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杜清酌都没睡好,脑海里全是龙云轩的影子,从临江村初见,一直到唇上那轻轻的一吻。
到此时,杜清酌不得不承认,原本不怎么在意的将军,其实早就在自己心里偷偷地生了根,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杜清酌心中暗自庆幸,因为杜月升,她从没正视过自己的感情,一直在和龙云轩闹别扭,前后发生那么多事,竟然都没把这么优秀的男人弄丢,也算自己走了大运。
而当初,龙云轩应下杜月升的婚事,只是因为那块紫玉,紫玉原本就是她杜清酌的,这让她心安理得地觉得,其实龙云轩应下的本来就是自己,做小三的心理负担烟消云散了。
夜已经深了,杜清酌告诫自己,明早还要赶着去报名,睡吧睡吧。
转念又想,这个时候要是有龙云轩在身旁该有多好。
杜清酌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有些发烧的脸,一个清心冷欲的医痴摇身变花痴,这感觉……其实还挺美妙不是吗?
美妙?杜清酌一下子坐了起来,坏了,自己好象是彻底沦陷了,都怪那个破将军,貌似禁欲系大帅哥,其实是个超级会撩的汉。
清早起来,杜清酌有些微微的头疼,这一夜,没睡时脑子里全是龙云轩,睡着了梦见的也是龙云轩,心中一直守得很好的阵营,如今被龙云轩占领,她只有缴械投降的命。
想着龙云轩还有伤在身,杜清酌先去他的房间帮他洗漱。
一推门,就见龙云轩光着上半身,站在大开着的窗前,正就着一盆冷水洗脸,听到门响抬起头,脸上全是晶莹的水珠。
“这就下床了?龙云轩你不是在作死吧。”
杜清酌气极了,自己辛辛苦苦为他冶伤,这才一夜,他就爬起来活动,伤口要是扯开了怎么办?开着窗子,还光着上半身,这要是受了风寒呢?
“心疼了?”龙云轩挑着眉毛,看着没好气的杜清酌。
“将军,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知道珍惜,我可没什么好在乎的。”最讨厌这种不尊医嘱的病人了。
“这才睡一夜就忘了,不是换了称呼吗?你要是再将军将军的叫,我就让你好好知道将军是干什么的,给你一顿军棍尝尝。”
对于杜清酌的健忘,龙云轩不介意语气重一些提醒她。
杜清酌气得跺了跺脚,把刚出去买回来的汗巾扔到龙云轩的脸上,转头就往外走。
还没走出去两步,杜清酌的手腕就被人捉住了:“我错了,你别走,以后听你的。”
杜清酌转回身,就见龙云轩站在那里,仰脸看着天花板,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龙云轩认错认得太快,杜清酌简直没有力气再和他计较,叹了口气,把龙云轩推坐在床上,拉开袍子翻看他腿上的伤口。
掀开纱布,露出一排蜈蚣脚,颜色已经恢复了红润,杜清酌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渗血,估计已经开始长肉了。”
“那还用说,你这双手医死人肉白骨,再加上我这金刚不坏之躯,什么刀刀剑剑的,都不在话下。”龙云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杜清酌白了龙云轩一眼:“你以后可长点儿心吧,金刚不坏为什么还流那么多血?再怎么说都是血肉之躯,受的罪只有自己知道,好了以后还要留下个大伤疤。”
杜清酌觉得自己变身老妈子了,开始唠唠叨叨。
“伤疤啥的,我一大男人,也不在乎,只要你不嫌弃就好。”龙云轩看着杜清酌,清澈的眼睛闪闪发光,另一条好腿在床前不停地晃悠着,没事和小丫头聊聊天,就觉得岁月静好。
杜清酌没再说什么,认真地上药,取出新纱布重新包扎。
怕杜清酌担心,龙云轩再次强调:“酌酌,我真的没事,我身体一向好着呢,伤口长得特别快,以后我也会注意的,不让你担心。”
还别说,有些话龙云轩倒是没有说谎,他的体质还真是怪异,虽然伤口没有完全愈合,看上去却也不象昨天才伤到,就这恢复速度,怕是三天就能跑出去踢足球。
杜清酌有些怀疑,这家伙有蚯蚓的基因,再生能力超强,原以为龙云轩伤重不能下地,陪她报名也只是说一说,现在看来,人家是认真的。
换好了药,下楼吃了早饭,龙云轩和店小二打听了去雨堡的路,两个人就出发去报名了。
据说位于草原边缘的这个地方,原本没有什么镇店,只是在三十年前,雨堡在这里落了户,才有了这个小镇,小镇也以雨堡堡主的名字命名,叫做香雨小镇。
香雨小镇没几户人家,除了那一片临时的帐篷,只有香雨客栈略显突兀地立在那里,隔着二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片橡树林,树林里稀稀落落十几户人家,就是小镇所有的土著居民了。
雨堡就在橡树林的深处。
龙云轩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鼻子面具,当初和杜清酌初见时,他戴的就是这个。
戴好面具,隐藏了自己的身份,龙云轩和杜清酌走进了橡树林。
雨堡周围建有厚重的围墙,这片草原一向多雨,为了防腐,围墙上面涂着一种油脂,散发着淡淡的松油味道。
此时雨堡门口摆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前坐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穿灰色棉袍,看上去老诚持重,他负责为前来报名的医者登记,发放号码牌。
另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女子,负责给病人登记。
女子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瑕疵,相貌也是风华绝代,每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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