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秋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别洛耶湖西侧沼泽水位在一夜过后就无法再让军队通过,就是沼泽间原有的那些小路也变得泥泞不堪,罗马尼亚的小分队都打消了穿越沼泽进行侦查。info
滨海集团军在秋雨中也做出新的部署,刚刚通过海路运来的两个红海军步兵陆战团连夜赶往别利亚耶夫卡至谢克列塔列夫卡一线的前进防御地带,那里将是防线西北角的罗军进攻重点。
红海军步兵缺少重武器,特别是缺少装甲车辆和反坦克炮,敖德萨拖拉机厂几天来赶工出来的17门“自行式45毫米反坦克”全部配输给两个陆战团。
第二天清晨,秋雨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双方军队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工事里养精蓄锐——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所建树那是痴人说梦,人走在泥地上就是没过脚踝的烂泥,绝对是最好的靶子。
“要是这雨到明天还不停,一周内法西斯就得老老实实呆着!”熟悉这一代环境特点的敖德萨原驻军了解乌克兰南部秋雨的厉害,但现在还不是泥泞季节的开始,这雨只是烂泥潭的先兆。
战壕里只留下少量的观察哨,因为里面的泥浆和积水已经超过脚踝,临时挖掘的战壕排水能力不强。其他人都进入相对干燥的工事,静静等待着天气转晴。罗马尼亚人比红军要倒霉的多,因为他们很多人没见识过乌克兰的泥泞,降雨加上剧降的气温让罗军叫苦不迭,很多人在天亮时已是疾病缠身。
柳德米拉在天微微转亮时就离开工事,套着斗篷进入村庄废墟,在一片倒塌的农舍里进行潜伏。天还在下雨,对面的法西斯一定不好过,在所有人都认为会得到平静时,人的警戒心就会下降,特别是在淋雨挨冻之后——只要犯错,生命就会离去,因为这里是战场。
pu瞄准具防水性非常好,麻布包裹的步枪变得比平常更重,但这不要紧,柳德米卡进行的是伏击。200米外就是罗马尼亚人一线阵地,这会好不容易等来天明的罗军已经开始活动,狙击手的目标就在那。
t字形标记内景物非常清晰,只有一丝模糊的雨丝干扰。柳德米卡盯上了一块凹地,经过几天的观察,她知道那是罗军一线阵地的一处野战厕所。前几天被这边的神枪手打怕了,法西斯上个厕所都是死低着身子,这边根本看不见,今天也许会有机会。
一个罩着雨披的人头出现在视野内,只用了零点五秒t字交叉点就对准了头部——那是一个刚上完厕所的罗马尼亚士兵:没有一丝犹豫,柳德米拉扣下了扳机。
清脆的枪声响起,零点二五秒之后,目标头部出现的鲜血、脑浆和雨水交织在一起的水雾出现在柳德米拉的视野内。目标消失了,由于这次狙击没有证明人,并不能做为正式战果统计,柳德米拉不在意这些,因为又一个法西斯被自己干掉了!
中午时分,雨忽然停了,柳德米拉将自己的阵地撤回战壕。她和其它几名特等射手的冷枪让对面的法西斯老实了很多,平原上不再出现任何能够打击的目标,连平时常能听到的炮击也停了。
重机枪射手德米特里窝在沙袋后面的简易掩体里,抽着宝贵的马合烟,把当遮雨棚的半块门板卸下来当地板坐。看到柳德米拉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帕夫利琴科同志,坐会。今天怎么样?”
对于这个30多岁的准尉,柳德米拉很有些好感,:他对新兵们就像大哥一样关心——老兵油子,参加过解放进军,在喀尔巴阡山和罗马尼亚边防军干过几仗。虽然没参加过什么大的战斗,但对于战场上的事非常熟悉,新兵们从他那里知道了很多保命的绝招。
保命并不是说德米特里胆子小——胆子小就做不了重机枪手,这可是最会吸引敌人火力的位置;准尉同志懂得多:换谁在野战部队呆个十几年,如果他还是个准尉、也没给裁撤到后勤什么的,那他一定有值得留下的特殊之处。
德米特里都能将马克沁机枪打出花样来,必要时指挥一个连没问题,还有一手看天气的绝活,挖工事做指导的本事一流,连柳德米拉的几处狙击阵地都还是准尉同志建议的。
没客气,在门板上一坐:“就一个上厕所的。”
和同志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柳德米拉已经习惯了战士间的习惯,暂时忘了学校里的那些讲究。
一个新兵猫着腰提着个大铁壶过来,给战壕里的每个人倒了点。柳德米拉拿出卡在腰间的水壶,正要把里面的水倒空,被德米特里制止了。“我这有两个。”顺手从边上拿了个搪瓷杯给她。
狙击手一般不带水杯,原因很简单——行动时的碰撞声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
“萨沙,是什么?”
“咖啡,准尉同志。”
有多久没尝到咖啡的味道了?德米特里都快忘了,现在闻到那股子香气都馋。
“每人半杯,红海军的同志刚送来的,美国货。”
尝了尝,味道不错,应该放了奶和白糖——战壕里的同志不知道,这是美军的速溶咖啡,五十人份包装的那种,分开泡了几大壶。
已经是中午,又有同志送来午餐:黑面包和美国巧克力。很多人都没舍得吃巧克力,在背包里放好存着。
柳德米拉喜欢巧克力,掰下一块尝了尝,味道似乎没基辅商场里卖的那些好。嫌美国军用巧克力味道不怎么样的人在这里只有柳德米拉一人,有些同志就没吃过巧克力,农村来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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