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喜呆了半晌,怒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爱管闲事的家伙,老子怪不得老觉得那两个卖艺的武师今夜里古里古怪的,原来是你们两个老家伙在作怪!”
那“金沙双奇”齐声大笑:“若不是将那俩笨蛋打晕了,扮作他们,怎能混入关帝庙?又怎能听闻你们‘离魂教’有如此大的阴谋!嘿,嘿,什么‘离魂大阵’,竟要害三百六十个童男童女的性命,这离魂老怪物,可又要兴风作浪,为害世间了!”
胡大喜沉默了好一阵,道:“他奶奶的皮家兄弟,‘成事不足,败有余事’,连教中如此机密大事,都泄露了出去,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了,非抽他们的筋,剥他们的皮不可!”
那先前扮黑脸的邹云龙道:“你等祸害百姓,早已罪该万死,俺与夏老弟这下该********,可不能再让你们这伙人再活在人世,造下这天怒人怨的罪孽了!”
那长大瘤子的夏候元道:“俺老夏和邹老哥跟了你们这伙伤天害理的王八蛋个把月,几百里地,好容易在这里吊上,嘿嘿,‘恶屠夫’,俺十五年前一念之慈,怜你练成一身戏法着实不易,实指望你从此改邪归正,不再用戏法骗人钱财,力劝邹老哥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变本加利,现如今拐骗孩童,罪孽深重,你可知有多少家庭破碎,多少母亲哭瞎了眼,成了疯子!俺‘金沙双奇’真是造了孽了,当年留下你这恶鬼!”
邹云龙叹道:“夏老弟,如今后悔也是无用的了,好在今日截住了这伙贼人,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也算赎下些罪孽,他日俺兄弟俩当联络武林好汉,去剿了这‘离。info”
那胡大喜道:“就凭你们两人那几招三脚猫功夫,也想剿了‘离魂教’?可不教人笑掉了大牙,邹云龙、夏候元,老子当年不过玩些障眼戏法,图些钱财过活,偏你二人多事,弄得老子在江湖上无法立足,哼!十五年前的旧帐,今日便一起算了!”
夏候元气呼呼的道:“好你个胡瘟猪,当初你作屠夫时,本年轻力壮,有一手好刀法,卖肉时一刀剁下去,说一斤,你决不会砍下十一两或是十三两,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两,人送你外号‘胡一刀’,你肉卖得好好的,偏偏欺行霸市,从此人家叫你‘恶屠户’,更有甚者,那年过端午节,你不知从哪拖了些病瘟猪肉,害得你家乡胡家镇数百人上吐下泄,生了一场重病的不下五十人,还有三家孕妇,吃了你这瘟肉,小产了……,你这天杀的瘟猪!”
胡猪头道:“那卖肉的整天油腻腻,臭腥腥的,有多大搞头?老子胡大喜是这等没志气的人?可恨那胡家镇的人,纠集了你们,将俺的猪案板都掀了……,哼,俺后来又变戏法弄钱,也是你们两个坏了俺的好事!”
夏候元道:“你那戏法……”
邹云龙道:“夏老弟,这人伤天害理,实已不可救药,和他费那多口舌作甚?今日不杀了这****的浑账东西,老子邹云龙人誓不为人!”
夏候元道:“邹老哥说的对,今日定叫这‘恶屠夫’变成‘死屠夫’!对了,他说这多话,莫不是想拖延时间,等救兵来,老哥,俺们还是先拿下这狗贼再说!”
说着挥拳向胡大喜击了过去。
邹云龙在一边掠阵,对伊飞道:“小朋友,你快去将那些个小孩子救醒,他们中了mí_yào,时间长了恐怕对他们身子不利!”
伊飞听了,急又钻进马车,皮祖贵、皮祖福两个人倒在马车上,四只眼却在贼溜溜的乱转。
那堆花花绿绿的瓷瓶、纸包还在马车仓板上。
伊飞想了想道:“你便不说解药,俺就没办法是不是?”
他捏住了自已鼻子,将那瓷瓶一个个塞到皮祖福鼻下,皮祖福拼命要屏住呼吸,早给伊飞捂住了嘴,无法喘气,脸涨得青筋直冒,只得张鼻呼气,便将瓷瓶中的药粉吸了进去。
伊飞逼得皮祖福试了两个瓷瓶,弄得皮祖福鼻涕、泪水、涎水满嘴满脸,皮祖福情知自已这些药粉中有极厉害药性的,吸入体内可大大有害,只得告饶,告诉了伊飞解药。
伊飞给众孩童一个个用了解药,忽又问那皮祖福“失魂散”是那种,皮祖福鼠眼一阵乱转,说这“失魂散”还只是试制,没有带出来,伊飞便又要用药试他,皮家祖福只得说那红的瓷瓶的是“失魂散”,青花的瓷瓶是解药。
伊飞怕他说谎,将红瓷瓶的给他兄弟皮祖贵闻了,果然一会皮祖贵便晕睡过去。
这时伊雪、巴腾和众小孩mí_yào渐解,一个个醒了过来,伊雪扑入伊飞怀里,放声大哭,声称再也不离开伊飞,去玩那劳什子的‘大变仙童“了。
小孩子们弄明白上了皮祖贵、皮祖福他们的当之后,个个咬牙切齿,狠狠的踢那几个倒在马车上的“离魂教”中人。
伊飞用青花瓷瓶在皮祖贵鼻下放了一会,他果然醒转过来,巴腾一脚尖踢在他下颌,巴腾镇日放牧,脚头力道十足,这一脚力道好大,踢得皮祖贵两颗门牙飞出,掉在马车木板上,巴腾道:“伊飞哥,这人眼睛贼突突的,好像草原上恶狼的眼睛,一看就不是好人!”
伊飞猛的想起刚才皮祖贵竟想对小小的伊雪无礼,大怒之下,也是一脚踢在皮祖贵下颌,伊飞的力道、角度又比巴腾强得多了,“扑腾”一声,从皮祖贵口中又飞出四颗牙齿,无巧不巧的正嵌在皮祖福脸上,两人顿时痛得杀猪也似的叫起来。
这时听得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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