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面前的那张脸,如星辰,如皎月,冷俊如山脊,凉薄.info那是夜里静谧绽放的曼陀罗,是清风拂过竹海时的一缕香。
这分明是个男人,却有无双的冷艳和高贵,连拓拔翎岚都自愧不如。
那双眼深若漆黑的玄冰,有摄人心魂的迷醉。
“云毓,你……你好美啊……”拓拔翎岚真的是看呆了,不觉就像花痴一样说出了口。
却那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贴上了那张仿佛不属于人世的面孔。
“翎岚,你当真不记得了?”他是殷切的表情,那般孤高冷傲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可这一碰,拓拔翎岚微微一惊,总觉得这张脸并且轻易就能触碰的。若碰了,怕碰坏了,怕亵渎了。
“记、记得什么?”拓拔翎岚收回手,如此花痴实在不像自己,但被这样一个极其冷艳的男人,深情又悲伤的给盯着,不红脸真有些难。
“十年前的事。”他还是沉寂嗓音,只是多了悲切。
拓拔翎岚想了想,十年前虽然还不足十岁,但不管什么年龄,出于女人的天性,要是见到这么漂亮好看的男孩,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记住一辈子!
但在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云教主,您就别逗我玩了,十年前都多久了,我哪里记得发生了什么啊,要是有什么误会,那都是小孩子时候的事了,咱们就翻过去吧。”
拓拔翎岚十分尴尬的赔笑着,这人可是个淫贼,还是个和人沟通有障碍的淫贼,介于之前种种事,还是不要轻信。
但他现在一副情种似的表情,真有点让人受不了。
要换做别的姑娘,肯定马上点头,说十年前的事都记起来了!
而他突然怒了,狠狠拦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脸按到面前:“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仔仔细细的想清楚!”
他是真生气了。
拓拔翎岚愣了愣,两人近的连鼻尖都要挨上。他好像并不是在编故事,但她真的不记得:
“不如你告诉我吧,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你一说,我就记起了。”
“女人,你竟敢忘了本座,竟敢负我!”他字字句句,更哀怨了,瞪着她,手死抓着不放。
拓拔翎岚本想说,若他也讲不出个所以然,那十年前肯定就是在编故事,为了诱骗自己上当,毕竟他是个色.情狂。
可现在看,这淫贼大变态的手段还真是厉害,这样了都还不露破绽。
但看他生气也不像假的,万一真刺激了他,没准儿就会兽性大发。即便他现在内伤在身,可真要动了真章,自己绝对就是被蹂躏的对象。
都说越正经越严肃的人,内心里就会越变态,这话果然有道理!
“你千万别激动啊云教主,这都十年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嘛。”十分无害的对他笑,说实话,这么近的距离,真怕他随时会亲上来。
然而云毓,不说话了。
他一直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且戴着面具,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尽是霸道和孤高,就连那冷艳绝世的气质,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的静默给人以压迫,或者冷厉的杀气,或者狂烈的怒火,或者……
没有谁敢小瞧他,更没有谁敢拿他开涮,拓拔翎岚觉得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而且不仅如此,她还让他的沉默里,染透了伤心。
‘如果知道你和别人订亲了,主子可得伤心死了!’
脑中突然闪过驰枫的话,不知为何,明明觉得这变态多半是在编故事,却心里陡地揪了一下。
然而他已经放开了自己,拾起面具重新戴了回去,便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云毓……?”拓拔翎岚看他走远,那背影依旧挺拔,和平时没有两样,但就是让她觉得,他当真伤心极了。
难道十年前他们当真见过,还立了什么约定?
可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拓拔翎岚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真是假,没准这一切,说不定只是为了她体内的两件圣宝。
他既然没有强夺,那必然也有他的打算和目的,总之男人这种东西,她这一世,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了!
过了两天,帝君那儿便传来了胡宏一家人的消息,宣了拓拔翎岚进宫。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翎岚,这数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啊!”帝君很是亲切,谁又能想到,他就是最想将兆南王府斩草除根的那个人。
“是啊,皇叔别来无恙,还是那么年轻。”随便对那龙椅上的中年人客套着,心里却恨不得立刻用剑气把他戳死。
这进京的一路,她失去了多少的手下,多少的兄弟,这笔血债,必然是要记在这个迂腐的皇帝头上!
然而今天被叫来的除了她,还有苏绎。
苏绎依旧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不过穿起正装来,倒也有几分潇洒。
而拓拔翎岚今日,轻纱华裳,发髻秀柔,乍一看好像还是过去的她,可气质却完全不同。
柔中带刚,与那些流焰国的女子都不相同,有种凛凛的风姿,当真魅力非凡,实难让人不多看两眼。
“翎岚啊,虽然近来关于你的传言都不太好听,但孤今天一看,倒是觉得外面人以讹传讹了。”帝君捋着小胡子,眯眼笑笑。
“你和苏绎站在一起,孤觉得你俩简直是太般配了!”
帝君老早就盼着让苏家接掌南郡,被说是苏绎,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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