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双奇”道:“铁老前辈,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教训这伙奸恶之徒,也好重挫这‘离魂教’锐气!”
铁鄂叹道:“你们俩傻子,你看老头儿有这个本事么?还不快带了小孩子快走!”
“金沙双奇”不解道:“前辈?”
伊飞道:“老爷爷敢是受伤了,先前我见他吐过血?”
伊雪也道:“老爷爷是生病了,还是不要和那大坏蛋打得好!”这“离魂教”的人,夺吉卓最厉害,最残忍,最令人害怕,因此伊雪称他为。info
“金沙双奇”歉疚的道:“铁老前辈,您老既是受了伤,还是您老带着孩子先走,俺们来断后!”
铁鄂气哼哼的道:“你们来断后,这你们那几招,不给夺吉卓打得落花流水才怪哩!快走,快走,省得老头儿分心!”
“金沙双奇”脸上通红,却说便是给夺吉卓乱刀分尸,也要和他死拼一场,给死去的好友报仇。
他们正在这里低声说话,“离魂教”的人已经攻了上来。
夺吉卓却返身坐在了太师椅上。
“离魂教”大师兄下令进攻敌人,谁敢不从,便可给大师兄当场击杀,因此众“离魂教”教徒皆蜂拥向前。就是断了腿断了胳膊的蒋奇,也柱了拐杖,远远掠阵。
这时祠堂正屋中约有二十多个“离魂教”教徒,纷纷持刀弄剑的,杀上前来,“金沙双奇”亮出判官笔、峨嵋刺迎上前去。
伊飞叮嘱伊雪不要乱动,猛的一个大步跨出,一拳打在一个“离魂教”教徒眼框上,那人一声大喊,向后便倒。
这“离魂教”教徒人数虽多,多数武功和皮祖贵、皮祖福、丹增、多吉他们差不多,只会几招三脚猫的招数,用来欺负老百姓,坑蒙拐骗、狗仗人势还可以,真正的生死相斗起来,几个招面之间,便给“金沙双奇”和伊飞打得屁滚尿流、落花流水,祠堂里接连翻倒了十来个“离魂教”的教徒,余下些人便畏缩不前。只有贾东和几个小头目还在和伊飞他们对峙。
夺吉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那些教众正要拼命再向前冲,忽听得贾东叫道:“你们且退下,好生去守住大门,省得在此碍手碍脚!大师兄看了生气!”和几个小头目,围住了伊飞三人恶斗。那伙“离魂教”教徒大喜,急退了开去。
这一来围攻的人数虽是少了,那几个小头目的武功,比一般教徒要高明得多了,攻击的威胁却大了数倍,贾东不想再惹伊飞,唤了个小头目,两人配合,只向“金沙双奇”递招,邹云龙、夏候无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舍命相博,四人一时斗得旗鼓相当,劲风四起,别人插不下手去。
还有三个小头目,和伊飞斗成一团,这几人见了贾东和蒋奇的惨状,自不敢伤了伊飞,收起了兵器,使开拳脚,来擒伊飞。
伊飞虽然武功大进,他刚才和夺吉卓斗了几招,虽未拼斗内力,却也大耗精力,如何敌得过三个武功不弱的大汉?况这祠堂人多狭窄,他人小敏捷,寻隙击敌的长处便没了发挥的机会。
伊飞虽然打中敌人几拳,踢倒一人,但给敌人逼在了死角,眼看就要给敌人拿下。
那边贾东“格”、“格”尖笑,大擒拿手连施几招杀手,攻得“金沙双奇”连连退让,甚是狼狈。
眼见伊飞三人都要遭擒,忽然间“柳氏公祠”内一声锣响,甚是嘈杂难听,交战双方不由得身形一滞,只觉微风飒然,人影微晃,早有几个灰色身影跌出去老远。
只有“地字舵”香主贾东还立在原地,“飞天神猿”铁鄂持了根小鼓槌,不知何时到了场心,笑嘻嘻的道:“你还有些本事,再接老头儿一招”,那小鼓槌缓缓向贾东心口刺了过去。
贾东脸上没有帘布蒙上,一张脸显得好生狰狞,却满脸凝重,使一招“分筋错骨手”来缠接铁鄂小鼓槌。
他双手搭上了小鼓槌,却觉得小鼓槌上力道并不强,便用力一拉,将那小鼓槌夺过去好一大截,贾东心头一喜,暗道:“这老儿装神弄鬼,果然没什么本事,怪不得夺吉卓不怕他!”他双臂暴长,正要借机来扭住铁鄂手臂,铁鄂那小鼓槌不知怎么一翘,便脱出了贾东双手,“砰”的一下,正敲在贾东手背上。
贾东如给毒蛇咬了一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那手瞬时间便鼓起了一个大包。
铁鄂笑道:“你这小子,欺负老家伙不是,想扭断老头儿胳膊啊?那也得给老头儿讨些养老的铜钱来啊!”
他笑嘻嘻的,竟平平举了胸前吊着的那面铜锣,作个向贾东乞钱的姿式。
贾东骂道:“哪来的肮脏叫花老儿,本香主只知玩女人给钱,从不给叫花子赏钱!”,手下一翻,取出一只短匕,一招“毒蟒出洞”,恶狠狠的向铁鄂铜锣刺来。
铁鄂道:“果然也是个不可救药的,那便休怪老头儿出手无情了!”,手上铜锣伸手击出,正正反反,反反复复,打了那贾东两颊七、八下,祠堂里“恍嚓”“恍嚓”的响起铜锣的响声,又是悠扬悦耳,又是嘈杂乱听。
说也来怪,这铁鄂出手好象并不快捷,这贾东却左闪右避,躲不开这铜锣的左右拍打。
“吱”、“吱”、“吱”那三只互相捉着虱子的猴儿,见了主人得势,也纷纷抓耳挠腮、得意的手舞足蹈起来。
伊雪拍手叫道:“老爷爷,你打得好铜锣,这猴儿听了,跳起舞来了,你可把那铜锣借给我玩玩!”
铁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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