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慵懒的躺在树枝上装作看着手中小黄书的样子默默的瞥视着底下刻苦修炼的佐助。
就在十几天前,佐助突然找上了他并询问之前聚餐时的约定是否算数。卡卡西从那对回旋的勾玉中看到了似若昔日队友的神情。他问着当时紧皱着眉目,用沉默掩饰紧张的佐助,以慵懒随性的语气试探着。
“我不教将复仇作为人生终点,且毫无主见的人成为强者。”
“保护。”
佐助抬头看着这个在木叶中除去火影与三忍以外堪称最强的木叶技师,毫不犹豫的反驳了对方心中对他的观点。
“保护姐姐,是我挥剑的理由。也是我的忍道。”
“……”
卡卡西惧怕着面前明明满面迷茫却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的佐助。他知道宇智波静显露给他的一切。但却没想到她会连族内最后的同胞,甚至可以说是她弟弟的佐助。都被她进行了洗脑。
——你的心中除了野兽的本能,就再也住不进他人了吗……
卡卡西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只有一日夫妻之实的女孩,也知道她的身上有多少个优点可供他观赏。但他就是无法接受她那埋藏在最深处的黑暗。
他害怕她会与小时候在水之国遇到的雨蜘蛛一样,将它的丈夫蚕食入腹。
卡卡西抱着最后的侥幸,想用雷切般锋锐的话语问出能够斩断他和她羁绊的问题。
“这是内心最深处的答案,也是你最想要的事物……是吗?”他觉得佐助的宣言依然是没有主见的。从他的神情上得知了这一点的卡卡西询问着最后一个问题。打算以此结束一切,决定未来的道路。
“那个男人我依然恨。”
佐助说出了让卡卡西瞬间变了脸色的回答,但他并不知道那被面罩遮蔽了神情的男人此时的面色有多复杂。宇智波的死剩种继续说着:“但姐姐对我的爱,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比起追逐已经失去的过去,保护现在的事物与人,才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
两人在演武场的川瀑面前互相面对着在心中做出决定。佐助的瞳孔变得平静,不似他脚底下的湖波,散着荡漾。
“追逐虚妄的人是最自大的蠢货。而我……要迎接能与姐姐共赏河川的未来。”他稚嫩的脸颊上不再刻有迷茫,缓缓的说出了他的请求:“旗木卡卡西师父!请教予我力量!”
“……”我……就是那个一直在追逐虚妄的蠢货。
河流从不远处的瀑布砸落,惊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一如卡卡西的内心。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终于在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名为宇智波静的那个存在。
他将那个少女视作了以往他失去的一切。因为她的身上有水门老师那般的阳光温暖,也有带土那样不停奔跑毫不停歇的信念,最重要的是……他还有琳那样的温柔。
即使他知道这些都是她刻意扮出来的姿态,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追逐。
——如飞蛾扑火,如白马越涧,又如朝阳追逐着永远见不到的宵月。
卡卡西摘下了在父亲远行时用来掩饰寂寞,在亲友战死时遮蔽悲伤的面罩。平静的说着:“跟我来吧。你已经拥有了一颗强者的心。”
……
……
在龙地洞里,一条平凡的忍蛇再为不济也至少通了灵智能远超普通蛇类。而拥有了堪比人类智商的冷血蛇类们所能得到的最大好处,便是它们懂得了如何更加轻松的获得食物。
藤是大蛇丸手底下——不,是在整个龙地洞当中最弱的忍蛇。它深刻的知道着这点,也试图与同族们那样不停的狩猎,用猎物的身躯壮大自己的体魄。
但它失败了。并且变成了在龙地洞里被冷血动物们讽刺着的弱者。
它成功的狩猎,也成功的感受着猎物在它体内的疯狂挣扎。但它却没有成功变强,也没有能够追赶族长万蛇的权利。
它心灰意冷的不停的捕杀着与它并称为弱者的猎物,却只杀不食。
直到有一天,它在巨象的身上伏起,吐着满是象血的信子听到了那来自极远处的呼唤。它才知道,它是与众不同的。
——它能够听到所有它想要听到的声音,无论万里。
藤因此幸运的被白蛇仙人传授了部分感知忍术,也成为了族人当中少数的政客,并自愿请命与被族人们不屑的大蛇丸为伍,好得以去忍界寻找能够变强的方法。
而今天,藤收到了来自大蛇丸的讯息。它吐着蛇信仔细记录着大蛇丸的命令,从忍猫的尸体中钻出,准备去转告给它的新主人。
“……”
藤寻找着消失了许久的宇智波静,却发现自己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仿佛宇智波静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心中的想法完全被黑暗遮蔽一般,让藤无法探知究竟。
它沉默的吐着蛇信,缓缓的张大了蛇口,将宇智波族地内迷路而被它捕杀的忍猫吞入腹中,随后攀附在小巷的墙壁上沿着青石游动,准备去寻找那日在林中听到的第三个声音。
它知道那个人会毫无主见的去帮助它寻找它的新主人。
……
……
“静音,还没好吗。”
“纲手大人,谁叫您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而且因为债主太多,他们还发布了你个个年龄段的照片。除非您愿意用忍者的手段去欺骗他们,打破忍界的传统。不然的话就只能接受化妆的办法来逃跑了呀。”
破破落落的小屋子里,一直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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