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言一笑:“左兄既予重任,小弟怎可推脱,自当如此!”
“爽快!裴花生,今晚上回去跟你好好喝一杯。”
裴书言苦笑:“左兄可记错了,小生叫裴书言,莫要取笑小弟。”
“那有什么要紧!你每次都称自己小生,听起来娘气;瞧你呢也活像那地里刚拔出来的水嫩花生,看着白净,吃起来就不脆,软得很,不就是个活脱脱的白面书生么?”左逸霄道。
“哈哈,左兄见解独特,小生惭愧不如,便依左兄。”
两人说说笑笑,徒步在路上。方才看着,不知何时,只见二三辆香车宝马,拉着几个箱子朝面迎来。
车旁各一个双髻女童,花颜秀衣,皆低目云行,双手掖着一绢帕,格外庄周。后尾几个小厮吹锣打鼓,在北城门附近扔了两注鞭。路人围群,队伍旁有四个彪形大汉,黑衣铁臂,好不威风,凶神恶煞,令城人不敢向前细看;最前面的领路的是一个貌似花官的男子,手拿一折扇,对人鞠躬奉承,光看那嘴中三颗金牙就是副不讨喜欢的模样;那花车,锦丝华缎,一袭珠帘从玛瑙石车顶连下,没有椽木,颇为华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艳的牡丹香。左逸霄寻思:城中没大见官郎行伍,如今这般排场浩势,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贵人?左逸霄站在大道上,忽然被两只胳臂一拉,退到一旁。
“你们这些小伙子,不要命啦。”一个农夫道。
“——唉,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哪。”左逸霄问道。
“如此花哨,或是从京城来的舞娘子吧。”裴书言寻思。
“哦?那不就是美人咯?”左逸霄一笑,兰山上的年轻少女很少,这么一来倒真是稀罕了。
“呵呵,年轻人留恋碧玉年华倒也是人之常情。”农夫笑道。
“京城离这不近,大老远地跑庐州来跳舞?”左逸霄一瞥。
旁一摆摊的大婶道:“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花娘可都是京城霓仙楼的头牌,其中不少成了皇宗贵族的内室,进宫做娘娘的都是大富大贵,来头可是不小哩!”
左逸霄移步,斜首轻声道:“那他们是打算移居庐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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