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娜小小的身体毫不退缩,直直得盯着拓跋祭。
“你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拓跋祭轻笑一声:“我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拓跋娜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狠狠得举在拓跋祭与自己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算死,也该让我死得明白。”
拓跋祭冷着脸,也不靠近拓跋娜:“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小小年纪,却已经深藏不露,恐怕是从出生,就注定要被当做奸细去额培养了,可惜.......年龄到底还是小了些。”
拓跋娜紧咬着嘴唇,在她心里很明白,一个奸细,一旦被发现,就一定没有活路。
“我再问你一次,你来到我身边,到底想要找什么?”拓跋祭的声音更加冰冷。
拓跋娜没有说话,直接将匕首刺向自己的脖颈,却在接触到皮肤的刹那,手中的匕首被拓跋祭紧紧握住。
“既然不肯开口,我有的是时间,不如,我们慢慢等?”拓跋祭手上的血已经开始咕咕得往外冒去,但他始终没有松手,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早就怀疑我,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让我以为,你已经当做我是你的妹妹一样在照顾着,难道说,你过去半年对我的好,全都在是装的,是在等着我自己露馅儿?”
拓跋娜始终想不明白。
明明拓跋祭对自己的笑容那么真切,玩啥的时候都会护着她,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会把她最喜欢吃的东西留给她。
可是,一个人装作对另一个人好,真的能装那么久吗?
拓跋祭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一把将拓跋娜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
拓跋娜心一软,不知道为何,她像是害怕将拓跋祭伤得更深,顺从得松了手。
拓跋祭抬手将匕首向后一扔,匕首发出落地的清脆响声,在地上印出几处血痕。
“你被派来我身边之前,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吗?”
拓跋祭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拓跋娜下意识得向后退去两步。
拓跋祭嗤笑一声:“还是说,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一种人是没有感情的?无论是对父母,还是对朋友......”
拓跋娜看着拓跋祭的眼神仍然充满了警惕:“放我走,否则,现在就杀了我!”
拓跋祭大笑出声,冷冷得盯着拓跋娜:“倘若你不告诉我实情,我就杀了恺。”
拓跋娜一惊,倔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拓跋祭:“这件事与他无关。”
“我知道,所以,他才会是我逼你说出真相的筹码。”
“无耻!”
拓跋娜徒手攻向拓跋祭。
拓跋祭早有预料,反手一击,按照他们平日在训练场训练时候的样子,这一击,拓跋娜应该直接摔倒在地才是。
但没想到的是,拓跋娜身上的功夫,比他所以为的更强。
拓跋祭觉得有点意思,他露出而笑:“你比我以为的更有意思,来,好好练练!”
拓跋娜向后退去半步,跃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拓跋祭跟了上去。
院子中,月明星稀,将整个院子照的亮堂,夏日的微风吹过,带来一丝暖意,在拓跋娜的心里,却透着意思寒意。
拓跋娜弓起身子,作势,随时准备进攻。
拓跋祭反而只是直立在月色之下,身上那一袭白衣,在月色下亮得刺眼。
“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你舍命都要保守?甚至连你哥哥的命都不顾?”
拓跋娜低着头,狠狠得:“倘若我今天赢了你,你便放我哥哥离开。”
拓跋祭笑笑:“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拓跋娜:“那我便杀了你,完成了我的任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拓跋祭挑了挑眉毛:“口气不小。”
说着话,脚下一蹬,飞身而上,先出招,攻向拓跋娜:“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拓跋娜反应不及,被拓跋祭攻来的招式几乎打中,但是,却在那招式落下来之前,拓跋祭改变了方向,拓跋娜毫发无伤。
“你输了。”拓跋祭声音很轻。
拓跋娜大叫一声,再次攻向拓跋祭,找找致命。
拓跋祭连连后退,却只守不攻。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别人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喜欢看着别人打不到自己时候生气的样子。
往常与别人比试的时候,因为这种习惯,总是让对方觉得受到了侮辱。
但他是西夏的三王子,谁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出手啊!刚刚不是招数致命吗?怎么?三王子你连我一个小丫头都害怕吗?”拓跋娜句句刺激拓跋祭。
拓跋祭却更是笑得开心:“我想知道的,还没有定论,我怎么可能杀了你?”
拓跋娜一直将拓跋祭逼到墙角,最终,一只手钳住拓跋祭的脖子。
却被拓跋祭抬手拦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近距离对视着,一个满面笑容,一个冷面愤怒。
拓跋祭微微抬一下头,斜眼向上看一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让我猜猜看,你想要是我们西夏的某个地图?”
拓跋娜用力想要将手从拓跋祭的手中抽出来,但却怎么都做不到。
拓跋祭抿着嘴摇摇头:“看来不是,那你......是吐蕃来的奸细?想要熟悉我西夏王宫?因为知道我身边的侍卫最少,所以借机靠近我?”
拓跋娜压着嗓子:“松手!”
拓跋祭看着拓跋娜的样子,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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