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因为夜隐对我们并不友好,应该说他对谁都不好,除了奥克。”文子赫顺手接过言一桐递过来的药水,拿出手机照着给自己的俊脸上药。
这鼻青脸肿的要他还怎么见人,这厮下手都没个轻重。
“为什么他这些人格交替出现如此频繁?没有办法医治吗?”言一桐眉心轻拧,眸色盛满了疑惑。
按照她搜索的资料来看,一般别的人格出现的话,通常会持续时间比较长,不会说就一会儿或者一晚上。
而且多种人格的每个人格都是相对稳定,发展完整,拥有个别思考模式和记忆的,他们会轮流出现控制患者的行为,而且分裂出来的人格之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他们出现时的记忆。
“没办法根治,只能控制,最近频繁出现,我猜是他擅自把药停了。”文子赫龇着牙给自己上药,说到这,他眉间的结更深了。
“什么药?”她从来没见过盛勋爵有吃药的习惯啊,而且在盛世庄园的房间里也没发现有任何药物存在。
“盛家有人知道他这个情况么?”言一桐突然问起。
“应该老太太大概猜到一些,就连盛老爷都不知道。我前段时间才给他换了思乐康,安立复,理思必妥口服液及理波定剂、津普速。
这些都可以帮助他入睡、镇静和稳定情绪,因为他之前对锂盐和抗癫痫物治疗效果不理想,但现在这些新药物副作用会比较多,视觉会模糊、容易感到疲倦、肌肉僵硬、走路緩慢、动作迟缓,坐立不安等等,我猜他是不希望这些副作用影响他的生活和工作。”
就是因为这样,文子赫才更加担忧,如果严重的情况还不遵守医嘱服药控制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以后我会用中医配合你们的治疗,但是千万别告诉他。”言一桐凑近文子赫,轻声说道。
“为什么?”
“之前我试探过他但他似乎很反感,而且西药的效果可能一下子会很明显,但相应的副作用也会非常大,目前他应该是需要更多精气神去对付盛勋廷是吧?所以才会停了药。”言一桐大胆猜测着。
关于他和盛勋廷之间的恩恩怨怨她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单从旁人的一言一行,大概能猜出,这两人的关系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也是这么猜测。”
“所以呀。”言一桐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女子的鬓发随意垂落下来,明眸皓齿,暖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柔。
像盛勋爵这样的情况她却没有因此退缩,而是勇于担下医治他的责任,在文子赫从小就泡在尔虞我诈,利益至上的豪门世界里,是不多见的,除了他那傻得冒烟的姐姐。
怪不得盛勋爵待言一桐如此特别,她确实是有过人之处,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可以临危不惧,快准狠下针。
文子赫有预感,这个女子将会对盛勋爵的影响很深,继而对她的印象更好了。
只是可怜了他那个痴心一片的姐姐了,他又不是傻子,这么多年了,要是他们有可能,还怎会有沈芷兮和言一桐什么故事?
文子赫让蒙田到楼下把需要用的医疗设备拿上楼,他先给盛勋爵测下血液,果然没有任何药物的残留。
文子赫给他打了一针稳定剂,好让他今晚可以好好休息。
言一桐则在一旁给盛勋爵擦着他那双骨节分明,苍白修长如艺术品的手,此刻的他脸色惨白,安安静静躺在那,了无生气。
“今晚你就麻烦些,好好照看下他,让他睡一觉应该问题不大的。”文子赫收拾他的东西准备下楼。
言一桐叫住了他:“那个,我可以问下今晚你们在谈什么吗?是不是关于血莲的?”
“嗯,血莲还下落不明,对方很狡猾,弄了几个障眼法,所以真的血莲还需要贺家去追踪。”文子赫直接说了。
“什么人在打血莲的主意?是针对盛勋爵还是我?”
“这个你不用操心了,盛勋爵会搞定的,你也早点睡吧。”文子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他摸不准盛勋爵的想法,所以不好和言一桐透露太多,赶紧溜了溜了。
文子赫顺手带上门,留给这小两口多些空间吧。
折腾一晚上,言一桐也是有些疲惫了,趴在床沿就睡了过去……
***
而这边的司晋辰一脸挂彩,拉着蔡子恩上到他在凯勒门的专属房间里。
“过来,帮我上药。”司晋辰英俊的脸上有几处血痕,等盛勋爵那家伙清醒过来,必须让他赔偿,差点毁了这张让多少女人为之倾倒的完美俊脸。
蔡子恩则双手抱胸,依靠在门口的墙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男人以为他是谁?
“我不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找别的女人给你上药吧,估计会有大把女人都很乐意……啊。”蔡子恩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司晋辰不耐烦地拉扯进去关上门。
“少啰嗦。”这个女人真的是学不乖。
“我不会!”蔡子恩依旧傲娇地不愿意碰他。
自那晚他发了那样地短信后:“你逃不掉的,等你再次找我,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两人就像是死在微信里,他不再找她麻烦,而她也终于喘口气不用再加班成狗。
日子好像回到两人纠缠之前。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蔡氏集团被相关部门调查?”司晋辰冷冷抛出一句。
果然,蔡子恩站直了身子,靠近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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