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出关,景空老人却神色一变,诧异的望着上空,天空不知何时聚起一大片乌云,漆黑如墨,翻滚缠绕,带着淡淡。info
明明是正当午的时候,天色却已近黄昏,无比昏沉,就连空气,都比以往沉重许多。
“这是......”
似乎想起了什么,景空老人猛然间神色大变,强大如他,竟有有一种灵魂上的战栗感,似乎是蝼蚁面对上天的无力。
封寅亦现这种奇景,暂时没有感悟自身,怔怔的抬头望天,那里有一种令他心惊肉跳的威压,不属于任何人,来自上苍。
“要下雨了吗?”他眨眨眼睛,吐出这样一句话。
只见,漆黑如渊的厚实云层翻滚缠绕,似乎里面蕴含了绝世凶险,正当封寅要跳上去看个究竟时,那乌云竟然自行消散了,这里又恢复原样,一轮太阳高挂天空,阳光灿烂。
封寅吐了一口气,打消了疑惑,感受来源自己极尽升华,收获的无上道果。
“这就是入道境界的力量,感觉真好。”
感受到身体内蕴含的爆炸样的神能,封寅忍不住喃喃道。
他能打败一般的入道境界,但自己终究不在那一层次,感受不到这个境界的神妙,如今才现,入道境界和命胎境界比起来,强的简直令人指。
此前封寅一直靠数量代替质量,弥补甚至越境界境界之间的差距,如今却不用了,因为他本就是入道强者。
封寅伸手轻轻一按,虚空立刻塌陷下一块,双臂轻轻一震,的神力抽干了这里的空气,比起之前强的太多。
他落下来,一只手轻轻拂过,方圆百丈猛然间清晰了许多,百丈之内,游离的微尘无声无需化为虚无,从此消弭掉。
“好广的范围......竟然多了接近十倍。”封寅惊声道。
同时,他亦感受到体内源源不断的法力,无比精粹,近乎永不干涸,无比浩瀚。
封寅身形一闪,根本看不到他在动,却出现在老人身边,度方面亦有长足的进步。
“前辈,我做到了。”封寅面露喜色,景空老人则欣慰的点了点头。
“我不想夸你,因为怕你因此而骄傲,却完全找不到可以教导你的地方。”
简简单单一句话,比什么称赞都来的好,封寅深深鞠躬,认真朝景空老人行晚辈礼。
他眯起眼笑了,神态无比慈祥,白花花的头被阳光染成金色,此时道:“去吧,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望着少年离去的身影,老人却皱起眉头,在思索什么,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是天劫......”
远处,掌教和几位太上长老急驶来,眸子中是漫漫的疑惑。
封寅立刻把这一消息告知了哑子,后者真心为他高兴,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惜我困在洞里出不去,真想好好庆祝一番,然后再痛快的切磋一场。”
漆黑如渊的古洞中,传来封子惊喜的声音,而后里边响起“咚”的一声,接着就是封子一声惨叫。
“这该死的洞,真他妈结实。”他小声嘟囔,揉了揉剧痛的手。
谈话中,封寅有意无意的询问道:“如今以咱们两个加起来的实力,能不能报仇?”
他声音随意,但耳朵却第一时间竖起来,无比警觉。
方才侃侃而谈的封子顿时沉默了,安静了许久才道:“远远不够......”
“我去修炼,我去历练,等你出关。”
封寅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去了,悄悄离开了通玄教,除了景空老人等少数人,几乎没有人知道,某一天趁着晨曦出了。
封寅怀里揣着一卷帛书,记录了方圆数千里的大奸大恶之辈和一些强大的凶兽,那是他托林岚弄的,被他视为目标,当做磨刀石。
温际是一个江洋大盗,平日里浪荡修者界,专挑落单的修者,悄悄尾随后谋财害命,挥霍死人染血的钱财,名声在周围几座城池可谓是臭到了极点,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有一些修者曾聚资通缉此人,却没有用处,因为温计行踪飘忽不定,大多都浪荡野外,鲜有人能刻意找到他。
故此,这个手上充满无辜者鲜血的人,依旧逍遥法外,没有人能动的了他,恶名逐渐演变,也就成了可令婴儿止啼的凶名。
一直到今天,情况变了。
此时,这位三十多岁的虬髯大汉,面色无比严峻,望着十米开外一个少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少年不过十三四岁,身着兽皮大氅,面色清秀,人畜无害,一双眸子无比清澈,可站在那里,却如同洪荒猛兽,令他心惊肉跳。
他不知道少年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方才偶尔相遇,少年就站在不远处,温际毫不关心就离去了,可行了近百里后,无意间一回头,那少年依旧在自己身边,无声无息!
“你是谁,不要性命了,敢尾随我温际!”他厉喝,实则后心已经被汗水浸湿。
“我本以为你有点本事,看来我看错了......竟然走了一百里才现我。”封寅叹了一声,拉开不知名凶兽的皮毛制成的大氅,露出猎豹般流线型的躯体。
“我问你是谁!给我说出来。”温际低吼,眼神飘,已经开始物色逃跑的路线。
他握剑的掌心满是汗水,从没这么紧张过,眼前那个少年太神秘了,摸不清深浅,但给他危险的感觉是实打实的。
“我叫李白,要来杀你。”
少年语气平淡如水,似乎在述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如吃饭喝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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