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爸是要干大事的人。”桑栩毫无灵魂地迎合他。
老爸年轻时太爱说大话了,虽然他后来也确实干了大事,但桑栩真不爱听他吹嘘。
等桑祁写完一张,她拿起来打量,满目惊艳,“爸,你是不是专门练过?”
“屁,练什么练?老子这是天赋,天赋,你懂吗?天生就会的意思。”
桑栩:“......”
第一,你就不能文明点?
第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骄傲。
太违和了!简直无法与成年老爸联想在一起。
桑祁得意洋洋地吹嘘他当年的光辉事迹,说当年外公硬要他学书法和绘画,就因为他这方面有过人的天赋。
桑栩忍不住吐槽他:“爸,你这么会吹牛,未来的你想起来不会不好意思吗?”
桑祁愣了一下,然后不悦地哼了哼,“哪个年少不轻狂?”
说得年少轻狂倒还有理了,人家贺大佬就不。
桑栩在心里说道。
然后继续听老爸吹牛。
原来曾外公还说老爸遗传到了他的优良基因,那叫隔代遗传,否则,老爸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基因。
曾外公为了不浪费他的天赋,试图让他学绘画,可惜年幼的桑祁像得了多动症似的,根本坐不稳。
只要大人一不守着,就溜去玩了,气得外祖父直拍桌子。
何亚楠便说,孩子有天赋是一回事,不爱好是另一回事,你非强迫他做一件他不喜欢的事,就等于压抑了他的天性。
在妈妈的劝解下,桑祁才摆脱了外公的“压迫”。
其实不仅是老爸没有遵从自己的天赋,奶奶也是如此,相比绘画,奶奶更擅长舞蹈,但最后却走了绘画的道路,曾经是画协的一名知名画家。
曾外祖家世代以书画闻名,祖上出过好几代国画大师。
曾外祖母的娘家则一向以舞蹈闻名。
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是门当户对的婚姻,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而爷爷家却是经商的,那时,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并不看好女儿和女婿的婚姻。
然而,婚姻这东西,除了门当户对,也有例外,爷爷奶奶硬是把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不看好的婚姻过成了神仙眷侣。
但后来的那场车祸却让两位老人对桑烨然大为恼火,认为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开车去接出差回来的他,就不会遇到车祸,他们也不会失去亲外孙女,女儿也不会出现精神问题。
当时,若不是何亚楠坚决不离开桑宅,只怕早就被两位老人连同外孙一起带走了。
何老爷子一气之下,和桑家断绝了往来。
现在,得知桑许找回来了,老爷子一高兴,两家又走动起来。
院子里很快就摆满了桑祁写的请柬,下人将晒干的请柬一一合上,叠放在一起。
姚雪莉在一旁也看得高兴,笑mī_mī地表扬桑祁,“还是小祁能干,没有小祁,我还得到外面请个写字的。”
桑祁被他二婶一夸,心情很不错。
看着老爸明朗的笑容,桑栩的心情好了不少。
却特么的贺烬,今朝有酒今朝醉,她要和老爸愉快地渡过每一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桑祁把请柬写完后,姚雪莉便让他去休息,又让下人把干了的请柬收集起来,她开始分发。
她将请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需要自己亲自送上门的,这些人当然都是桑家的亲戚。
而另一部分,桑烨然生意上或者其它往来的人,就让下人去送。
分发完后,她才抱着一垒自己要送的请柬回了别墅,还告诉桑以晴这些她都要亲自去送。
桑以晴埋怨道:“你这不是找事做吗?让下人送就得了,大热天的,也不怕累着自己。”
“你懂什么,这些都是亲戚,不能失了礼数。”姚雪莉拿手巾沾了沾额前细密的汗,用手对着脸扇了扇,烦躁道,“把空调再调低点。”
九月的天气,说是初秋,其实秋老虎来的时候,热得不亚于盛夏。
她不过是从院子的凉棚下回来,几步路就有了汗意。
桑以晴白了她妈一眼,没再说什么,拿起空调板又往下调了两度。
姚雪莉去的第一家是何家。
两家人八年没往来,何家又对桑家不满,也不知道何家会不会为难她,但她该尽的礼数得尽,她现在代表的是桑家,不能把事儿办砸。
她年轻时和何亚楠同学、闺蜜,何家没少去过,姚雪莉轻车熟路地跟着管家进了何家大厅。
大厅里,坐着何老爷子夫妇二人,以及何家老大何亚尊的夫人张玲兰。
三人正在插诨打科,听到管家来报,桑家的人送请柬来了。
何老爷子没好气地道:“让他等着。”
管家求救地看向何老夫人,何老夫人连忙问来者是谁,管家连忙说是桑家二房的夫人姚雪莉。
听说是她,何老夫人便道:“叫她进来吧。”
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叫什么叫?你还当她是当年的小丫头?她现在可是代表桑家来的。”
老夫人哼了一声,“你让她等,左不过晚上一点进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什么时候能看外孙女。你不让她进来,又怎么知道?你为难人家,却让自己不心安,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一席话说得何老爷子哑口无言,这才没再吭声。
姚雪莉一进大厅,便笑容满面地打招呼:“何叔,何姨,张姐,你们都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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