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你看清楚我是谁!”
云轩见吴越一副遮遮掩掩,胆战心惊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呵斥,眼前这人可是小诗茵的堂哥,当初小诗茵替他引荐给师尊之事,云轩如今仍然记。info
看着站在他前方的身影,穿着一身青衣,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脸孔,让吴越心神不由得一震,一种看到了亲人般的感觉,顿时涌上他的心头,在身心内回荡开来。
“小六子。”
吴越深吸口气,他原本以为自己或许再也无法遇到对方,即便能够遇见,那是将会是多年之后,可没想到在这杂役处的内院中,小六子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泪水止不住地从吴越的眼眶中溢出,不断地用脏兮兮的手臂擦拭着,却让他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起来,吴越刚想开口倾诉着这数月以来所受的艰辛,腹中便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
云轩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门旁的钱良,对方顿时心神领会,立即着手亲自去准备了一些饭菜。
“说吧,脸上的伤疤到底怎么回事?”
吴越内心经过一段挣扎,不由地握紧了双拳,开始叙述这数月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整整叙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陆陆续续的补充完。
原本吴越刚到杂役处之时,被安排去了清理茅厕,老弟子欺负新入门的弟子,譬如被突如其来的莫名的一脚揣入茅坑,刚清理过的杂物,又莫名其妙的变得异常凌乱,这些实属正常不过了。之后到了交接杂役之日,辗转成了砍柴樵夫,却要多砍几份柴木上缴给几位蛮横粗暴的老杂役弟子,若是不从迎接而来的便是一份毒打,甚至就连两天只能够得到一份的饭菜,也被一些粗大健壮的恶人强夺,甚至迫于淫威,夜深人静之时,还被指使去偷窃伙房内的食物,被发现后,差点被剁掉双手,好不容易回到屋舍就寝,却被不明人士霸占床位。
吴越叙述自己那段非人的遭遇期间,钱良也带着大量的饭菜到来,仅仅只是少许片刻便被吴越犹如风卷残云般,将所有的饭菜一扫而光,菜汁肉汤一滴不剩,乍一眼看去,就像是原本就清洗干净摆放好的餐具。
吴越并未踏入凝气期一层,记忆力原本与寻常人无异,只是这段期间精神上也饱受煎熬,只记得一些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对于一些细节琐事反倒记得不太清了。总之,几乎是能够遇上的倒霉事情,全都在吴越身上发生过,而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便是一位名为“东哥”之人所赐。
而在吴越描述那位“东哥”的外貌之时,云轩的脑海中不由得勾勒出一张面孔,这张面孔给他带来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望了一眼站在门旁,时不时皱眉、转动眼珠的钱良,云轩略微沉吟,便开口说道:“立即将‘东哥’那伙人全都找来,一个都不能少,否则唯你是问!”
“是,是,小的这就去!”钱良一脸恭敬地回答着,立马夺门而出。
望着疾奔而去的钱良,吴越顿时目瞪口呆,这杂役处犹如天威的钱管事,如今在小六子面前,变得服服帖帖!
“小六子,你如今可神气啦,你刚刚那神情……那神情,像极了以前在府中,老太爷吩咐府中下人的模样!”
云轩看了眼吴越一脸羡慕的模样,嘿嘿一笑,随即转变成一副严肃的神情,问道:“吴越,你也在杂役处待了这么久,能否感受得到这天地间的灵气?”
自从经历施钰鑫、钱春秋的事情后,云轩就越发觉得应该在外门中,建立一方属于自己的势力,以此来避免宗门内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自己同样也得修炼,如此一来就必须提拔一位精明能干,信得过的助手,来处理一些日常事物,因此同来自吴府的吴越,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但是首先,必须先让吴越顺利引气入体,达到凝气期,进入外门。
吴越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为了让他死心塌地的做杂役,他的那册凝气卷早就被人毁去了。
于是云轩郑重地将之前保留的那份凝气卷送给吴越,上面还留有不少云轩修炼之时记下的心得,继续说道:“你听好了,待会儿钱良回来,我会让他免去你的杂役,你要好好的去感受灵气,争取一个月之内进入外门。”
“谢谢你小六子,我会的!”
吴越激动得热泪盈眶,内心不由回想起以前在吴府捉弄过小六子的情形,声声歉意,为此云轩则是一笑而过,吴越心中反倒更加敬畏了。
当即之下,云轩便开始指点吴越,应该如何才能够更容易的感受到这天地间的灵气。
半个时辰后,杂务处外,钱良再次回来,身后跟追着近三十位灰衣杂役弟子,其中带头之人明显面部上火辣辣的一片通红,分明是刚刚被揍过的痕迹。这顿时引起了一些杂役弟子的围观,不少杂役弟子认出眼前的这些人正是平日里那些飞扬跋扈、欺凌弱小的老杂役弟子,在场的灰衣杂役弟子绝大多数都吃过他们的亏。
“哈,有好戏看了。”
在一些灰衣杂役弟子刻意的传播下,短短时间内便再次聚集了大量的杂役弟子。
“都给我散开了,围在这里作甚!”
“无妨,就让他们都看看。”
“是,师叔。”
看着越来越多的灰衣杂役弟子聚集而来,钱良不禁皱眉,眼前的这些人严格上来说,可是宗门内某位长老的族人,只是他们仙资极差、品性恶劣,虽在宗门中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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