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做的东西,还想要我帮你洗碗?”
苏澄恼火道:“这可是我家!”
刘翠莲不要脸道:“你家里的东西不更该你打理?你要是不洗也行,到时候发霉没碗吃饭的可不是我。”
她说完背对着苏澄躺回床上,竟然蒙头睡觉去了。
陈祀见到苏澄气呼呼地回到屋里,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娘俩!把家里剩的豆花全给吃了,我刚刚去厨房转了一圈,什么吃的都没找着。”
陈祀看了她一眼,转身从桌上盖着白布的篮子里拿出了个大饼,“吃吧,晚上看你没吃什么东西,专门给你留的。”
怕那娘俩把吃的偷走,他还特地把饼藏在了屋里。
苏澄怔了怔,还是接过干巴巴的大饼郁闷地吃了起来。
陈祀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向隔壁房门的眼神也沉了沉。
夜里,刘翠莲睡得正沉,忽然感觉一股凉风蹿进了脖子里。
她睁开眼睛一看,房门竟然没关。
苏有庆在一旁睡得跟猪一样,直打鼾。刘翠莲摸了床被子给苏有庆盖上,转身去关房门。
“没良心的苏澄娘,走的时候都不知道帮我带上门!”
刘翠莲咕哝了句,又回床上睡觉去了。
到了下半夜,刘翠莲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贴着划过她的脖颈。
她猛地睁眼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刘翠莲眼底闪过几分疑惑,难道是她做梦了?
一溜冷风再次往她衣服了钻,刘翠莲冻得一哆嗦。
奇了怪了,怎么还这么冷?
她扭头往外一看,窗户都是关着的,可房门竟然不知道被谁打开了!
刘翠莲一怔。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把门关上了!
难道是澄娘他们干的?
刘翠莲连忙翻身下床跑向陈祀的屋子,可她悄然推开房门一看,那一家三口睡得正沉,一点也没起来过的样子。
总不能是遭贼了吧!
她磨磨蹭蹭走回自己房间把苏有庆摇醒,“起来!”
“干嘛呀?”
苏有庆睡得正香,被叫醒时一脸的不快。
刘翠莲道:“你今晚起来解手了?是不是忘了关门?”
苏有庆看了眼房门,不耐烦道:“我睡着以后就没醒过!你自己忘了关吧!”
刘翠莲紧张道:“不可能,我上半夜刚关的门。可是现在们不知道怎么又开了。”
她总觉得这屋子不对劲!
“你做梦呢吧。”
苏有庆没空搭理她,转身又睡了过去。
刘翠莲心底也犯了嘀咕,难道真是自己做梦?
不过这次她可长了个心眼,她把门闩好,确定从外面推不开了才回床上睡觉。
但……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天才泛起鱼肚白,苏澄就被院子里的叫骂声吵醒。
她披上件衣服走进院里,陈祀起得比她还早,但也只是坐在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吵闹不休的那娘俩。
刘翠莲笃定地说道:“你怎么就不相信你老娘呢?这屋子真的闹鬼!我昨晚上关了三次门,今天一早醒来房门又开了!”
前两次她还可以说是自己迷糊,可是最后一次她分明把门闩压好了的!
刘翠莲道:“昨晚我还感觉有什么冷滋滋的东西滑过我的脖颈,要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能出这事?”
反正她就是觉得这屋子不干净!
“那我怎么没事儿?”
都是一个屋子里睡觉的人,有不干净的东西肯定一起把他们魇住了。怎么可能只让他老娘一个人发现?
刘翠莲一噎,“你那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能感觉到什么。”
苏澄听了个大概,不禁扭头看了陈祀一眼。
要说那间屋子不干净她是断然不信的。
毕竟她先前住过那么久,也从来没发现什么问题,更没有半夜被人打开房门的事情发生。
难道……
陈祀双手搭在膝上,迎面对上她打探的视线:“你看我干什么?”
苏澄撇撇嘴,“没什么。”
这时苏有庆的视线也落到了他们身上,他恍然大悟道:“该不是你们搞的鬼吧?”
昨天赶他们不成,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苏有庆指着陈祀说道:“是不是你半夜偷开我们屋子的门?”
陈祀眼皮一抬,“你屋里有个屁?我闲的慌开你的门?”
陈祀没好气地说:“不是我。”
要不是他们吵得太厉害,他今天难得休息,也不会起这么早。
他的神情和语气虽然欠打,但是他说话认真的样子就是让人怀疑不起来。
而且他长得实在是太令人愿意相信他是一个老实人了,以至于他说完这些,真的就没有人再怀疑他。
苏有庆看了看刘翠莲,“那铁定是你弄错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不用做事儿又能有饭吃的地方,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老娘的几句话就离开。
“娘,你想想咱们能在这儿捞到多少钱,就算拿不到钱,在这吃住也比我们自己在家种田舒服。”
白嫖,它不香吗?
刘翠莲怔了怔,她原先也怕,但一想到在陈家能白得那么多好处,澄娘还不能赶走他们,顿时恶从胆边生,又想继续待下去了。
还没从澄娘这儿哄道孝敬她的钱,她怎么能就这么走?
说不定确实是自己昨晚睡迷糊了……
安慰了自己一番,刘翠莲的胆子又大了不少。
她没再拉苏有庆说昨晚的事,而是指着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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