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黑暗中升腾起一簇火苗,点燃了烟卷。
辉夜利川审视着对面被他手下按住的人,那个夜总会经理年轻时是个若头(黑道小头目),切了一节小指,他不屑地轻笑,和辉夜家的势力比起来,什么黑道都是废物。
“告诉我吧,飞鸟裕子的下落。”他吸了一口烟,品尝着尼古丁的滋味,眼睛始终不离开夜总会经理的脸。
“我不知道。”夜总会经理迷茫地回答,按住他的手下给了他腹部一拳,疼的他弓起腰来。
“听你的同事说,有次她生病了,是你到她家带她去的医院。”辉夜利川从上衣取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夜总会经理看。
照片上,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和儿子在过马路,夜总会经理的脸上顿时狰狞起来。
“你这个恶魔,拿我的家人威胁我!”夜总会经理大声的骂着,唾沫四溅,显得格外激动,他在道上混的时候,也不会有敌人拿家人去威胁,这是小人的行径。
“现在是晚上10点,你还有2个小时,不然他们就要沉入东京湾了。”抬手看了一下表,辉夜利川把照片点燃,眼中冰冷。
“品川区xx町xx路xx号,放过我的家人吧,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垂下头,夜总会经理挣脱开辉夜利川的手下,跪在地上。
“骗你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会绑架别人呢?”辉夜利川得到了想要的,丢下一句话,带着手下离开了。
对不起!
夜总会经理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着,向被他出卖地址的飞鸟裕子,跪着道歉。
“秋月酱,我生病了。”
接到那个电话的第五天,花总真理躺在床上,虚弱地说着。
“我带你去看医生。”秋月千夏在下铺侧过身,口中说着,却迟迟没有起床。
“不用了,我活不长了,在我死之前,你能实现我的一个小小愿望吗?”花总真理咳了几声,请求道。
“你说吧,我听着。”翻了个白眼,秋月千夏糊弄着回答。
“你的柜子里,有件好看的裙子,我,我想看见你穿着它,向世人展示你的美丽。”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花总真理的眼睛眨了眨,月牙湾似的笑容出现在嘴角。
“不行!除了这个都可以喔。”秋月千夏早就猜到她的下一句,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答应啊!”花总真理实在装不下去,这几天她软磨硬泡,秋月千夏的态度还是很坚决。
她拿起枕头,朝下铺的秋月千夏扔了过去,对方也毫不示弱地把自己的枕头砸在她的脸上。
你这家伙!花总真理瞪着眼睛,正要下去反击的时候,宿舍的门响了。
秋月千夏住在下铺,自然是她去开门,今天是星期天休息日,一般不会有人上门找她们的。
“你好,是秋月小姐吗?”
门外,是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和那天在高档服装店见的贵妇不同,更加的从容和典雅,长相上与花总真理隐约有些相似之处。
“您是?”
不知觉中就用上敬语,秋月千夏让开身位,贵妇人进了宿舍。
她们穿过不大的客厅,来到卧室。
“母亲大人?”花总真理看到来人,连忙将头发梳起,下床站在一边。
“我是醍醐真理子的母亲,醍醐晴美,多多指教。”贵妇人不想再看到自己女儿这样乱糟糟的模样,转头看着秋月千夏,让她眼前一亮。
“嗨!多多指教。”秋月千夏也知道花总真理用的是艺名,但是在岛国姓醍醐的人,可是顶层的华族了。
“你们先梳洗吧,等下一起去吃午饭,我已经定了位子。”醍醐晴美越看越满意,没想到这个秋月千夏比她得到的情报里更美,本来看女儿是主要目的,现在方向可以改一改了。
西餐厅里靠窗的一排,醍醐晴美的对面坐着她的女儿和秋月千夏,她们已经用过了饭后的点心,品尝着一杯白兰地。
“秋月小姐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闲聊着,醍醐晴美抛出一个问题。
额!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啊!秋月千夏快接不上话了。
“没有,我的重心在事业上面。”她只好勉强笑着,解释起来。
那好,看来有戏。醍醐晴美点点头,看着自己浑然不知的女儿,你的哥哥已经快三十了,作为妹妹的你,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
“也对,还是要先有自己的事业比较好。对了,下周末,真理子的堂姐要结婚了,还差两个伴娘,能请你和真理子一起吗?”醍醐晴美眯起眼,笑着邀请道。
“不去!我们不去!”一旁的花总真理突然插话,她恼怒的看着母亲醍醐晴美,这话里的意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翅膀硬了是吗?醍醐晴美瞥了一眼,正要张口。
“你给我介绍那些纨绔子弟也就算了,别想拉我朋友下水!”
花总真理的话把醍醐晴美激怒了,她冷起眼看着生气的女儿。
“今年的零花钱,到今天为止了。”醍醐晴美拿起包,轻描淡写的宣告后,快步而去。
你不该直接拒绝的。
秋月千夏发现花总真理的脸都白了,看来这绝不是什么气话。
“真理,你现在一个月拿多少钱?”
回到宿舍,秋月千夏问起在宝冢的工资,尽管这是需要保密的。
“我是刚当上女主役的研三,加上补助每个月20万円,据说男女主役在小剧院公演一场是50万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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