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记忆的灵莯,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她有了一个新名字——笙。
“笙,大人让你去临庄子收东西,这一次的目标黄金一千,白银两千,可以以物抵债。”
“那边前不久不是闹洪灾,现在有东西可以收吗?”灵莯愁眉不展,她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看着面前冷酷的女子说着。
“管它什么灾,这是大人的命令,若是完不成,有灾的就是我们。”
女子小北,是祭祀收养的人,负责酒馆,酒楼的生意,很少出现在这。
“小笙,我可警告你了,别对那些刁民心存善念,被姑姑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小北与灵莯相识很短,但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我不会多做的。”
她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不知如何说服自己。
每一次去抢夺东西,那些村民仇恨的眼神让她过意不去,像是凌迟处死自己一样。
“这样便好,我先走了。”
“君悦楼酒馆不明关,里面的情报很重要,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
酒馆是负收益,换去情报的地方,而酒馆所有的开支,都是通过见不得光手段去获得的,比如,烧杀抢掠,强取豪夺。
她说着,骑上马,在镖局的互送之下,离开了此处。
灵莯目送远处,这地方是一个茶叶庄子,里面的茶叶送往各地。
送茶叶的时候,也送着一些通过旁门左道得到的金银珠宝,将这些东西,贿赂给各地的人,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让他们形成一个网状,所有人都波及在里面,牵一发而动全身。
“笙姑娘,姑姑找你有事交代。”
一个药童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鄙夷说着。
“知道了。”
灵莯转过身,离开了此处,去了山顶的木屋。
木屋前。
她在门口还未进去,就听见他们争执不休的吵闹。
“够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这样只会害了天下苍生,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还想我们巫族遭遇灭顶之灾吗?”
这是姑姑的声音。
姑姑是巫族德高望重的人,可惜,手上没多少权利,只能听命行事。
姑姑的身上背负着不少重任,但具体是什么,每一次谈起来,他们都沉默不语。
私底下去打听,得到的只是息事宁人,好奇心害死猫。
“汐姑,你别得寸进尺好不好,我们巫族死了那么多人,这件事情岂能轻易就算了,那人害死我们不少人,连我们族人的墓地都烧毁,如此变本加厉,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声音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说的,这男子是祭祀长老的孙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不过他们两个人感情不是很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阿笙现在蒙在鼓里,并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别忘记了,这人不简单,你们将她蒙骗,日后,会遭到她的报复。”
汐姑不再忍气吞声,她正是因为知晓这些事情,才对笙的态度很差。
灵莯在门口偷听着。
她有点怀疑,那个药童是故意引自己来这的,那张脸不怎么熟悉。
灵莯偷听了一会,随后敲门而入。
“笙?你怎么来了。”
汐姑看见来人灵莯,愣住了。
“不是汐姑你找我吗?一个药童喊我来你这,说有什么要紧的事与我商谈。”灵莯推卸着责任,脸上带着诧异,“汐姑,难不成我上当了?”
“那药童什么样子?”
“和往日一样的打扮,只是他故意遮挡着脸,看不出大致是什么样。”
“你先回去。”
她将灵莯打发走。
“汐姑,你的药童有问题?”
“不会,那些药童只听从我的命令,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混入其中,故意引导灵莯,对了,你不是在酒楼么?怎么会在这,谁故意引你来和我争执的。”
汐姑脑回路清晰,直接捕获着细节。
“我?我想一下,我本来要带着桃花酒去找凌先生的,谁知在半路人,有人故意误导,我便来这与你争执起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故意布局的,目的是想让灵莯听见这些。”
“不,我怀疑目的没这么简单。”
“嗯?”
突然,门紧锁起来,大火朝着四周蔓延起来。
四周还出现了白雾,这是mí_hún散的味道。
“快,屏住呼吸!”
汐姑大惊失色,捂住自己的口鼻,对旁边的人说着。
这人怕是想将他们置之死地。
这mí_hún散的量有点大,雾气很浓,烟的味道呛鼻,忍不住咳嗽。
箭四面八方而来,带着破竹之势!
汐姑的后背中了一箭,旁边的凌晨,也不好受,大腿上也有箭,哪怕没有知觉,伤口看起来还是碍眼,触目惊心。
“咳咳……汐姑,你快走!”
“凌晨……”
汐姑费力背着凌晨。
凌晨双腿残疾,走不了路。
这一次,那人是算准了这一点,故意将他们锁起来的。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走,汐姑,我废人一个,死不死都一样,你不一样,虽然我老是和你犟嘴,但是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好。”
她一个人可以脱身,但是带上凌晨,怕是连自己都是救不了。
“汐姑,快走,那些人来了以后,我们一个都跑不掉,我怀疑是邪風派来的人,那人最近一直在彻查我们,我们的人留下把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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