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那个躺在地上再无生息的魔族战士。
这是妫天渊杀死的第一个四重天实力的修士。
用最原始的方法,最原始的技艺,最原始的方式
这是一个见证。
秦婧!
妫天渊想起来一直坐在一边的女孩,他扭头朝那边看去,伊人嫣然。
他和她都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画面就像雨后的晴空和彩虹。
叫人心底不由得为之一暖。
妫天渊走到秦婧的面前,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看着面前笑意中带着灵动的女孩,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张开了双臂。
女孩啜着笑,将头歪向一边。
妫天渊挑了挑眉,保持这个动作站着不动。
女孩白了一眼,故意哼了一声。
妫天渊叹了一口气,放下双臂。
女孩一愣,回过头来看着。
这是妫天渊只是把手往秦婧腰间一别,索性直接把秦婧扛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秦婧粉拳轻捶着妫天渊的后辈。
“我可先说一句,那个魔族战士把我的身体骨头都敲得差不多了,要不是一口灵力维持着骨头不变形,现在的我早站不起来了,你可别雪上加霜啊!”妫天渊扛起女孩来说着。
听到这话,秦婧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关心的问着:“没事吧?!”
“有事!”
“那你倒是把我放下来啊!”
“但是不妨碍我带我媳妇回家!”妫天渊扬起头来,看着雨后晴空,说到。
秦婧也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任由妫天渊扛着自己。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妫天渊高声唱到。
“这是什么意思呀?!”秦婧被扛在肩上,轻声问道。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我与你立下誓言。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妫天渊解释道。
“大笨蛋,总是说些不应景的诗词当自己文化人!”秦婧轻喝道。
“是是是!”妫天渊笑着,“要不你来现做一首诗词吧,应景的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沉吟片刻,秦婧也做诗一首。
“女学士,看来你这个也不太应景啊!”妫天渊调侃道。
“本来就不是什么女学士啊!”秦婧解释道。
“哈哈哈哈哈哈!”妫天渊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秦婧不解的问道。
“我的媳妇,怎么可能这么可爱啊!”妫天渊大手一拍,秦婧那因为修炼而紧致的臀部荡起阵阵浪花。
“你!”
“我怎么了?!”
“大坏蛋!”秦婧抬起粉拳,但终归是没有捶下去。
“哈哈哈哈哈!”感受着扛在肩上的女孩的小动作,妫天渊不由得又大声笑着,大步迈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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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城池的最高处,一个有这巨大双角的老头,看着离开城市的二人,摸着胡子点了点头。
这个老头的双角足有先前那个四重天的魔族战士的双角的两倍大,巨大的双角和因为老而逐渐老缩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对比,但又透发着一股和谐,让人无法言语表达。
“先知,乌力吉阿姑死了!”这时,一个有这和那四重天魔族战士一样大的双角的魔族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右手附胸,并用大路上的华夏民族的语言报告着。
“啊,知道了!”老头回应道,似乎这件事情并不能引起他什么兴趣似的。
“那可是先知您的孙子!”跪在地上的魔族抬起头来说道。
“又不差他一个,更何况他是以魔族最正规的决斗里死亡的,没有白白死去,而是带着先祖的荣耀。”老者缓缓的转过身来,一抬手,跪在地上的魔族就好像被一双手架着一样站了起来。
“先知,你的意思是说,乌力吉阿姑是在公平的决斗下死亡的?!”魔族惊疑的问道。
“而且是刀山战!”老者慢慢走了出去,“不要在一人的死亡前止步,我们千万人的努力,是为的大世界之美好!”
“谨遵教诲,先知!”魔族躬身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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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妫天渊却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扛着秦婧,悠然的走着。
“你说,你当时画了倒十字以后,嘴里念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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