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歌尔听了这话,纵声大笑道:“我亲爱的老板,泰歌尔想不明白,你为何忽然之间就有了这么调皮而邪恶的想法?”
段寒炎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泰歌尔道:“我也的确很想知道,因为我的业余爱好,就是研究心理学。”
段寒炎也学着泰歌尔的语气,说道:“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不会告诉你。”
泰歌尔听了这话,忽然大笑。
段寒炎又说道:“对于别人很想知道的事,我也一般不会告诉他。”
泰歌尔又是一阵大笑。过了很久,他才说道:“现在,你看起来,好像很嚣张。”
段寒炎笑道:“好教你得知,我一向都这么嚣张。”
泰歌尔道:“今天,你本不应该这么嚣张的。”
段寒炎问道:“为什么?”
泰歌尔的目光落在那麻袋上,缓缓道:“现在,这笔让每个人都垂涎的财富,就在这里。而你我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
对于泰歌尔的看法,段寒炎在心里已经表示同意。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依靠自己与江心秋月、钱很多、房子大的实力,若想成功击败鹰巢帝府的这八个人,再带着这笔钱财离开,只怕比登天还难。
但无论是泰歌尔也好,蝙蝠也好,没有人敢小瞧段寒炎与江心秋月的剑。
他们很明白,自己这一方若想击败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手中的剑,然后还能做到毫无伤亡,只怕也比登天还难。
这时,泰歌尔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看段寒炎,说道:“现在,只要你们把银子留下,我们可以放你们走。”
段寒炎道:“无论你们是放还是不放,我们都一定会走的。但这笔钱,却来得实在很不容易,无论是谁,要想从我们手里拿走,只怕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对于段寒炎说的这一点,泰歌尔也在心底表示同意。
过了很久,泰歌尔才说道:“无论如何,你都应该明白一件事。”
段寒炎道:“是什么事?”
泰歌尔道:“我们如果没有打算让你活着离开,你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段寒炎淡淡地问道:“请问是哪条路啊?”
泰歌尔道:“死路一条。”
段寒炎道:“很好!我也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泰歌尔问道:“是什么事啊?”
段寒炎一字字道:“无论是谁,如果打算让我死,我一定先拉着他垫背。”
泰歌尔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缓缓道:“你的意思,是你没打算交出这笔钱?”
段寒炎道:“我是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泰歌尔一字字道:“好!很好!”
这个时候,蝙蝠忽然站出来,道:“既然如此,我们人多势众,又何必跟他们废话。”
泰歌尔盯着蝙蝠,道:“看来,我们已的确不必再跟他废话。现在,已到了该动手的时候。却不知,你有没有把握,用你的剑去杀了他?”
蝙蝠冷冷道:“我早已耳闻放青山庄‘弦歌之声’剑的名头,现在,我就很想见识见识,这柄剑,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快?”
泰歌尔笑道:“很好!我亲爱的朋友,我听说,你除了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蝙蝠之外,你的剑,也是一把杀人的好剑。泰歌尔相信,绝对没有人敢来小觑你的剑。能观摩你们二人的这一战,是泰歌尔的荣幸。”
此刻,蝙蝠忽然将自己的剑从皮囊中取了出来。
他的这把剑,是一把看起来很奇特的剑,剑刃上密密麻麻都是白森森的倒刺,这些倒刺,让这把剑看起来就如同一副皮肉不存的鱼骨。
这把剑的剑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蝌蚪。剑尖很细,细得就如同针尖;距离剑尖三寸的地方,又忽然变得很宽。
蝙蝠正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剑,冷冷道:“很好!今天,不用我的蝙蝠,只需要这把剑,我也可以杀了他。”
泰歌尔也在看着蝙蝠手中的剑,他看了很久,才大笑道:“好!好!无论是什么人,只要被你的这把剑刺入身体,都绝对是他的不幸。”
蝙蝠冷冷道:“他的五脏六腑,想必会更加不幸。”
蝙蝠的这句话,不是一句很好笑的话,完全没有半点可笑的地方;蝙蝠说的这件事,也绝对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但这个时候,泰歌尔却忽然又是一阵大笑。
泰歌尔并不是一个很喜欢笑的人,但他常常都在大笑。
尤其在面对强敌的时候,他笑得更加频繁,也更加大声。
他笑,是因为他是个心理学研究者。
他觉得,能运用心理战术的时候,就绝对不要去和敌人力战与苦战。因为相对于力战来说,心理战不但更致命,也更能收获事半功倍的奇效。
他很明白,对着敌人大笑,本身就是一种能削弱敌人实力的心理战术。
一个人的信心,就仿佛一道城墙。
而敌人的笑声,就如同敲打在城墙上的风雨。
也许,在短时间内,这些风和雨,让人根本就看不出对这一道城墙造成了什么伤害。
但时间一久,无论多坚固的城墙,都会在风雨中瓦解崩塌。
所以,泰歌尔的这种无缘无故的大笑,也不会仅仅是无缘无故的大笑。
他看着段寒炎大笑,就在于他想杀死段寒炎之前,先让段寒炎的信心瓦解崩塌。
只要段寒炎的信心如同城墙般倒塌,这个时候,蝙蝠就可以出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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