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活命,为了能保住自己的一身难得修炼来的真气,凌恒博把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听来的自己猜的那些前情往事,通通的说给了侯啸虎,那一通干脆利落的,就好像一旦他有所隐瞒,侯啸虎便不会出手救他了似的。
当然了,虽然其中还是有些不太清楚的地方,可是侯啸虎却基本明白,为何与他素日完全没有交集的花间派会对他不利了。
虽说当年自己叔父将沫娘婶子给抢回断刀门是不对的,可是那詹德老头因为弟子叛出师门就随便迁怒于人,更是让宗门上下一起迁怒,却对真正的罪魁祸首依旧俯首称臣任凭驱使任凭欺侮任凭打压的行为,更令侯啸虎觉得万分的不可思议。
实在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吐槽情绪,侯啸虎用着一副玩味儿的眼神看着凌恒博,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来:“我说,凌兄啊,你有没有觉得,你师傅那老头子这里是不是有病的啊?”
边说着,侯啸虎伸出手来,在凌恒博的脑袋上敲了敲,这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侯啸虎这一番话和动作,侮辱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可是凌恒博听了后却是如小鸡啄米一般的不断地点头道:“侯少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师傅他老人家的的确确是精神上有点问题。”
凌恒博这么个反应并没有出乎侯啸虎的意料,在凌恒博之前一点没有反抗的就与他求饶之后,侯啸虎就认定凌恒博是个软骨头了,冷哼一声正准备说话,凌恒博却是着急忙活的抢先道:“哎侯少侠你别不信啊!!我这话说的可是真的啊!!要是我有半点撒谎那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啊!!我跟你说――”
凌恒博似乎生怕侯啸虎不信似的,在一连发了几个毒誓后,也不等侯啸虎开口,竟是抢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来。
却说自从九年前的百花盛会之后,百花谷忽然下令,禁止花间派的所有人离开衡山花间镇方圆五十里区域。
在那之前,任皓天叛出花间派其实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了,刘菲霖虽然没有因为这事儿迁怒整个花间派,却是渐渐地不再看重花间派了。除了花间派掌门詹德老头还能时不时地前去百花谷参加个商议之类的,花间派的其他人都被非公开的禁止进入百花谷地界。
这些并没完全摆上台面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詹德老头虽然愤恨不已,却也只能忍着不发。
可是没想到,刘菲霖当初没有立刻对花间派进行惩罚,却是在百花盛会之后对花间派进行了全面的封锁,虽然不禁止外人进入花间镇,却是严令花间派与花间镇的人离开花间镇方圆五十里范围,而外人想要离开花间镇,还得要进行一番搜查才行。
这条禁令一下就是九年多,眼见过完年没多久就是百花盛会了,这就意味着这条禁令将要满十年了。
而这九年多的时间里,别说那些普通的花间派弟子们或是花间镇的原住民们,就连花间派掌门詹德老头,都再没有离开过花间镇。
贵为一派之主,却被其他势力死死地压制在门派周围而不能动弹,詹德老头这九年多,过得是何等的憋屈。
也是因此,渐渐地詹德老头的精神变了,原本就颇有城府的他,如今变得更加令人难以琢磨,甚至有时候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说出一些疯狂的言论来,整个人自然是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也难怪凌恒博一听侯啸虎说詹德老头脑子有病的时候,会那么激烈的点头同意,并不是因为凌恒博软骨头,命捏在侯啸虎手里,侯啸虎说什么就是什么,实际上凌恒博的的确确是觉得他师傅这些年过着这种没有囚禁胜似囚禁的生活,已经把他老人家给折磨疯了。
“。。。。就说这段时间,差不多有半年了吧。师傅他老人家就经常地独自一人坐在那大堂里,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念叨些什么。而每当这时候,师傅他老人家的眼神一定是呆滞无神的,感觉就好像是失了魂儿了似的,跟个木头傀儡一般。不过每当我们走近师傅的时候,师傅他老人家必定会清醒过来,是故我也就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究竟是在那里念叨些什么。我那些师兄弟们也同样不知道。”凌恒博最后回想起最近半年来詹德老头的一些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举动,皱着眉对着侯啸虎说道。
侯啸虎听完沉吟不语,凌恒博却是偷偷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依旧是浑身僵硬的没法动弹,力气也是依旧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体内真气更是在这段时间里流失掉了八成以上,剩下两成真气虽然没有再如同一开始那般的往身体外涌出,却依旧是没有停止流失。照这样下去,如果再不制止,凌恒博的真气将会流失的一滴不剩。而那样就会彻底动摇他的真气之基,将来实力倒退是小事儿,甚至有可能终身都没办法再修炼真气了。
松筋流气散虽然并不是致命的毒,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比致命的毒更能要了人的命。
感受到自己如今的状况,凌恒博只得再次舔着脸,对着此刻仍在沉思的侯啸虎道:“那个,侯少侠啊。你看,我这都将我知道的说给你了,而且我也只是个被迫者,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神仙自有乾坤量,就高抬贵手,救一救小人吧!!”
凌恒博这一席话成功的打断了侯啸虎的思路,侯啸虎一张冷漠的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笑,他看了一眼凌恒博,却完全没办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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