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花柔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她睁眼后只觉得身上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
略一低头才看清自己身上一块块难以启齿的青色痕迹,视线一偏,就看到了旁边正闭眼睡着的男子。
她心中除了羞愤外还觉得怪异,这人的脸好看是好看,可是最为惊艳的却是那双眼睛,丹凤眼的眼尾略微上挑,每每看着她的时候,眼中狠戾又邪气,一双眼睛里的凶光只让人看着都觉得不寒而栗,就像是小时候看到父王养的那只鹰。
刚从草原上被抓来的羽翼还未丰满的雏鹰,一双眼睛却充满了警惕和凶狠。
这人面上看起来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一双眼睛却像是那只雏鹰,虽然凶,却还是带着少年独有的稚气。
这样一双眼睛和这张秀气又柔和的脸,太不配了。
她看了一会儿后,捶捶脑袋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随即想起了一些零星的记忆。
妈呀,好像是她先动的手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男人醒了之后不会直接把她杀了灭口吧。
云花柔想着那人好像是想拿刀刺伤自己来着的,心中一阵害怕,觉得甚是可能,她赶紧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好后从那人身边跨过去,路过桌子的时候,凶巴巴的将桌子上的酒全倒在了地上。
她虽然知道自己失了贞洁,只是她也不是那种随便乱怪的人,她知道此事不是这男人的错。
他坏是坏了一点,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想要刺伤自己来阻止他自己。
她小嘴一撇朝着地上的酒呸了一声,让你害人!
云花柔走后不久,阿骨昀才悠悠转醒,他转身一看,身边已经凉了。
想起刚才的事,心中一时之间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他默默的穿好衣服跳下床,一把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轮廓分明的脸。
正如云花柔所想,里边正是一张十八九岁少年的脸,俊美又狠戾的眉宇中间也不乏一丝稚气。
这也是他第一次经历此事,刚才的阵阵欢愉似乎还沉浸在脑中。
那女子腰肢纤细,肤色如玉,细长的yù_tuǐ温软细腻,他两只手就可以握起来,触感又像是他蛮国的牛乳一样滑。
他摇摇头摒弃掉脑袋里的想法,一直在战场上厮杀的蛮国少年将军忽然少见的红了脸。
阿骨昀正要走出去,却一垂眼发现了地上被人倒掉的酒,嘴角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
还知道倒掉罪魁祸首,真是可爱。
不过在心里又默默的给他要找的那个女人添了一笔,这酒明明是送给她的,竟让他们两人替她解了这局!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内,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褥子铺好之后就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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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翎趁着那人走出去的时候,确认了刚才见过他的那个小二不在之后,直接带好面纱往后厨的地方走了过去,在和那个要给郁清灵送菜的另一个小二擦肩而过之时,忽然两人相撞,趁着此功夫,林落翎手掌翻转,手中的药粉便直接进了那份酒菜。
“抱歉。”
说完之后林落翎便转身上了楼,在林落翎又走向楼上刚好要关门之后,楼下刚才给林落翎送饭的小厮似有所感,大概是心中有些愧疚,便抬眼看了一眼楼上,却只看到刚好关上的门和一片雪白的衣角。
他便擦桌子便疑惑,这姑娘怎么从外边进去,自己怎么没看到她出来过?
许是看错了?
林落翎进去之后便摘掉了面纱,又翻身上了屋顶,确认郁清灵吃完之后便放心的进了屋子,她想起刚才那个色眯眯的男人说过的话。
眼睛瞟向桌子上的酒瓶,她一皱眉就走过去想拿过来倒掉,里边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
结果手中的重量让她惊讶的扬了扬眉毛,空的?
她打开酒壶,里边还真是没有酒。
这是怎么回事?
林落翎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地毯,湿的。
难道是没关窗户被风吹掉了?
林落翎便不再管它,她放下东西带好面纱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楼下紧张兮兮的那小二背影,面纱下的朱唇微微一笑,脚步便变得虚浮起来。
她特地扶着楼梯下了一楼大堂,那小二见到了便走上来想要扶她,犹犹豫豫的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林落翎状似无力的抬了抬手,她捂着脑袋,说出来的话里带着虚弱:“我也不知道,喝了酒之后就晕乎乎的便睡了一会儿。”
“哦...哦..”小二眼神躲闪,往旁边躲了躲便给她让出来了一条路。
她出门之后不着痕迹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她先是去到对面的茶楼和落苏交代将下午买的斗篷和一些吃的玩的送到云川王府之后便转身要出去。
落苏不放心的拉住她:“小姐你要去干什么?”
林落翎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颇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她笑着开口:“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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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苏将东西按照林落翎的吩咐尽数送到了云川王府,刘长生看了看他身后,问了一下林落翎今日怎么没来。
他家世子一会儿肯定要问的。
没想到落苏脸色有些为难,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开口:“小姐,,她有事。”
这也不怪落苏,主要是落苏自己都不明白林落翎去干什么了,这天气去哪钓鱼啊?
她回答完便走了,只留下刘长生皱着个眉头,走到屋里的时候,刚刚醒过来的云隐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痕正沉思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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