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四,阴。
我的名字叫做祭,是志村大人照着某个卷轴上的内容随口取得,但这并不重要,名字这种称呼对于根的制式人偶们来说仅仅是一个代号,我对这个有可能会伴随我一生的名字并没有任何不满。
但直到有一天我被志村大人分配给了他的接班人,担任她的护卫时,我才开始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不满的情绪——因为我是多么的想让她久念一会我的名字,拼凑出柔软的音节来呼唤我为她抬轿。
即使是我的兄长‘扇’一直被她虐待着,而且还原因不明的死在了护卫她的路上,但我仍然是这么迫切的想要多待在她身边哪怕是多一分一秒……也好。
五月廿四,晴。
她的一颦一笑成为了我生存的意义,虽然那娇俏的笑容并不属于我,但如果能多看她的嫣然笑貌一眼——不,几眼的话,想来这么多年受的折磨与苦痛也就不会再伴随我一同深入地狱了吧?
与我同届被制作出来的组长察觉到了我多余的情感,却并没有上报给志村大人,而是放任自流的甚至还开始帮助我出谋划策,好去讨她的欢心。
而当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这一批人偶中的失败品。
——他们跟我一样都拥有人类的情感。
五月三十,雨。
我帮助她完成了无数个她安排的任务,大到去奈良与秋道家窃取制药资料,小到每日清晨替她购买食材,但她却仍然没有正眼瞄过我任何一眼,而是将所有的音容笑貌都送给了她正在埋首依靠的白发青年。
我知道他是谁,是有着写轮眼卡卡西称号的现任旗木家主,也是她谋划了许久才终于得到的一个比我更加有价值的棋子。
我了解她的真实面目,因为她经常作出跟在外面时不一样的神情冲着我发火,但我却觉得那种完全无法让我感到疼痛的打骂是她在意我的表现。
六月初三,晴。
我发现我产生了嫉妒的情绪,却无法发泄。
六月初五,晴。
她做的某件事情被志村大人发现了,我万分焦急的想要帮助她开脱,却又不敢因为一己私欲而将所有同届的人偶们拉入水中,给她陪葬。
我的一生除了不停挥剑所学到的搏杀经验,就再也找不到能够帮助到她的方式,以往想要讨她欢心时只能不停的完成她的任务,现在更是仅能降低手中的力量,好让她的眉目不是那么的扭曲,让我的心脏一同抽搐。
志村大人察觉到了我的鞭打似乎并没有什么力量可言,将它夺了过去撕裂了她的肩胛,让我的心脏都仿佛被她的惨叫给握紧一般,无法继续跳动的缓解痛楚。
后勤人员特制的椒水撒在了她的皮肉和裸露出的莹玉白骨上,让我不可抑止的跳了跳眉毛,替她瞬间昏死过去的模样不停的感到揪心与愤怒。
但我不敢与志村团藏做对,因为我身后还有更多被他恶意捆绑式制作出的人偶,也就是扇与我,亦或者是信与佐井。
我不能让他们为了我的一己私欲而深入水中,接受深渊的折磨。
呼……那个恶魔终于走了,我使用影造物察觉到了他站在了某个高台,正用着似若神祗般的冷漠眼神注视着这里。
我找到了机会,凑近了她的脸颊询问着该怎么办,却得到了她强装无谓的回答,她说——打。
她让我一刻不停的鞭打她,好营造出凄惨的模样。
我察觉到了,我是爱她的,是如此疯狂的爱着她想要保护她,我自信旗木家主也做不到跟我一般深刻——因为我每挥下鞭子一次,心脏就会碎裂几分,跟她的皮肉一般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与凄凉。
我在不可抗力下拷打着我最深爱的人,却还要扮出一副毫不心疼的模样,并献上微笑好让周围的记录人员们刻录下来,给那个恶魔当作饭后甜点,让他感到满足。
浑浊黯淡的破碎灯泡不停的摇曳着,让微光拂过她的面颊往返数次,把她的人影拉的时长时短似若生命钟摆。
我一直刻意的控制着力道也开始有些疲惫了,手猛的滑了一下,鞭打到她身上最后几处完好的地方。
那声惨叫比任何人的临死哀嚎还要高昂,凄厉的像我曾经不懂事而捏死的鸳鸯。
——那只被我捏死了丈夫而不停鸣叫的鸯鸟。
我害怕了,想要道歉却又不敢出口,只能保持着微笑凑近她的脸颊。
闻到满是腥甜的呼吸,她的回答还是那样——折磨着我的心脏。
“继续,就对着它打,好叫的撕心裂肺。”
她能够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我却不能跟她一样表达出情绪,更不能过分一些的使用宣泄情绪这样的词汇。
六月初十,不知。
我和她呆在这个阴暗潮湿的鸟笼中已经有五天了,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渐渐麻木,快要听不到她的任何声响。
我惊醒了,不顾伪装情绪的大声喊着医疗人员,催促着他们将奈良的特效药灌入她的口中,同时也被那个恶魔察觉,冷冷的凝视了我一眼。
六月十五,不知。
十天了,这里简直就是个鸟笼,人心的腐臭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周围的记录人员中甚至还有一个是火影麾下的忍者,作为****的他却并没有出声拦截,也毫不出面制止!
虚伪的畜生!!
六月二十,不知。
十五天……我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拷打了她十五天。
她是神明的孩子,不该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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