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info
秦云浩停在路口没有再前进,参观者们被他甩在后面,所以此刻整个路易斯礼拜堂十分安静。
就像一头黄昏里的狮子在疲惫的打盹。
秦云浩知道接下来将会有各种危机在等他,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走着,甚至还有兴致欣赏了一番高耸的浮雕大门。
它和记忆中一样生硬呆板,吉贝尔蒂将它安放到此不无道理。
“天堂之门”将脍炙人口的古老故事以更为精彩的浮雕形式通过视觉的震撼呈递给人们,它记录了《旧约》中零零散散的故事,试图以此保留历史的真实性。
每年,不,每天都有人来此朝拜,人们深深的体会站在天堂之门前心中兴起的渺小之感,并藉此残生更加深刻的领悟,他们可以从世界的最低端仰望,使自己内心的畏惧一次次凝实,最后越发清晰的呈现,每一次来到这里都是一次发自灵魂的自省。
我问心无愧。秦云浩坚定地走了进去。
神圣的洗礼池如今已成了闲置的景点,它仅留的一点价值就是经历了上千年时光的纪念意义,随着时过境迁“洗礼”这一门仪式已从人一生中不可或缺的部分转变为了一种形式上的过场,真正的“洗礼”过程由于对人太过残忍而被废除,于是洗礼池也就成了一个简单的历史见证者。
这里无处不保留有历史的痕迹,伟大的诗人在被放逐之前曾在这里写下了一句“我将作为诗人回归,并且,在我的洗礼盆中接受那花冠???”直到现在洗礼盆旁边还残留有模糊的字迹,不过显然这一句话成了一出空头誓言。那位伟大的诗人在回到诺丁堡之前就已病入膏肓。不过他还是被人们记住了,人们没想起他都不免产生些许惋惜,一位著名的艺术家后人将他评作“世上最伟大的人”。艺术家的原话是这样的:
“世界再没有比他更伟大的人物。”
这样的评价似乎太过夸张,不过秦云浩却一点也不觉得过分,出于对那位诗人的喜爱他早就多次出入这个礼拜堂。而这里留下的一切艺术品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对于那位名为米开朗基罗的艺术家,秦云浩心中更多的是尊敬,同事又是这位伟大的艺术家让他此刻找到了藏身之所。于是他对他更有了些感激。
我没有比对这里更熟悉的地方了。
巨幅《最后的征战》后方有一个小门,小门后方开辟了一条密道供历任教皇逃生所用,秦云浩并未真正进入过所以不了解它通往何处,此时他正沿着旋梯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前进。
那里有个岔路口???他看见了前方分别有两个方位传来了微弱的光亮,一条路前还立有一个方牌,在他靠近后能够隐约看见上面用朱砂写出的几个大字――
“此路不通”
就这儿了,他将路牌移到另一个路口继续前进,金属旋梯在这之后变成了石质的直梯,周围的墙壁也变得凹凸不平,不注意被凸起的石头磕住手臂还会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待到上顶之后又变成了木质地板,光是前方不远处传来的,仔细看能发现那是从下方穿透上来的。巨大的画幅并没有拦住猛烈的灯光,同时这也让秦云浩知道自己来到了天花板的上方。
这里已经多年没有人来过了。在一百多年前一位名叫“约翰?琼斯”的名人在这上面失踪之后,这地方就再也无人问津。礼拜堂里的人也渐渐觉得这地方失去了价值,于是便有了常年的废弃以及周围刺鼻的腐烂味儿。
秦云浩的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动静,那是皮靴踏上木地板的声音,他转头望去,一道直入他双眼的灯光让他的视网膜一片空白。
“你在这里干什么?”来人操着一口典型的教廷语气。
秦云浩面露无奈的耸了耸肩,“你不认识我?也对,我一般可不会和教廷扯上关系。”
“正面回到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已经带着不耐烦,渐渐适应灯光的秦云浩睁开眼恰好看见了他一脸的怒容。
“好吧,我说我得到这儿来打理一下。”秦云浩回答,同时后退,“喂,你不是不相信吧,难道你觉得这里真的废了一百多年?别闹了,那样你现在闻到的可不只是一点点老鼠的腥味儿。”
其实一言不发的向他靠近,灯光将他后方的一片地域照的透亮。
“别把我当白痴一样忽悠。”他的长枪抵在了秦云浩的胸口,“你最好还是跟我走一趟,不然你就真的无路可退了。”
“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秦云浩继续退出一步,他身子一矮掉在了一根长长的木板上,木板有些向下弯曲不过还是承受住了他的重量,“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了,你想在这里让我走投无路恐怕还真不容易。”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看见他继续跟了下来秦云浩也只剩下无奈,这里下方的木板吱呀得响了起来,弯曲的幅度开始加大,不少地方已经传来了细微的碎裂声。
“喂,你最好快点上去。”秦云浩皱起了眉,“不然要不了多久咱俩都得完蛋???好吧,你赢了,只要你上去我就跟你走。”
骑士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按秦云浩所说的退回了地上,不过当他回头看秦云浩搜却只见到了一个在长木板上狂奔的身影。
“混账!”他怒号一声,立刻也追了上去,受力分散后模板稍微能多承受一段时间,可显然骑士的速度更快一些,到了后来他们脚下的木板已经在剧烈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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