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肩膀上重重一拍,把桑栩的魂给拉了回来。
女孩捂肩,不满地回头:“爸,你轻点。”
“......老子又没拍多重,是你太出神了。”桑祁看了眼粉色世界,啧了一声,“老子已经八年没进过这房间了,都忘记了八年前你是这品味。”
“......”桑栩无话可说。
接下来的几天,桑烨然自然是忙着办理桑栩的户口和学籍。
而桑栩有空就陪奶奶,奶奶休息后,再一个人玩,因为混蛋老爸被爷爷赶回学校上课去了。
从叙园出来后,桑栩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抱着膝盖思考。
夏医生说奶奶的病虽然有好转,但实在是病得太久,要想恢复需要很长的时间,并叮嘱她多陪她。
陪奶奶的事自然是有空便做,而同时,她还有另外的担忧,昨天老爸砸了贺大佬的场子,她想去夜色看看,能不能做些弥补。
虽然老爸的死和贺烬没有直接关系,但如果没有破产,老爸的抑郁症就不会复发,也不会自杀,老爸的生死最终还是在贺大佬的手中。
傍晚,桑栩出门了。
这时的汐城外围三环四环还没修建起来,连二环都还处于荒芜的状态,主城一环虽然繁荣,但区域并不大,桑宅又居于市中心,离长安街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脚程。
桑栩也就懒得搭乘公交车,直接抄近路步行去长安街。
大约是晚上的缘故,再加上桑栩对现在的汐城不太熟,大方向虽不会出问题,但由于构造和二十年后不一样,她还是走错了路,误入了一条深巷。
在发现自己走错后,她便准备倒回去,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嘈杂声,似乎有人在打架,她好奇地从拐角探过头去。
拐弯角落的不远处,七八名流里流气的社会小青年正围着一个人单方面殴打。
被围殴的那人穿着白衬衫,由于角度的原因,桑栩并没有看到他的脸,只觉得那人身形挺拔,比起周围几个小混混来,并不是完全没有战斗力。
可奇怪的是他却连手都没还,只用手护住头脸,任那些人殴打,也不逃跑。
桑栩盯着那双大长腿,直撇嘴角:这么长一双腿,怎么不逃啊?太怂了!
本来想帮一把的桑栩放弃了帮他的想法,人家自己都不反抗,被打都不吭一声,她管什么闲事。
再说,这伙混混应该是个小组织,惹上了,只怕以后不能安心读书。
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出去后再顺便报个警。
就在这时,却见那人被推了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桑栩顿了下,便见他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却被一名中等个头、长得壮壮实实,满脸横肉,像个劳改犯的光头大哥一脚踩在背上,身体又重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被光头踩在脚下后,那人也不挣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光头蹲下来,一只大手很不客气地拍着他的脸,发出桀桀怪笑:“嘎嘎,贺烬,你他妈是何苦呢?从了琛哥,一切都好说,不就一笔钱的事吗?从了琛哥,啥都解决了。”
贺烬!
这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桑栩耳聋发溃似的,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桑栩甩了甩脑袋,让自己镇静下来,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牛哥,我欠钱没及时还,你给我个教训,我认。但我只是个学生,我从不了琛哥。”
桑栩一脸懵圈:从了琛哥是个什么鬼?
是那位琛哥看上了贺烬?
贺烬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了?
不会吧!
桑栩被这个脑洞惊到了!
这可是二十多年前啊,改革开放才逐步放开,民工潮都才刚刚火热掀起,国民观念保守,外来文化的冲击浪潮还远没强烈到掀起一股gay风呢!
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但想想贺烬那张脸,她又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受到外来文化的全面冲击,但耐不住贺烬长得帅啊。
那不,千多年前,那个叫苻坚的老祖宗不是本没有“余桃”之好,却在遇到慕容冲后,晚节不保,和人家玩起了断袖吗?甚至为了他,连江山都丢了,那又怎么说?
打住,打住,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远离了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桑栩赶紧收回思绪,继续静观事情的发展。
这个时候,她倒是没了拍屁股走人的想法。毕竟,那可是手里揪着老爸小命的贺大佬啊。
“呵,学生?你他妈逗我呢?你做的事情哪件像学生?”
桑栩疑惑:贺烬做了什么事不像学生了?
“牛哥,话不多说,该认的我认。至于那笔钱,我会尽快还上,你再给我点时间。”
“再给你点时间?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上次怎么说的?分期,不已经给你分期了吗?分了期,你还敢水老子?你让老子怎么向琛哥交代?
你以为琛哥的钱是那么好欠的吗?说好了每个月5号给,你他妈给老子都拖三天了!”
你他妈知不知道敢在琛哥面前耍赖的人都怎么了?
老子给你说,敢糊弄琛哥的人,坟头上的草都有你他妈的半人高了。”
巴拉巴拉......
直到光头住了嘴,贺烬才心平气和地解释:“牛哥,真不是我想赖,那天晚上本来要发工资的,可是出了点意外,然后......”
“意外?什么意外?啊?”光头叼着烟,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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