶?”公廨内,纪纲听了属下的汇报之后,气就不打一处来。
跟踪一个小孩子而已,居然被李云睿发现了,还被威胁送到应天府衙,最后还落荒而逃。
“大人,属下该死!”站在纪纲前面的人,正是挑柴的汉子。
“伍迪,你也算我身边的老人了,怎么糊涂到暴露身份?”纪纲的眼中露出一丝阴狠的目光。
“大人,当时李云睿喊出要把那个女子抢回家时,属下就想策动一下百姓的情绪,一旦群情汹涌,乱了起来,那么属下就可以伺机伤几个人,把事情闹大,这样我们收集曹国公府的黑材料,就会增加分量……”被称为伍迪的人,也很胸闷,他没想到李云睿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第一时间发现了想浑水摸鱼的自己,把自己拿下来。
人生之耻啊。
纪纲听了伍迪的辩解后,默然不语,细细思索一下,好像也有些道理,事起仓促,没有任何预案,伍迪也算有急智。只可惜事与愿违,目的没达成,反而暴露了自己。
可是李云睿不是傻了吗?得了失魂症的人,居然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应对方案……
好多问号萦绕在纪纲心头。
“伍迪,你和李云睿当面锣、对面鼓的接触过,你说那个李云睿,是不是真的傻了?”纪纲思索了很久,没有答案,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伍迪也思索了很久。
要说李云睿傻了,打死伍迪都不信,且不说李云睿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自己的意图,下令将自己拿下的机灵劲;就是他在百姓面前,那一番极富鼓动性的言论,就不是普通人能说出来。
但要说李云睿不傻,伍迪也有些犯嘀咕,秦淮河的画舫上,下手打李云睿是伍迪亲手操刀,打得多重,他心里很清楚。他不相信一个正常人被用力打了之后,不出问题。
更重要的一点,一个勋贵家的世子,因为打了一个百姓两巴掌,就信誓旦旦地要求应天府衙投案自首,没个三年蛇精病、五年脑血栓,是想不出来的;更何况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抢亲,还要打上长公主府,质问长公主和驸马是如何教育梅瑾瑜的,这等狷狂、不敬尊长,要说他脑袋清爽,伍迪也是不信的。
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要去质问长公主,说出去谁信?那可是皇帝的亲妹妹。
听了伍迪的分析,纪纲也糊涂了,难不成这李云睿是得了失心疯?还是间歇性的?时而清醒,时而狷狂?
今天锦衣卫要送进宫的简报,该如何奏报?纪纲再度陷入了沉思。
伍迪站在一旁,也不敢言语。
在李云睿的指示下,李桑海去买几千斤青橄榄回来,直接把南京城的橄榄给包圆了,这让很多喜食橄榄的人大为不满,那些商家赶紧派人到岭南去紧急采购。
在大明一般的豪门富户,都有自己家的冰窖,大部分都是冬天从河上取一些冰块,放到地窖中。这冰窖就用来存储一些食物,冰夏天用来消暑。而且在大明,制冰的工艺已经非常成熟了。
曹国公府上自然也有冰窖,青橄榄在第一时间被送进了冰窖。
刘二磊又被李云睿叫到了书房,现在他成了李云睿的御用匠人。
“那边人已经进场了,都是从工部雇佣的工匠,还有两个大匠,技术一等一的好!”刘二磊一进李云睿的书房,就开始汇报工作。
“嗯,那那边的事你要盯紧了,今天叫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说着,李云睿将两张画好的图纸放到了刘二磊面前。
看着两张奇怪的图纸,刘二磊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明所以,思索了一小会儿,抬头看着李云睿,开口问道,“世子,此乃何物?”
“这个叫榨汁机,这个叫绞碎机。”李云睿用手指着图纸说道。
要榨橄榄油,小批量的话,让李桑海用石臼子压一下,问题不大,但要大批量生产,必须要考虑生产效率问题。
要把青橄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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