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斯站起身来，一脸怒容地看着江帆，江帆微微一笑，“一千块？”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知道里面的内容有多么珍贵么，这可都是我的心血，心血你懂么，作为一个谍报人员，这么珍贵的资料那可是无价之宝，就好像一个艺术家，你毁掉了他的作品，那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
“三千块？”
“这真不是钱的事情，你不懂的。”
弗朗斯还想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五千块，再多说一句，一个大子儿没有！”
江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成交，必须现金交易！”
弗朗斯终于找到了自己满意的价格。其实他的录音器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因为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佩服学弟你攻击艾莎玛部长大人的壮举，这可比骂校长一句老混蛋有魄力多了。”
在弗朗斯的世界里，他宁肯冲昆顿的屁股踢一脚，也不愿意招惹艾莎玛那个老女人，作为一个上百年未婚不与的女强人，弗朗斯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能成为艾莎玛的弱点？
“所以呢，这次任务究竟是要做什么，你依然没有告诉我事实的真相。”江帆突然打断了弗朗斯。
“喂喂，学弟，耍赖是不对的，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这次任务的终极目标就是找到隐藏在背后的黑手。”弗朗斯开始叫屈，他刚才明明说了一大堆，看来想顺利拿到五百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没那么简单吧，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艾莎玛说过还会有其他力量参与到这个行动中来，其他力量说的是谁？”
弗朗斯点了点头，“这算是学弟你的第四个问题了吧？”
“喂喂，虽然我一直都承认你是一名合格的奸商，但要把这个问题单独分出来，也有些太没人性了吧，这分明是同一个问题好不好？”江帆开始跟弗朗斯讨价还价了，跟弗朗斯打交道，千万不敢狮子大开)
如果你足够慷慨，弗朗斯的胃口可以大到无法想象。
“第四个问题，如果不算的话，我拒绝回答。”弗朗斯摇了摇头，紧闭嘴巴，好像生怕江帆撬开他的嘴巴一样。
江帆看了弗朗斯一眼，发现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江帆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刚才答应你的五千块就当什么都没说过，你不是想要把录音提供给艾莎玛那个恶毒女人么，请便！”
说完江帆打了个呵欠，就要站起身离开，弗朗斯哪里肯放过江帆这个大金主，他连忙拽着江帆坐下，“我说学弟，别那么大火气嘛，着什么急哈，咱们的关系还分这个那个，五千块的事情可不能再改了，就按你说的，这个问题跟刚才的问题算同一个问题。”
江帆抬了抬眉毛，“千万别勉强。”
“不勉强，绝不勉强！谁勉强谁是孙子！”弗朗斯连忙指天画地的发誓，他心想谁说不勉强，谁tm才是孙子，劳资可不是勉强，劳资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一回，说吧。”江帆大剌剌地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弗朗斯挠了挠脑袋，“呃呃，这件事究竟应该怎么说呢，其实据学园的情报显示，操纵龙马家破灭背后的那只黑手，好像手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力量不可估量，所以也引起了其他组织的注意，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竟然准备对那只黑手动手，当然更重要的是，拿到他手里价值连城的宝贝。”
“其他组织，什么组织，他们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难道是你们放出了风声？”江帆连珠炮似地追问。
江帆这一下戳中了弗朗斯的痛处，弗朗斯蹦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弗朗斯是那种人么，再说了，就算我靠卖情报换几个钱花，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从我这里买到情报的，我猜测他们应该不是从学园这里得到消息的，如果真的是，那麻烦就大了，说明学园内部有奸细，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听你的口气，那些组织似乎跟圣比利亚学园的关系不怎么好啊，看来是敌人，而不是朋友了。”
弗朗斯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如果推测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他们有很大的可能是守夜人联盟中的一股力量，不过在没有见到他们之前，谁也不清楚。”
“守夜人联盟？你们不是都标榜自己为守护世界正义的使者么，不应该是铁板一块，谁都无法插足的么，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啊。”江帆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唉唉，这件事很难讲清楚的，所谓联盟，只不过是松散的组织而已，今天的盟友很有可能明天就会成为敌人，这并不稀奇啊，况且，守夜人联盟中的七大组织各自有庞大的体系，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也并不稀奇。”
弗朗斯似乎还有实情没有告诉江帆，不过江帆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他已经从弗朗斯那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江帆最后加了一句话，彻底震惊了弗朗斯，“所以说，艾莎玛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去当炮灰，还是说这是昆顿那老家伙的意思？”
“学弟你绝对想多了，学园就是想要牺牲一些人，也绝不会拿执行部的菁英们去开玩笑，虽然我没参与这次任务，但凭我的经验判断，事实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弗朗斯的脸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江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弗朗斯呢。
江帆突然哈哈大笑，“没想到学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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