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铁器不停相交的声音回响在这条街道,宇智波静依然没有醒来,而扇则被逼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手上的鲜血洒了一地。
不好!手臂麻了。
多次的震颤感让扇的双手短时间的无法使力,他全身摇晃着用奇怪的发力方式击飞了一柄镰刀,随后瞬身消失在了金发男的视线。
“信,兵粮丸还有吗!”
来到了信所在的客栈的扇询问着他,却被摇摇头告知已经全部使用完了。
“该死...”
街道上的金发男依然不停的用两只手挥舞着四把镰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嘴里还狂傲的喊着:“这就是邪神教的力量!现在向我求饶并且加入我教的话,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才怪。
终于抵达了自己想到之处的金发男单手挥舞着其余两柄镰刀,拿出之前所持的黑色长针快速的在地上画着奇怪的图纹。
“赞美我主!”
将地上扇之前所留下的血液用手指抹了些许随后含在嘴里的他停下了挥舞镰刀的举动,一副毫无防备样子的呼喊道。
机会!
躲在暗处的卡卡西抬起右手压榨着自己体内剩余不多的查克拉,如骤起的雷鸣般来到了金发男的身前。
戏谑的翘起嘴角,金发男无声的说着。
“再见。”
而本就在忍校学过唇语的卡卡西当即判断出了对方那蠕动的嘴唇在诉说着什么,在这一瞬间的他,迟疑了一下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反抗的举动便放心将凝聚了雷属性查克拉的右手再次送入撕裂了金发男的胸腹。
“扇!”
“哈哈哈哈哈哈!”与信的急切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金发男的狂笑,他仿佛根本不被卡卡西的忍术所击倒一般,脸上布满了陶醉一副想要再次品尝这种剧痛的模样,举起了手中的黑色长针刺入了自己早已变得破破烂烂的心脏。
“扇!你怎么了!扇!”
信看着突然倒在了地上声息骤减的扇急切的询问着,对方胸口处那巨大的伤口莫名出现,而原因也只能归于金发男的秘术了。
信哆嗦着拿出行军包里的医疗急救药品塞进了扇的嘴里,即使知道这种药物在他如此惨烈的伤势面前毫无用处,但信依然坚持着给他止血包扎。
这是他的前辈,是他的兄长,更是他人生道路的指引者。
扇的眼神逐渐暗淡了下去,他抹了丝鲜血在手指上给信的下眼睑处画出两道血泪,第一次发自真心的产生了嫉妒的情感。
“你...这...个失败品...咳咳...”
你比我更像人,信。
“扇!!”泪流不止的少年忍者,信拥住了这个不停的在团藏面前保护着他的兄长的尸体,哑声嘶吼着。
“啧啧啧,想必你就是那个有名的木叶技师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吧?”身体中心被撕碎成根本不能直视模样的金发男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他吐露着有些发紫的舌头睁着大小眼嘲笑着卡卡西。
“不去看看你的同伴吗?被你~亲手杀死的同伴~!”
听着他故意拉长的音节以及客栈阁楼处传来的信撕心裂肺的嘶吼,卡卡西沉默的捂了下护额转瞬再次消失不见在金发男的眼前。
一条命换来的情报——得到血液,让他人代替受伤吗?
卡卡西回想起扇那副不知疼痛宛如人偶般执行任务的模样,心中稍觉悲哀。
几年来的和平让我的判断变得急躁,居然没有多想就中了对方下的套,真是懈怠了。
再次捂了下护额上那代表着木叶标志的卡卡西等待着机会,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后悔万分。
早就应该在第一次对他使用雷切时就该确认对方的弱点并不是心脏了。
“给我去死!!!”
信拿着扇所使用的长刀,从客栈楼顶纵身跃下,脸上布满的恨意让金发男拍手称快举起手中的尖刺不要命的回击着。
双方都没有刻意防备的攻击都击中了对方,信一刀砍下了金发男的头颅,却也被他手中的尖刺穿透了肺叶。
“啊啊~玩脱了。”
只剩一颗头颅的金发男无所谓的说着,无头的身躯被信踹倒在地上疯狂的切割成细小的肉块。
“喂,小子,有兴趣加入邪神教吗?你这幅恶鬼的样子很适合我们的教义。”
陡然惊醒自己是在做无用功的信,眼球上布满血丝一步一步走向了那颗在地上不停讲着废话的头颅。
咔。
长刀击打在对方的颅骨上发出声响,坚硬的程度让信多砍了几刀才将对方的脑袋分成数块。
他回过神来不管不顾的将胸口处的尖刺拔了出来,而失去了堵塞物的肺叶也让信不停咳出鲜血呼吸困难。
“旗木!卡卡西!”
信寻找着间接杀死了自己同伴的罪犯,口中的怒吼与手上还带有某人脑花的长刀让他显得更像恶鬼。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咳嗽着他锁定了街角那家丸子店冲了过去。
“抱歉...”
发觉这次邪神教事件自己根本没做到什么有意义事情的卡卡西瞬间来到了信的背后截断了他脖颈处传送讯号的神经,将他放在了地上等待着他自己慢慢的死去。
就目前从身上携带的医疗物品来看,肺叶击穿已经无法医治了...
默默的对扇与信所在的位置抚胸行礼的卡卡西伫立在这被鲜血浸染过头的街道上,片刻之后,心系宇智波静的他回到了那家丸子店却发现她原本昏迷着的身影从沙发上消失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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