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哥,你今天怎么这么。info”胖嘟嘟的江胖子陪着苏子方喝的脸色通红,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指着苏子方,还时不时打两个酒嗝,“我说苏哥,你醉成这个样子,嗝,苏哥你还怎么返乡。”
苏子方像是被泡在酒罐子里面一样,整个人都散发出一阵阵酒臭味,他和江涛两个醉的走路都走不稳的人漫无目的的游荡在长虹剑派商店街后边的钱来峰上面。苏子方的道袍本来就有点大,他喝醉酒以后本来卷起来的道袍现在就像是一块方布围在苏子方的身上。
“兄兄兄...兄弟,你你...你听听听我这首诗怎怎怎...怎么样。”苏子方像一个猴子一样解开自己束在腰上的布带,挥舞着手里面的卷信和酒瓶像一个螃蟹一样挥来挥去。
“仗仗仗...剑九州八荒,
念起起起...杀人如麻。
月下青丝如如..画,
一一一...吻封兵白头。”苏子方不停地把自己手里面的书信啪啪摔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江胖子,你你你说我这诗写的怎怎怎怎么样?”
“你你你,你这个肚子里沾了几瓶墨水的假把式,你说说,你你你说说,你除了能在我这里找找自信,老江我要是当年学过字,我我我告诉你,我肯定是一个那什么,那什么什么豪。”江涛轻轻拍了拍他面前的大石头,眼睛都睁不开就说。
喝的不省人事的苏子方听到江涛叫他,立时顽强的抬起头来,他看着江涛对着一个石头说话的场景顿时乐的直不起来腰。他躺在身后的草地上,他好久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自从他来到长虹,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天可以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了。今天他什么都不愿意想,无关风月,无关梦想。
从开始到现在苏子方真感觉自己像在追逐一匹永不回头的天马
任他无论如何奔跑都追不上
就像人们难以掌控的人生
握在手中的风筝
断了线怎么也收不回
他甚至不知如何开口描述这心情
满身酒气一地烟灰
他还有生命
但却像没了人生
也许在这个故事里出现过
可那已经是以前
以前多可怕
就像是隔着分割线的两个故事一样
有时候他会想
倘若安然能转身看看多好
可那又怎么样
他一直在原地
却未曾敢再出现在乔安然的瞳孔里去
他多害怕看到
这世界的爱情与诗
只不过是一场习惯性的表演
演一场人们心甘情愿的交易
爱了就是爱了
不爱就是不爱
老虎不会和猫在一起
大家都习惯等价交易
你看那个鹦鹉学人唱歌唱的再好听
可它也只不过是只鹦鹉
也许苏子方真的喝醉了吧
也许是嫉妒让他恶语相加
他没吃到葡萄
也依然肯定它酸的要命
酸的他想要放弃爱情放弃人生
可他只是喜欢安然
也只是失去了安然
曲中雁双飞
相厮耳鬓缠
不似人独数
雪落曾几回
故事再没有水到渠成天命所归
结局只剩下他和悲伤废纸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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