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一朵小小火苗在油灯上欢快的跳跃着,油灯的光亮映照出了两道长长地影子。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拿着罗帕擦了擦少年脸上的灰尘。
“我叫张。。。。。。”少年停顿了一下道,“我叫张,张子陵。”
“张子陵?”少女皱了一下眉,“这是你的真名字吗?”
叫做张子陵的少年不置可否,在他看来,以前的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将要给姚家堡以致命的一击,子陵,就是要给姚家堡建起一座陵墓!
“姑娘,”张子陵向少女招呼道。
“我叫杨飞霜,爷爷叫我霜儿,你也这样叫我吧!”少女对着张子陵微微一笑,脸上现出两个梨涡。
“我比你大,以后我就叫你霜儿妹妹吧!”张子陵话语一转,“霜儿妹妹,爷爷去哪里了?”
杨飞霜将被子向张子陵的后背掖了掖道,“爷爷上山采药了,你的伤势太重,爷爷说你起码要休养半年才能复原。”
“半年?”张子陵的心凉了一半,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在床上躺半年,那自己以前的所学岂不要荒废掉?
杨飞霜似乎看出了张子陵的顾虑,她轻轻道,“你的胸口淤青了一大片,脖颈差点错位,两条胳膊上全是伤,后背还中了一剑,腿骨也折断了,爷爷说若不是你命大可能早就死了,半年能将身上的伤养好就已经不错了,你千万心急呀,若是你乱动的话,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可都要前功尽弃了!”
张子陵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以自己目前的技艺尚不是姚家堡的对手,再过半年,姚家堡的防卫会更加森严,而自己的身手每况日下,此消彼长,自己的复仇大业岂不更是遥遥无期?
“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张子陵望向昏黄的油灯,那一点亮光被黑暗包裹着,这油灯终究会被黑暗吞噬的吧?
屋内的两个人一时无话,就在这时听见外面一阵犬吠声,杨飞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喜的神色,“爷爷回来了!”
犬吠声停住了,杨飞霜迈着欢快的步子跑了出去,就听外面传来老人那爽朗的笑声,不一会,祖孙俩个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屋中。
“小子,好点了没有?”老人左手拎着一只野鸡,右手拿着一个篮子,篮子中满满的都是枝叶,张子陵猜测那应该就是老人为自己采来的草药。
“好些了。”张子陵对着老人一笑,不过这笑容里却充满了苦涩。
老人将手中的野鸡递到杨飞霜的手中道,“霜儿,用这野鸡炖一锅汤,这小子身子骨虚,得给他好好补补。”
“是,爷爷!”杨飞霜将老人手中的野鸡接过,接着似有意无意的转过头望了一眼张子陵,然后悻悻的走了出去。
“你小子在想什么?”老人望了张子陵一眼,张子陵轻叹一口气不答话,眼睛又向那盏油灯看去。
老人似乎饿了,他走到木桌前,那里有霜儿为了备好的饭菜,老人将菜碟的盖子打开,一缕香气顿时在屋内蔓延开来。
“真香呀!”老人将小油灯端到桌前准备用饭,小木屋虽然洁净,但毕竟年久失修,几只飞蛾从门缝处钻了进来,飞蛾喜光,小油灯的光亮虽小,但对于这几个没有脑子的家伙来说,这油灯简直就是洞天福地,几道白色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向油灯扑去。
“混账!”老人将手中的筷子向前探去,只见那筷子上下翻飞,老人出手迅捷,沉稳不乱,筷子微微一闭合立刻就有一只飞蛾丧生,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几只飞蛾就变成了筷子下的亡魂。
“这,这是什么?”张子陵看的目瞪口呆。
老人擦了擦筷子,口中厌恶的道,“这些家伙真讨厌,总在吃饭的时候来搅局,明天我就将门缝糊上!”
“前辈,”张子陵毕恭毕敬的向老人问,“你会功夫吗?”
“小子,你读书读傻了吧?世人大多喜欢以讹传讹,什么生毙虎豹、断石开碑,伤人于百步之外,那些都是骗傻瓜的玩意,在我看来,功夫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强身健体,八卦掌、长拳、无极拳,这些拳法也仅仅供世人防身而已,”老人嘿嘿一笑道,“每当天黑时,总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跑进来,于是我就用筷子夹它们,慢慢的也就练成了这么一手绝活,这可跟功夫一点都沾不上边,哈哈!”
张子陵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自己在姚家堡也学了不少的功夫,原以为学好了功夫就可以纵横人间笑傲红尘,到头来却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渴望习得更高的武功,但这愿望就好似水中之月,镜中之花,虚无缥缈一场梦。
“什么样的武功才能天下无敌呢?
“天下的武功各有各的招式,但我这里只有一个要诀,唯快不破!”老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说了一句怪话,那边的张子陵还在沉思当中,对于这句话充耳不闻。
“霜儿,鸡汤还没有炖好吗?”老人吃了两口饭后停下来向外面问。
“炖鸡汤很费工夫的,不要催嘛!”少女的声音隔着墙吼过来,老人被吓了一跳。
“这孩子!”老人用筷子挑起了一根白菜。
少女的一声吼叫同样震醒了张子陵,张子陵向四外看了一眼,老人还在那里吃着饭菜,但张子陵却感到有些不对劲,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心中呼喊,张子陵想抓它却怎么都抓不住。
“前辈,你刚才说什么?”张子陵抬起头向老人问,老人正把白菜放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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