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们下毒的?”
黄埔逸守道:“我没有发现,只不过已经知道了你另有企图,自然就已经处处提防。当干草上的尘土扬起的时候,我已经屏住了呼吸,所以花脸草的粉末我一点也没有吸入肚中。”
老四道:“看来你做事很小心。”
黄埔逸守道:“你们带来的酒和牛肉,我也可以随时吐出来,就算里面有毒也没关系。”
要将吃下去的东西随时都吐出来,必须要有深厚的内力,以黄埔逸守的内力要做到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独眼无力道:“你混到我们这里来想要做什么?”
黄埔逸守道:“我只想知道你们的总堂在哪里,堂主是谁。只要你们告诉我,我绝不会为难你们。”
独眼苦笑道:“你想知道的,我们不能告诉你。不过能死在你的手中,也不算死得冤!”说完之后头一侧,口中流出一丝黑色的血液。
独眼竟然服毒自尽了。
黄埔逸守连忙去阻止老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老四也已经倒下。
倒在地上的尸体还在不停萎缩,直到化成两滩黑血浸入泥土中。
独眼与老四这两个人就好似从来未曾在时间存在过,没有丝毫的痕迹留下。
黄埔逸守本来以为这次捉住了两个重要的人,可以得到很多重要的信息,没想到两个人都服毒自杀了。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至少知道了他们下毒的本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黄埔逸守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如意堂的人有如此激烈的手段黄埔逸守早就知道,可是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他们也时刻准备着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如意堂的秘密。
黄埔逸守趁夜赶紧离开山洞,要在天亮之前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之中,否则自己的身份马上就会暴露。
白天就光线不太好的丛林到了晚上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样的黑夜中,一切的危险都只有靠耳朵以及经验才能慢慢的摸索着向前走。
黄埔逸守的听力和经验无疑都算佼佼者。
辨明了方向,黄埔逸守缓缓向前走去。
用去一夜的时间,距离出谷口只剩下最后一段路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黄埔逸守也不急着出谷,就在原地休息起来,以补充一夜消耗的体力。
这一路走来,累得可真不轻,这绝不会比一场生死决斗来得轻松。
也不知是黄埔逸守运气好还是笑面狐与陈老他们都去休息了,这一路上走来,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清晨的丛林中又开始下起了雾,让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隐隐约约,模糊不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待人而噬的恶魔,正张开血盆大口等着人去送死。
雾气中的丛林,血腥的比试,未知的危险,这一切让黄埔逸守忽然感觉很厌倦,很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隐居下来,再也不想过这种整日里都在厮杀的日子。
人的情绪总是无法控制,忽然而来的一个念头,会让人的想法迥然不同,而自己往往却无法改变他。
现在的黄埔逸守就被这样一个不期而至的念头将自己带入了一个这样的险境。
武林中人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入了邪魔外道。
这的确很危险,如果不加以遏止,有可能会使一个人的性情大变,想法越来越偏激,性格越来越孤僻,做事将会只凭自己的好恶而不管别人的感受。
黄埔逸守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危险的心境之中,如果不能从这种心境之中挣脱出来,他将不再会是以前的黄埔逸守了。
正当黄埔逸守在困境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股杀气袭来。它出现的那么突然,那么强烈,出现的没有一点征兆,让人猝不及防。
一个和黄埔逸守身穿一样服饰的青年人出手了,犹如一只潜伏在哪里等待猎物的猎豹,迅捷、准确的出击,手中的长枪对准黄埔逸守的后心狠狠地刺了下去。
黄埔逸守感觉到这股杀气临体的时候,枪尖距离后心已不足一寸,只有本能的一侧身。“哗”长枪扎破黄埔逸守的衣服,在其左背划出一条半尺长的口子,白森森肋骨都露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黄埔逸守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强忍疼痛转过身,发现袭击自己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相貌阴狠,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血红一片,目中的凶光四射,犹如一只猛兽。
黄埔逸守记得这个人,他是参加这次比试的十八个人其中之一,名叫曹充。
曹充的这一枪已经让黄埔逸守基本丧失了对抗的能力。但是在他身上却绝对看不出来。他的神情还是那么镇定,手还是那么稳,眼光之中也没有一丝慌乱。
曹充道:“这个时候你还能这么镇定,很是出乎我的预料,你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动手之力了吧?”
黄埔逸守道:“不错,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和你长时间打斗的力量,因为你那一枪已经让我受了重伤。”
曹充道:“你还能出手?”
黄埔逸守道:“最多可以出手两次。”
曹充道:“两次?你觉得可以胜我吗?”
黄埔逸守道:“也许只能出手一次,但是我可以保证,你这一生还没有遇到过如此猛烈的一击!”
曹充道:“这一招你能重创我?”
黄埔逸守道:“最多也就三成机会重创你。”
曹充道:“你认为我不敢赌?”
黄埔逸守道:“让你受重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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