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苏薄歪着头,脸颊上一个巴掌印。
“跟谁说话呢?小苏,这几年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你就学到了这些?嗷嗷嗷的叫唤,成何体统,真他妈是只小母狗,白白浪费了老子的钱!”
苏薄僵住,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谦谦君子,彬彬有礼,是形容他吗?此刻丑陋的嘴角,污秽的脏话,这又是谁?表里不一,人面兽心,被人发现还如此的恬不知耻,她当初是瞎了什么眼睛!竟然会认为他是好人!哈哈哈哈……她居然会觉得他是好人!
“你觉得世界上会有白吃的午餐?苏薄,别太天真!你现在十八岁了,成年了。你觉得你们几个被人扔掉的狗崽,凭什么要我无条件的养你们?除了能成为发欲的工具,苏薄,你们别无用处。”
他看着她愈加朝变白的脸色,心情大好,他勾着唇,声音缓了下来,变得及其的温柔。
“你知道吗?这么多孩子里面我最喜欢这个小东西了,他可真会勾我的魂,每次啊,摸他身体的时候,我全身就会莫名的燥热起来,他那里可真软,硬都硬不起来,每次我一弄它,它就会抖,有一次我还把他给弄shī_jìn了,你不知道,这小东西里面可真紧!我每次都特别舒服——”
“不要再说了!”她愤怒的暴吼,泪水喷涌而出,看着地板上的小离,他空洞着眼睛,绝望的看着她,那一刻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紧。
她听小离说的时候会很心疼,可这个男人太过于变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无比的愤怒,手指泛白,她在背后使劲儿的抠着自己的掌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是个变态!魔鬼!畜生!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这个畜生!”她愤恨的咬牙切齿,眼睛通红,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的撕碎。
“告我?”霍峰淡笑一声,嘴角扯出危险的弧度,“小白眼狼,在你告我之前,你得支付我你们几个的这三年以来所有开支和费用,或者你觉得你有能力告我?你请的起律师?你起得了诉?你有什么证据你告我!”
他眼神发狠,然后拿起马戏团训练动物的皮鞭就往苏薄身上抽去,一声又一声,他下手重的苏薄直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闷哼声却就是不哭,不求饶。
“小贱人,老子辛辛苦苦养着你们,居然还反咬一口,他妈是条狗都懂的感恩,这么几年的书读哪去了!怪不得是没爹妈的野孩子,就这点素质,这点感恩!老子今天非打的你认错不可!”
一鞭又一鞭,打的血肉模糊,皮开肉绽,衣服都被鲜血浸透,苏薄脸色惨白,汗水淋漓,她隐忍着全身的疼痛,却就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她这样的模样无疑是让霍峰更加的气愤,怒意直烧心头,更加往死里打。
最后要不是小离求饶,苏薄可能真会死在他鞭下。
她卧床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苏薄算是彻底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霍峰也不在装着好师傅的角色,更加针对苏薄,只要她一犯丁点错就会把她打的死去活来,甚至有时候还会连累孩子他们,所以苏薄尽量处事谨慎小心,霍峰也得寸进尺,明知道这些孩子是她命,却有时候还当着她的面做,苏薄每次都会头皮发麻,却只是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咬出血丝来,霍峰看着她那样子,每次都会大快人心的哈哈大笑,仿佛像个胜利者一样高傲的扬起头颅。
***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苏薄十九岁,来到马戏团的第五年。
霍峰唯一的助手小米辞职去了国外,马戏团里唯一会魔术,且有深厚基础功底的就只有苏薄了。
有一场是赶场,霍峰不得已只有让苏薄上,出乎意料的,她反应还不错,配合的也天衣无缝,霍峰在一时之间液不可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人选,只得让勤奋五年努力认真的苏薄当了助手。
这几年他把她训得个性很内敛,不喜说话,也不爱笑,专心致志的做事,尤其是不会和他作对。
霍峰很喜欢这样的苏薄。
这几年苏薄也从小道消息打听到原来霍峰是同性恋,她现在的妻子只是一厢情愿,被当初他的魔术才能所政府,从而喜欢上,但性这方面的事,谁都说不准,霍峰不喜欢女人,但有个有钱有权的女人倒贴过来,谁都不会拒绝,至少她能帮助他上位,成功,一个事业在男人心目中尤其重要,并不关乎感情问题。
所以有了女人家里的名气,更有多个企业家来邀请影渊,外加上他的魔术确实非常的出神入化,于是,影渊,霍老这个名号算是彻底打响了。
可霍峰看见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他有个很变态的特殊癖好,他有恋童癖,同时喜欢小男孩儿,只有看见男孩的时候,他才会一个男人的生理反应。
怪不得当初她倒贴的时候,霍峰看都不看他一眼,原来是个老玻璃!
听他们说,因为霍峰和他妻子结婚当天,他老婆给他雇了十几个十几岁的男孩子,那一晚上她就看见自己家老公和那些男孩干,她对霍峰很纵容,可能是真的非常爱他,面对他如此的变态的嗜好非但不阻止,还极力的帮助。
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生理需求上多少还是有点渴望,面对自己的丈夫又不能做,难免有时候自己会悄悄在厕所里□□,可时间一长那些东西根本不能满足她,她的妻子对于□□方面思想很古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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