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韵极了!”
对吟唱级造物极刑装置,次回路级的弱者想必是很难承受的。
决口来到黑十字的脸面上,带着风声。
诗脑有些沮丧,眼眉低垂之间,开始哼起一首关于鹅妈妈的童谣。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瞳孔中的梦典举着决口,脸上多了两行泪。
【我杀了知更鸟。】
【用我的弓和剑。】【引自儿歌集《鹅妈妈童谣》这里隐喻为弓,梦典的杀意,因为遥远。剑为诗角,因为执着。】
光从天空中落下,聚焦在梦典身上,刺眼的白光,灼烧着重剑的身躯,它喊叫着,离开主人的手心,潜入影子的阴凉中。梦典举起四翼,半膝着地,遮蔽天光,眼睛一睁一闭,寻找光源的方向。
那光,炙热,明亮,揭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本能的羞涩使她放松了对黑十字的警惕,战局,在这一刻变的蹊跷迷离。
后世的人说,这是梦典被救赎的表现,也有人说这只不过是一位造物者的巧合之举。
太阳被装在巨大灯塔中,灯塔外沿延伸出美丽的尖型拱券,尖锐的尖顶雕像,他们是向着太阳生长的石像。
哥特式建筑的味道跃然而上,牛眼透镜再一次转动起来,将教堂里所有的光抛洒在梦典身上。
“累死我了!”
缩景瞳立于灯塔左边的立柱上,看着右边立柱上奄奄一息的露儿,痛苦不堪。
活性剂在一瞬间清空的感觉真不好受。
“幸好有白夜伤在。。”
雪白色的头发耷拉着,照顾着覆盖在身下的女孩身躯,慢慢裹挟进白色的发丝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有五秒不到,三秒一过,黑十字就倒下了,没有人能够控制怒火中烧的梦典,或者说,没人能够影响到梦典身上的其它“事物”挥洒自己的怒火。
梦典,还是梦典,换了人皮,接了兽心。
灯塔转过头,诗角剑从黑十字的胸口处走出,暗色教皇的血液开始回流,黑色手臂再一次放大开来,接过这把杀器,被她握在掌心。
梦典,还是梦典,举着四翼,感受到一把利器穿过自己的羽翼,尖端在她的嘴唇上留下冰凉触感。
剑尖,距离自己从未如此的近,迷人的冰凉!
她用手抓着自己的剑,双眼却看向别处,任凭那血在她的五指间渗透。
天顶中心的灯塔感到了梦典余光的扫射,透镜下方的齿轮转得更加快了。
“啧啧,真疼!”
其它三翼横扫而过黑色手臂上方,黑十字回身后撤,看着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经陷入地表之下,带着自己还未干燥的血丝于烟幕中升华。
“居然能够伤害到自己的造物主,想必【诗角】并不是你先造出的。”
四翼梦典剥离自己的剑,中剑之翼迅速萎缩,联络在她身上的术式跳跃着,呛得她俯下身来,大口呼气。
“诗角剑不是你的造物。它对每个人都是致命的。没有三定律的东西,真是可怕!”
巨大的黑门终于拉开,无数黑色手臂等待着主人的命令,灯塔的光扫过黑门之上,所罗门的大印清晰可见。【古代以色列国王,对上帝有着非凡的追求。】
她上前一步,看着梦典垂挂着三翼,一脸怨恨,却害怕来自天顶上的灯光。黑色手臂悄无声息攀沿梦典身躯而上,在下一次的发力点出现之前就瞬间锁死梦典周身的力道。
“想必,被那剑刺伤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黑十字将胸口的绷带拉开,连着回路的心脏就这样滚落在她的手掌中央,每一次跳动,回路上就会闪现密集的呓语。“又没有毁掉,我身上唯一不属于自我造物的【东西】。你失败了,梦典【白十字】!”
空中飘扬血液再次附着回黑十字破碎的伤口中,心脏虽然接近干枯,却没有停止跳动。
黑门在两人身后被黑色手臂争先恐后的拉开,高耸入云的棺木矗立在宁静的旷野之中,严肃,一丝不苟,保存着它身体里边的“东西”。天顶上的灯塔旋转眼睛,审视黑十字造出的黑门,以及门后的“客人”。
【原物】
也称为【潘多拉的盒子】
关押着【时灵】,最古老的造物,据说拥有与书写者同样的地位。
书写者在开始写作《梦典》留下最古老存在物,是不是被造物,到现在仍不可考,它的历史就连梦典也必须小心对待。
而此时,暗色教皇【隐意诗脑】却在梦典面前,开启了她自身最大的秘密。
黑色手臂匍匐棺木巨锁上,嗅食那锁的身躯各处,引来梦典的哭号。
“别开它,别开它!”
羽翼收敛,梦典恍然醒悟,捂着自己的眼睛,血泪奔涌而出。
“有人看腻了活在黑暗中的生灵,却在此时得不到丝毫庇护呢。”
棺盖似乎动了一下,深沉巨吼填满了梦典的双耳,命令着她,将头低下,双膝着地,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对【造物主】最大的侮辱。
是什么造物能让梦典跪下?
五人的心里同时冒出这个问题。
“那是你的罪,所有罪的集合。”黑十字头上的皇冠沉吟道。“【时灵】是你自己养出来的怪物,现在,你应该知道白夜伤的心里是什么想法了吧?对啊,没错没错,白夜伤从你的身躯中诞生,你却将她抛下,在圣地中软禁了几千年。这是无数被人们抛弃的信仰以及梦想的集合,按理说来,梦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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