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info”王妃和几个仆人从王府出来,手里拿了不少东西。
与兆南王爷作别之后,母女三人就带着一队护卫上路了。
外婆为什么出家,王妃和王爷从未说过,就算两个孩子好奇,也都不讲,反正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那个尼姑庵,他们每年都会去几次,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所以大家都没有太忧虑。
即便凤栖国出了事,也没有太多的紧张感。
凤栖国离流焰国很远,流民就算作乱,也只可能是周边的国家,所以拓拔翎卿才觉得父亲担心过度了。
当然,那时候的拓拔翎岚还什么都不懂,她和娘亲都是很传统的流焰国的贵族女子,不问世事,只管相夫教子,绣花读书。
因此遇到山贼的时候,母女俩当真吓坏了。
那些山贼并非凤栖国的流民,而是盘踞在国家边境、作乱多年的恶匪,之所以袭击他们,是受了一直对南郡虎视眈眈的蛮族的指使。
山贼有备而来,没等他们到达尼姑庵就偷袭了他们。
护卫们伤亡惨重,哥哥为了让她和娘亲逃走,和护卫们留下垫后。
当时的拓拔翎岚,除了害怕就只有害怕,而最后,她和王妃还是被抓住了。
山贼把她们关在一个拥挤又狭窄的屋子里,里面杂乱堆放着很多东西。
这里很潮湿,火光很暗,有一种难闻的味道。
“娘,我害怕。”她紧紧抱着母亲,她们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笼子外面还盖着黑布。
她知道娘亲也在发抖,但娘亲一直在安慰她,说哥哥和爹爹会来救她们的。
可是之后,娘亲被山贼带走了,笼子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她缩成团,在黑暗里哭着,那是她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段记忆。
但她并未料到,之后还有更加的可怕的在等着她。
娘亲被带走后的第二天,她从黑布的缝隙里偷偷看到,山贼们又抓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
但很奇怪的是,他戴着一张面具,整张脸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那少年浑身是伤,看就知道已经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被他们架进来,好像是晕过去了。
便见山贼们幸灾乐祸的,伸手摘了那面具,捏住了他的下巴:
“啧啧啧,你们瞧瞧这脸,到底是凤栖国的余孽,长的就是俊俏。”
“你还真别说,凤栖国的女人咱们也卖过不少,但这小子,比女的还漂亮。”
“还是咱们老大有头脑,愣是从狼牙寨手里把他抢过来了。听说像这种的,卖去做小白脸,价钱可比女人高好几倍呢!”
“哈哈哈!”几人说着大笑,又是朝着拓拔翎岚的笼子看了一眼。
“大当家他们今天应该到了吧,也不知道那个兆南王的王妃,蛮族愿意出多少钱。”
“依我看,多半没啥盼头,蛮族之前说了,活捉拓拔翎卿才有多的赏银,结果拓拔翎卿给跑了。”
“那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抓了王妃,怎么也得多给些钱吧!”
“话是这么说,但谁知道蛮族怎么想,如果他们不要王妃和这个女娃,那咱们可就拿不到多的赏银了。”
“没有就没有呗,王妃虽然不指望了,但这个女娃,到时候可以和这小子一起卖了呗。”
“哈哈哈!有道理!”几人说着,就把那少年关进了旁边的大铁笼里。
“对了,面具可不能忘了,没了面具,凤栖国的可就掉价了!”
他们把面具丢进了笼子,然后就是走了。
拓拔翎岚缩在自己的笼子里,非常的害怕,浑身发抖。
这些山贼不但要抓哥哥,还想把他们一家都卖给可恶的蛮族!
“……呜呜……哥,呜呜呜……爹……娘……”她嘤嘤哭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之后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少年的咳嗽声吵醒了。
少年的笼子和她的笼子是挨着的,撩起外面黑布,就能够看到他。
他倒在那里,虽然脏兮兮的,却一点不影响精致的面容。
流焰国对女子礼教严苛,即便只是这样看着一个男孩,小翎岚的脸都是红了。
虽然男女有别什么的思想从小就被灌输着,但现在落难,而且面纱也掉了,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个少年看上去病的很严重,而且还缩着发抖。
她小心翼翼把手从栏杆里伸过去,一摸额头,真的很烫!
“喂,你醒一醒啊,喂!”拓拔翎岚喊了喊,可他昏睡着,还咳的厉害。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而他的衣服很淡薄,还有些破烂。
拓拔翎岚脱了自己的轻裘披风给他,因为披风之前已经被弄的很脏了,所以才没有被山贼抢走。
盖上了披风,他似乎好了点,之后拓拔翎岚就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在潮湿的墙壁上蹭凉了,敷在他的额头上。
以前哥哥发烧的时候,王府里的人就是这么做的,尽管条件差了很多,但总比没有人照顾好吧。
但是脱了披风,小翎岚自己也很冷,最后没办法,只好又把披风拉回来了一半。
两人就这么隔着笼子,盖着一张轻裘,她倚着,而他躺着。
他年纪似乎她比大几岁,但比哥哥又小些。
不管怎么样,现在屋子里面多了一个人,拓拔翎岚觉得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之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面具上,很是好奇。
她把腿伸过去,把面具勾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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