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我小舅舅,但他若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认他了,白公子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黄秋阳额头青筋直跳,这是个什么奇葩妹妹?
没看见人家是真不喜欢你么?
跟你认不认小舅舅有什么关系!
他冲白拂拱拱手,将黄灵儿给拖走了。
安哥儿一边感慨这俩人原来真是来帮白公子的,一边朝白拂走来,“公子,我们还去州府吗?”
白拂摇摇头,转身又往巷子走去。
不一会儿扛着一个人走出来,“我想了下,丢在这里不安全,送他去个好地方吧。”
安哥儿都惊呆了。
这这这...公子这是如何做到的?
白拂将人毫不客气地丢进马车,拍了拍手。
“去,去哪里啊公子?”安哥儿说话都不利索了。
白拂歪着脑袋想了想。
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
“去镇上的德天阁吧。”半晌她说道。
安哥儿将马车行驶到了德天阁后门。
白拂扛着人下车进了门,安哥儿连马车都顾不得栓,跟上去做贼似的关上了门。
“公子,接下来怎么做?”
等白拂将人丢在小亮屋子的床上,安哥儿无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拂都惊了。
虎啸镖局都是这么行事的吗?
“你做过?”白拂问道。
安哥儿摇头,目光却透着说不出的坚定:
“小姐说了,跟了白公子就是白公子的左膀右臂,白公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镖局的老人说过,当年当云镖头左膀右臂的那些年,他们与镖头一起遇贼杀贼,撞匪屠匪。
关键时刻,他们是刀,是剑,是鬼见了都要退避三分的狠角色。
那一个个英雄血泪,一件件英勇事迹。
听得他荡气回肠。
可惜他一直跟着小姐,大风大浪从来没轮到过他,他一直有股淡淡的遗憾。
没想到跟着白公子第二天,就遇这么让他有冲动做一番大事的机会。
白拂狐疑看安哥儿一眼。
总觉得这话说了跟没说一般,那小眼神透出的小兴奋怎么看怎么诡异...但也懒得较真了。
“我就是觉得他这模样被外甥们看了去估计要羞得跳楼,这里没人,就让他待一会儿吧。”白拂说道。
说着白拂蹲身在元子泰脸上拍了拍,“我知道你醒了,说了谁赢谁就是爸爸,以后看见爸爸绕道走,听见没?”
床上的身躯开始挣扎,可惜被绑了手脚。
元子泰方才不是没力气挣扎,他是在怀疑人生。
进了巷子这家伙就说要跟他约法三章,一不许打脸,二不许记仇,三不许没完没了。
他说了句你怎么娘里娘气的,她立刻又加了第四条:
输的人喊对方爸爸,以后见到都要闭嘴绕道。
爸爸是个什么鬼,元子泰不知道,也不关心。
他很气愤--
岂有此理,大业国能让他元子泰见了绕道走的,还真没几个人。
他当即就怒了,直接就开掌威风鼎鼎劈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一接触到他,就一阵酥麻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成了这幅动弹不得的鬼样子。
安全起见,白拂又做了个点穴的假动作,将他电晕过去,然后让安哥儿将他松了绑才离开。
“走吧,去州府。”白拂对安哥儿说道。
安哥儿二话不说朝州府而去,可惜不巧今日州府集体外出公干,要三五日后才回,白拂只得无功而返,打算过几日再来打听。
第二日白拂让安哥儿去了趟镇上德天阁,得知黄家小舅舅已经走了,而且接下来几日小舅舅都没找她麻烦,白拂便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
摄政王看着儿子递过来的一百万两银票,面上的高冷差点端不住了。
“真的是沈十娘的嫁妆铺子赚的?”他不敢置信地问道。
小世子坐在椅子上,一脸得意。
“你是我亲爹,我还骗你不成?”
摄政王其实是不信的,但是轻松到手的银子他不打算放过。
“现在四处雪灾,沈家铺子还这般赚钱,那以往岂不是赚更多?”他不动声色收起银子,貌似不经心地问道。
说起这事,小世子露出几分气恼。
“那沈夫人真是个坏女人,一开始骗我说冯老头的字不值钱,可惜被我发现是骗人的,这是她补给我的。”
又哦了一声:
“我又给了他好些字画,年底还会有一百万两。”
引起摄政王兴趣的只有最后一句,其它的都被自动忽略掉了。
“还有一百万啊,那这次你可看紧了,别又被骗了。”
小世子很认真地点头。
“休想再骗我,我算术好着呢!”
父子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摄政王告诉儿子他的人正在马不停蹄找人,痘疫的事情皇帝一开始坚决反对,后来也不知怎的突然松了口,相关事宜已经在安排了。
小世子叮嘱几句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小世子前脚刚离开,摄政王就招来暗卫,将银票递过去,“送去军部,去年缺的银子都给补上。”
暗卫拿着银票离开。
拿了儿子那么多银子,不办点事摄政王也良心不安,于是他又去了趟工部找沈尚书。
沈尚书刚回元都。
回到工部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听说摄政王来了,胸口就是一闷。
他动员了所有女儿嫁妆铺子,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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