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太医!”慧心此时已经将魏晨瑞扶到了软塌上,听见高太医的话,转身接过药酒道谢。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当不得慧心姑娘的谢!”
“殿下您好好休息,下官不便在此,先行告退!”
给腰擦药酒,免不得要宽衣接待,高太医自是要避嫌的。
魏晨瑞摆摆手:“去吧!”
慧心将高太医送出去,将殿内的太监也都请出去之后,关了门窗,才上前给魏晨瑞宽衣接待,将整个腰部露出来之后,开始小心擦药,轻轻按揉。
慧心的手法,那是跟着魏晨瑞一起和医仙学的,自是很厉害。
魏晨瑞被按揉的酸酸涨涨的,又痛又舒服,痛并快乐着。
不知道揉了多久,魏晨瑞感觉腰没那么酸了,慧心也将一小瓷瓶的药酒全部用完,便收拾了一下,回了东宫。
第二天,下了早朝,魏晨瑞便跟着昭和帝去了乾清宫,一起批阅奏章。
虽然已经擦过药酒,也休息了一个晚上,魏晨瑞的腰已经没有那么疼,却也受不了罪,一个姿势不能保持太久。
这不,时不时的就要换个姿势,弄点动静出来。
“晨瑞,你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魏晨瑞可没想到昭和帝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愣了一会儿才道:“父皇,儿臣没什么事情要说啊!”
“没什么事,你怎么就坐立不安的?”昭和帝显然不相信,“还是说想找朕要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开口?”
昭和帝这么一说,魏晨瑞明白了,苦笑道:“父皇,您误会了,儿臣这是腰酸,不舒服。”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您也知道,儿臣一直没什么耐心学规矩,昨天正襟危坐了那么久,这腰不就有些承受不住嘛!”
“虽然用了药,也休息了一晚上,但是只是暂时不酸了,一旦一个姿势保持的时间长一点,免不了还是会酸。”
都是这么过来的,魏晨瑞这么一说,昭和帝就明白了:“该,让你平时偷懒!”
“你要是和嬷嬷好好学学规矩,自然早就习惯,也就不会向今天这样了。”
魏晨瑞无奈道:“您可饶了儿臣吧,总归一年也没几次,忍忍也就过去了。”
“再说了,这也是给这届学生一个面子,不然儿臣也不至于如此。”
昭和帝也没想逼着魏晨瑞去学规矩,就如她所说,这种情况一年说不定就一次,以魏晨瑞的身份,平常的宴会,根本用不着正襟危坐这么久。
而且,除了宫里这几个,她也用不着和谁行礼,也没人敢挑她的礼,过得去就行。
“行吧,你就多换换姿势,实在不行,就回去休息,也没什么大事,奏折晚一点批阅也没什么要紧!”
虽然心疼女儿,昭和帝也不想累着自己。
魏晨瑞很是无语:“算了吧,忍忍就过去了,今天要是不完成今天的,留到明天,那不就越积越多!”
“皇上,太女,张公公将名单整理好递上来了!”正说着,刘喜从殿外端了一个放了很多纸的托盘过来。
“给太女吧!”昭和帝头也不抬的说道,“晨瑞,这事是你提议的,就交给你来负责,圣旨也由你代笔,朕只盖上玉玺便可。”
早料到昭和帝会这样,魏晨瑞也没什么好说的:“是,儿臣领命!”
魏晨瑞起身行礼时,趁机活动了一下腰背,缓解腰背的酸痛。
当然,嘴也没闲着,她不会让刘喜一直弯腰端着托盘:“刘公公,端过来吧!”
刘喜麻溜的将托盘放到魏晨瑞的桌案上,然后退回昭和帝的身边候着。
魏晨瑞活动了一下,感觉腰背不再酸痛之后,再次坐了下去。
只不过,这次没有翻看奏折,改看名单。
翻着翻着,魏晨瑞突然想起了对这两千名高中学子的安置问题:“父皇,这届高中的有点多,如何安置,您可有计划?”
听到这话,昭和帝停下笔,叹了一口气道:“朕也头疼啊,往届还有没有安置完的,这又多了两千,哎!”
说到这,昭和帝便觉得有些气:“也怪你,取消什么殿试,不然又可以少安排不少人了!”
魏晨瑞当初可没想到这茬,现在自然也理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儿臣也没想到会这么多呀!”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埋怨儿臣也没什么用,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安置!”
“朕也在想啊,可是没什么头绪,你可有什么办法?”昭和帝直接放下笔,等待魏晨瑞的答复。
魏晨瑞想了想道:“咱们昭国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岁?”
“这~,朕也不知!”
这可把昭和帝给问住了,百姓寿命的问题,连户部都没有统计过具体数字,更不用说算平均值了。
魏晨瑞稍微愣了一会儿,便理解了,不再纠结这么问题:“那朝中的大臣们,除了死于非命的,最为高寿的是多大年纪?最为短寿的,又是多大年纪?”
这个昭和帝还是知道的,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最为高寿的,应是孙太师,已近古稀之年,乃是昭国史上最长寿的大臣。”
“最短寿的,应是前任户部尚书李元庆,乃是心疾,死于任上,死是应是刚过不惑之年。”
昭和帝这么一说,魏晨瑞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也就是说,最大的,也是七十岁左右,最小的,也就五十岁左右,还是病死的。
想了想,魏晨瑞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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