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蔡主任，大家已经提了很多的问题，你汇总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郭书记转头对蔡主任说道：
“啊？好...嗯...大家讲都很好，呃...经过了两个星期的排查，已经基本确定,以南大为第一案发现场的推论，和...和qíng_sè变态凶杀的定性，有点...有点草率！应该扩大范围，全面排查包括女...女性在内的所有对象...下面将对周边十公里范围内的...所有...所有饭店开始排查，因为我们法医中心，从碎尸中检测出猪肉和木屑...”
刚说到这里，下面一下子就炸锅了，所有的刑侦人员目瞪口呆，对南京大学五公里范围内的饭店检查，就花费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现在对方圆十公里范围的饭店进行检查，要花费多长时间？
李敏和周若彤等法医也目瞪口呆，因为他们天天在检测，从来没有发现木屑和猪肉啊！
王启抬起了头，合上文件夹，站起身，笑着询问蔡主任：
“蔡组长，要不要对方圆十公里内，有自行车的人也都排查一遍？”王启顺着他的思路问道：
“嗯，对，应该！你刚才提出的第三点很好，很有价值！凶手对九处地点抛尸，一定会骑自行车的！”
专案组的所有人员，开始以怀疑的眼光看向王启，方圆十公里的自行车，你知道有多少吗？按一家一辆，就有万辆保底！你们俩是不是疯了！
王启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却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
“蔡主任，对方圆十里内的汽车要不要查查？”
“汽车？...能开汽车的人，不可能做这种事！”蔡主任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话！
九十年代汽车保有量很少，一般都是有钱、有权人才有！
“哦！开汽车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您有汽车吗？”
“我没有！你什么意思？我上下班都是坐公交汽车！”蔡主任不应该解释的解释道。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想知道开车人的想法！”
王启不说话了，拿起文件夹，站着翻看...
在场的所有人好像嗅出了一点味道，也都不说话，目光在王启和蔡主任之间来回移动，郭书记也从双臂撑着桌子，到身体靠着椅背上，两手轻握，一副看戏的样子！
王启看了一眼蔡主任，他的脸上已经发白，地中海上有细密的汗珠呈现，表情还算镇静...
“蔡主任，你有个女儿吧？”沉默了会，王启突然问道：
“王启！你什么意思！现在是案情分析会，你凭什么怀疑我！...”蔡主任突然暴跳如雷，让所有人一惊！
李敏更是震惊不已，蔡主任有个女儿，在医科大学学法医，大家都知道，突然发火是什么意思，难道...
“老蔡！案情分析会人人可以发言！我这个组长都不说话，你急什么？”郭书记看出了什么，轻声道。
蔡主任看了郭书记一眼，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讪讪的坐下，神情很不自然，如坐针毡...
王启看着蔡主任，眼光直直的盯着他，蔡主任却假装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躲避王启的目光...
“七月七号，邢燕春参加同学生日聚会，没有回宿舍。”
“七月八号，邢燕春没有上课，晚上才回宿舍。”
“七月九号，邢燕春又出去和人玩了一天，很晚才回！”
“七月十号，邢燕春称身体不舒服，因为已经放假，没有上课，晚上又出去，从此杳无音信...”
王启没有理会躲闪自己目光的蔡主任，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将上面的内容念出来，这是案发后调查到的，受害人前几天的行动轨迹，办案人员都清楚，也都看过好多遍了，所有人几乎都能背下来了！
“七月八号九号，和邢燕春一起出去玩的有潘秀丽、蔡明姬！”王启故意把蔡明姬的名字念的很重！并且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蔡主任，发现他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好像在控制着什么！
“这是我们俩去笔录的，后来已经上报专案组了”专案组的两名女刑警站了起来，不明就里的回答道。
“蔡明姬，女，南京医科大学大二学生，专业，法医学，七月十八日，经禄口国际机场出境，飞往旧金山...”王启念的很慢，蔡主任还是不说话，眼睛都闭上了...
“蔡主任，我说的没错吧！”王启好像故意挑逗他，不让他正常思考...
“没错！她早就办好去美国的签证了！这能说明什么！”
“早就打算好了？七月十八日下午的飞机，登机前一个小时才买的票！”王启似问非问的说道：
“那是因为...”蔡主任眼珠乱抖想要解释...
“不用解释，我又没问你原因！”王启直接打断他的话！
“蔡主任是南京医科大学毕业的吧？现在还是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对吧！”王启紧接着问道：
“没错！医科大学看中我的实践能力才聘请我的！”
“好像医科大学还为您设立了一个医学实验室，对吧！”
“我没用过！我基本都在法医中心做实验的！”
“蔡主任给女儿买过一辆黑色的雪铁龙轿车吧？”王启询问的话风转换很快，很多人都有点蒙圈...
“根据医科大学学生的走访，蔡明姬只喜欢女生，经常开车带着女生到实验室玩！而且喜欢玩一种变态游戏！”王启从夹子里抽出一张调查表，拿在手中摇了摇...
“污蔑！那是污蔑！是有人想整我，故意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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