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水面之上的水旱魃看向坐在祭台之上的乾山道人,水旱魃的眼神凌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剑射向乾山道人的身影,乾山道人单掌拍向地面,只见前方的解阴阵一道光华闪过,周围凌厉而又恐怖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
水旱魃这时才认真的看向祭台之上的人影,嘴巴丝毫未动,但是声音却传入到乾山道人的耳中:“你已经知晓他们今晚必遭此劫,何必又来趟这趟浑水,难道你不怕死么?”
乾山道人站起了身子,看向水旱魃说道:“虽已得知此地大凶,但是身为茅山道师,不会放任不顾。”
水旱魃听闻此言一张浮肿的脸微微一撇,说道:“既如此,那你也陪他们一起上路吧。”
话音刚落,只见水旱魃大手一挥,天上突然一道雷霆闪过,随后周围的河水夹杂着数以百计水尸直直的冲向了祭台上的乾山道人。
只一瞬间,一整片的河水直接把这座高高的祭台围了起来,随后大片的河水还有数以百计的水尸直接向祭台扑了过来。
而乾山道人等的就是此刻,只见乾山道人双掌合并,随后高高举过头顶,随后狠狠的在祭台的边缘一拍。
祭台前方的这座解阴阵顿时一阵白光涌现,直直的冲向了高空,就像是一个太阳一般,照的人的眼睛都不敢睁开。
而水中的近百具水尸在见到这数冲天光华闪过之后,一个个开始在水里翻滚起来,随后整副身躯都开始慢慢地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是被放进油锅里面一样,而周围的水面之上居然开始冒起一阵的气泡,就像水烧开了一般。
就在这短短十秒钟的时间,整片水域的水尸统统都变成了一堆的碎屑在水面之上漂浮着。
后方的水旱魃见到此处顿时一声长啸,声音尖锐刺耳,随后低下头死死地盯着祭台之上的乾山道人还有祭台前方的那座解阴阵。
乾山道人这时浑身的力气已经都用光了,若是这个时候水旱魃冲过来与他拼命的话,乾山道人根本不是一招之敌,但是乾山道人还是稳住了身子,平静的注视着在水面之上站立的水旱魃,但是看着水旱魃的样子根本没有冲过来的意思,反而惧怕起乾山道人布置的那座解阴阵。
的确,这座阵法在启动的一瞬间便令数以百计的水尸化为了碎屑,若是水旱魃方才也冲过来的话定然会与那些水尸一个下场,水旱魃不得不害怕。
水旱魃盯着依旧站在祭台上风轻云淡的乾山道人,嘴角微微动了动但是却是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随后水旱魃微微的转过身子停顿了一会,低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好像是对乾山道人所说,又像是对着自己所说:“罢了,既然此仇已了,就算还活着两个人也没有大碍了,走吧,走吧...”随着声音渐渐变远,周围的这片大河也在缓缓退去。
乾山道人确实听见了水旱魃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乾山道人缓缓的转起身子,来回的张望起来,只见在祭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两个年龄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正蹲在大树上面哭泣着。
见到有两个孩子,乾山道人走了过去,而这两个孩子就是这个村子里面唯一存活下来的两个小孩,他们为什么会在树上?原因很简单,乾山道人进村之后便令村民搭建了这座祭台,他们两个见到祭台搭建好了之后这个道士就一直在上面坐着,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他们索性就开始躲在暗处偷偷的看着祭台上的这个道士,就在他们两个觉得无聊想回家去的时候,大雨突然就下了起来,随后便亲眼目睹了一场大水把整个村子都淹没掉的场景,但是道士的那个祭台的周围确是没有一滴河水,而他们两个只能爬上了这颗大树上面躲避河水的侵袭。
就这样,乾山道人见他们两个小娃娃可怜,索性便收他们二人为徒,乾山道人分别给两个孩童起了一个道号,年长的名为嵩明,另一位名为嵩月,前者跟随老道学习茅山驱邪之术,后者则是学习占卜之术,而我的祖父刘成便是这位乾山道人的第三个徒弟。
时隔十五年的时间,大徒弟嵩明因为茅山交代的一场任务中在一座大墓内死去,而嵩月经受不了茅山的约束,在跟随老道第十八年的时候便与老道告别,而我的祖父刘成便是在那年遇见的乾山道人。
时过多年,乾山道人因为年事已高驾鹤西去,而我的祖父刘成却还在道观里面守着乾山道人的灵台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每天都会在乾山道人灵台前跪上几个小时,而刘成的手中总是拿着老道给他的那本《二十四山风水术》。
后来刘成便下了山,利用在山上所学到的一些本事赚了些钱,没几年刘成便结婚生子,但是那本二十四山风水术还是经常被他抱在手里面时长观摩。
大乱过后,我祖父刘成随着年龄一点点增长也仙逝了,当天有许多我未曾见过,但是说出来个个都是大人物的人来跟我祖父送行。
后来各地就展开大解放,人民都可以当家做主了,而我在那个时候想去当兵,我老爸便托关系找到了黑龙江一带一位大人物,这位来头着实不小,一天不到的功夫武装部就上门来与我商量当兵的事情。
我叫刘杰,今年过完年刚好二十四岁,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便离婚了,而我是被我奶奶一手带大的,我祖父则是在我五岁那年便仙逝了,而我的父亲每年的年底才会回来看一看我,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我祖母便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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