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根表示：“我醒来之前还见过他们。”
“而他们在会议结束后就离开了。”陈瑾补充，“我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们两个。”
“玄冥二老比起在我的客栈里呆着，他们更想要跑到外面世界里肆意玩耍。”小根根据性格推断，“他们两个爱钱、爱权、爱女人，如果做下这种案子，那必然是为了博得谁的信任。”
最可怕的是，这两个老头已经达成了真实化100，也就是说他们对这个世界已经百分百接受了，没什么能够限制住他们。
等等……
“会不会被基妹带走了？”小根问。
在场明白基妹是谁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均摇头。无情推断：“虽然也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出了意外，基妹再怎么样也不会一声不说就带走两个人。”
楚留香：“倒是上次纸人的主人，可能就会是凶手。只是对方埋得太深，我们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了。”
陈瑾被他们的话弄糊涂了：“纸人？基妹？”
何邦也没比陈瑾好多少：“纸人？我听柯守说起过了，那不是玩笑话？你们谁给身为嫌犯的我解释解释。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知道多并不是好事。”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突然出现，倚靠在教室门框上，“呵，你们早就该给玄冥二老下真正的三尸脑神丸。”
无情没反驳东方不败，反倒是认可了他的话：“确实，我明明知道对付这些穷凶极恶的人，不应该太过心软。”
花满楼却是摇头：“玄冥二老再恶也已是两个一脚快踏入土的老人……”
东方不败冷笑：“无情的双脚是幼年被人弄断的，还被人屠了满门。你说那人算不算恶人？该不该死？同样，死在玄冥二老手下的人绝对不是少数。”
楚留香插话：“不不不，教主你想太多了。花满楼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不能仅仅靠猜测就把这人命算在玄冥二老身上。我们应该更善意去揣测别人。”
“人已经死了，说明终究有凶手。”东方不败话里话外都透着嘲讽。
东方不败非常反常，嘲讽值已经开到了最大。
但小根已经无暇顾及东方不败这点反常了。
陈瑾直接走到小根旁，连连追问纸人的问题。这还真让小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释。
倒是何邦勉强理了下思路：“似乎我们是被卷入了某些超乎常规的事情里。柯守跟我说，有人型的纸化作真人攻击了客栈的人。”
陈瑾惊得嘴微张：“这，这怎么可能呢？”
何邦却迟疑了下，说了一句：“既然何家的老祖宗都能够羽化登仙，从大圆满境界成为仙人，踏入另一个世界，那么这世界上存在纸人也并不奇怪。”
“成仙？”这回轮到小根震惊了，“是真的成仙成功了？”
何邦点头：“是真的，这一点四大世家传下来的史料中都有记载。而且我们何家前些年也确实出过一个接近登仙的人。”
何家老七。
小根这边的情况本来就属于非科学可以解释的，对何邦的话惊讶归惊讶，接受程度倒是异常高。
可……
“光凭借这点东西，根本没法知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何邦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要杀掉陈德呢？他是知道了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用这把剑？”
陈瑾沉吟片刻，严肃看向在场的人：“我认为，他是想毁掉四大世家，而且整个局势越乱对他越有利，所以客栈的人才会被牵连进来。”
说得很有道理。
小根感叹：“但我们还是完全不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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