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官需要几名强有力的幕僚,不然会被累死!”――现在林俊很能理解这句话。info
8月31日,他已经连续3天都在装备部,除了必要的需求甚至连办公室的门也不出。国防委员会那已经为林俊准备了办公室,但他还是习惯在装备部办公,再说如果搬家自己的那一帮子参谋也不好安置,委员会那边还得腾几个办公室,还是在老地方做事顺手。
每天醒来就要面对保克尔送来的那些堆积如山的机密文件,值得“高兴”的是自己的办公室主任已经将所有需要自己处理的文件分门别类,各项公文的重要程度也是一目了然,这让林俊的工作量减小许多。
工作太累,有时候不得不抱怨抱怨,而矛头直指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诺夫每周甚至还有时间去莫斯科的几个剧院看戏剧或芭蕾!真不知道伏罗希诺夫是工作能力超出常人还是“偷懒”?在林俊看来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只不过这抱怨而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发发牢骚,让人听到可不好。
几名副国防人民委员已经将大部工作承担下来,留给伏罗希诺夫的就是决定权,而林俊这块干脆就是一人包干到底,更不不需要伏罗希诺夫插手。加上一帮办事能力出众经验丰富的幕僚,人民委员当然有时间去看戏剧,留下一帮子“苦命人”。
今天难得在半个上午就批复完所有需要处理的公文,伸了下懒腰离开办公桌。
自己隔壁是保克尔的办公室,经过两道隔音门就到。说起来自己的办公室有点像个大过道,连着的门都有三个:一个通往自己的休息套房,一个连着保克尔的办公室,而最后一个与机要秘书古谢夫的办公室相连。
沙俄时期遗留的建筑让自己去吃饭时都能有三种路线选择,不得不叹服当初房子设计者的用心――休息室里都有紧急逃生通道,通过壁柜里的暗门能通过夹墙里的密道直通大院外原有的街区公园,只不过现在那个街区公园也已是装备部的范围,林俊也用不上这条暗道,反而感觉自己睡觉的地方都有暗门感觉怪怪,已经让人给封死了。
“安德烈同志,有什么吩咐?”
看到林俊来自己的办公室,保克尔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说。
“这几天我都没看到兰德斯科奇,他是不是去医院了?”
自己连续几天都没有走出装备部大门,在吃饭时都没看到兰德斯科奇,这让林俊感觉有些奇怪:这小子是不是按照自己以前的“指示”,去武金斯卡娅工作的医院里找护士去了。
不给自己打招呼就消失,林俊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是我没安排好,安德烈同志。”保克尔感觉自己做事出了漏洞:“前几天从伊热夫斯克送来一批新式装备,兰德斯科奇按照我们的命令,这几天一直在指挥卫队适应新装备。”
保克尔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自己没有通知领导就将“真正的”卫队长暂时调离,如果首长有怀疑可就是大事。因为林俊已经说过这段时间不出装备部,用不着卫队。虽然这完全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而且在克里姆林宫时也一直在这么做,保克尔的老练反而给自己找了麻烦。
微微一笑:“我就是问问,这种事就由你按排,我说过的。”
林俊信任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也可以叫做私人副官),也明确说过这类安全方面的事情就有保克尔统筹安排。他知道保克尔为什么不安――保克尔按照的是克里姆林宫保卫局一贯的办事方式在管理自己的琐事,而且事实也表明这是最有效的工作方式,但要是林俊像斯大林那样“怀疑一下”,那他也算活到头了。
自己说过不要万事都向自己报告,这才让做事认真的保克尔放下心。上次斯大林给自己增加了30人的私人卫队,都是内务部里最好的保卫人员,实实在在的“克里姆林宫保镖”。上辈子部队接受中央首长检阅时远远的见过“中南海保镖”,而现在自己就有这么一队同水准的警卫员,带领这只队伍的就是兰德斯科奇。
只不过这队警卫人员在莫斯科时用不上――现在的莫斯科可能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城市,更不用说自己办公和居住的地方本就是戒备森严,不可能出现危险。
虽然斯大林希望自己的爱将时刻处于最好的保护中,但林俊自己是将卫队作为自己去边远地区视察准备的。
斯大林绝不会让基洛夫的悲剧重演,而“肃反”已经完全将那些“危险人物”处理,现在中央******委员们在莫斯科城里也就是带上三两个警卫员,林俊要是搞得浩浩荡荡的反而显眼――自己可不是后世那些个出门都前呼后拥的美国总统,一天到晚要担心会不会有极端分子弄把狙击步枪瞄着自己,或是那位本大叔的拥护者扛着枚反坦克导弹想着把他炸上天。
这就是苏维埃的某种自信:在共产主义的土地上自己是安全的,苏维埃的人民就是领导者最好的保镖――不然那位酷爱戏剧的伏罗希诺夫会成“莫斯科最不欢迎的人”!
难道每周周末例行的看歌剧都要来个大清场?!
从林俊的语气和表情看的出来,首长没有责怪的意思,这点保克尔看得出来。
“中午没事,他们在哪训练,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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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区内务直属部队(有些朋友可能有些很难弄清这个内务部直属部队到底是支什么部队,其实冷战时期的西方作家已经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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