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心里越发愉悦,原本以为薄楼是来兴师问罪。
罢了,不提,薄大哥现在混得这么好,哪里还会把以前的人和事放在心上。
想不到为了秘籍能摊上这样的好事,他呼了口气,许诺一周内定将秘籍奉上。
从司宅出来,少女不禁揶揄着眼前的聚宝盆。
“我跟您学画画吧,富得冒油的画师大人?”
前面清冷的声音冒起:“富得冒油的是暗宫,白羽城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早晨的一阵风吹过,少女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衫,吐了吐舌头:“真冷呀!”
近日,白羽城的茶楼酒家里,人们都在惊诧地交谈,自西园之会后,白远突然病逝,而那个在全城都自命不凡的少爷白寄玉第二城竟突然病逝。
就一个夜晚,掌握了整个白羽城十几年的白府消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无人知晓原因。
老百姓的日子还是照样过着,其实也不过是城池换了个当家的主子罢了。
不过几天,另一件事成了茶余饭后的黄金谈资,那即是一直粘在画师大人身后的少女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然,曾经参与过西园之会的那些富家氏族们都心领神会,这是一个大胆表达爱,不惜与白羽城的贵公子争锋相对的飒女子!
“听说她做了画家的侍女。”几个服饰上流的少女们窃窃私语道,“长得很一般啊。”
“你管她好不好看,画师又看不到。”
“不过那个爱慕画家的个性还真是让人羡慕。”
“西园之会如若我在场,哪还有那个侍女的份!”
“可惜人家没请你呀!”
“说起白家......”
一阵阵说笑肆无忌惮地从酒楼的阁间里传出。
在另一个阁间,一位少女紧锁着眉头旁听后,立刻站起身来要冲出阁间外面。
什么爱慕?当时是权宜之计,现在可好,都传成什么了,这几天连店小二都对她上次的西园之会挤眉弄眼。
为了爱和强权斗争啦,
死缠烂打的求爱女子啦,
画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啦,
若琪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今次,定要将事情好好解释清楚,自己才不是求爱的傻大妞,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英雄罢了!
刚欲推门激愤地去理论理论,门外一人迎面相撞,抬着一瞧,正是司深。
只见其满脸喜色,伏袖坐下。
“薄大哥,等了些时候吧,今天我来请。这家玉翠斋的菜肴白羽城首屈一指......”
“带来了吧?”若琪打断了其自语,她对这价值连城的秘籍着实好奇。
司深毫不在意地喝了口热茶,有意望了眼静坐一旁的薄楼,笑着说道:“薄大哥,这事不急。咱们都在一个城,难道还怕没时间交易不成。眼下小弟倒有一事相求。”
若琪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司深一眼,这个贪婪的家伙!
见画师似是在侧耳倾听,司深清了清喉咙。
昨日,待他回屋去,夫人简芸便匆匆上前来,询问画师来的缘由。看着简芸那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样,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停留,立时搪塞了些言语去了书房。
静下心来的他当时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现下最缺少的就是声望,如今财富唾手可得,可是自己一个外乡来的,城里权贵对他并瞧不上眼,一个念头忽地闪过他的脑海。
“薄大哥,小弟想请你到敝宅作客,旦求你一幅画。”
半晌,冰山一样的画师终于有了动静:“好。”
司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过望。他坐下揽着薄楼的臂膀:“那明日你便过来,可行?”
他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少女,觉得还是有必要一起巴结一下,招了招手:“姑娘想吃什么,我来点?”
天色渐渐入暮,今夜的白羽城正是少男少女们最期待的日子,采缘节。
作为民风开放淳朴的城池,男女们用相互赠与的方式表达爱意,这几天更是主动的女子居多,这个节日里,常常可以瞧见几个姑娘围着一个心仪的男子求赠信物,是城内喜闻乐道的话题。
司宅里的小侍早早地候在玉翠楼门前等着自己的男主子回家,空留下若琪和薄楼两人。
“都怪那个司深,一直不放我们走,这个时辰怎么人这么多的!”
若琪跺跺脚,看向灯火通明的不远处。
街上灯光结彩,夺目的衣饰装扮交织在一起,让人移不动双眼。
人群里几个姑娘讶然瞄见了画师这边,嬉笑着向这边涌来。
不一会儿,几个姑娘便将薄楼团团围住,随之推搡到人流的前方,欢声笑语,好一派热闹。
少女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冰山画师被几个小姑娘围着,冷若冰山的面庞一阵窘然,她“噗嗤”一声笑了。
不远处的石坡上,几个着着华丽的公子哥瞧见了这一幕。
“今晚的春风是迎着画师来的呀!”
“怎么,要不你也往那人群中站上一站,看有没有姑娘扔个手绢给你!”
“哎,子宸!”其中一个贵公子向不远处傻傻立足的若琪努了努嘴,别有用心地和周围人笑了起来,“我们可是见到你的大熟人了!”
孟子宸眯缝着双眼,思虑了半晌,轻轻哼笑一声,走到一边,伸手招呼了一个手下,耳语了一阵,手下急急地离开了。
自从上次西园一别,自己在白羽城的名流圈子里就处处受人耻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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